赵颢忽然感觉到一阵眩晕,尽管室内放了大块的冰,也难挡住心火上涌,跌跌撞撞地扶到床前坐下,大口地喘气,问道:“什么时候的事情?为什么之前没有传出一点消息?说!”
“奴才不知……”
“混账!什么东西都不知道,整日在昀敬宫作威作福的,要你何用!”
萧太监连连磕头,哭丧道:“奴才该死!奴才该死!”这储君一立,按照大明的规矩,这宫中余下的皇子们也就要封王离京了。
这一措施,也是为了防止储君在宫中有什么不测,毕竟没登基之前,什么事情都可能发生。
“母后呢?母后哪里怎么说了?”
萧太监哆哆嗦嗦地说道:“皇后娘娘应该还不知晓此事,正在长安宫与大长公主一道商量宫中圣上的寿辰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