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进这座历史悠久但却显得最为破烂的统帅部大楼塔特尼斯侯爵从那些军官们的眼睛里清楚地看到了一丝仇视。</p>
他非常清楚自己从来未曾得罪过这些家伙之所以对他产生仇视和他所处的位置有关。</p>
任何人坐在这个位置上面全都会受到这些蠢货们的仇视这些除了懂得舞刀弄棒之外、什么都不懂得的白痴只能够将自己的性命当作唯一的投资而战争便是他们唯一懂得的经营。</p>
偏偏最令人感到讨厌的是这群家伙就像是那些彻底垄断某种交易的商人那样希望尽可能地获得利益因此总是想要任意设定交易的价码仿佛一切都操纵在他们手里一般。</p>
进入大厅塔特尼斯侯爵在正中央的那张椅子上坐了下来他显得如此气定神闲这是他的历任前任全都做不到的。</p>
两位从圣堂请来保护他安全的大师站立在房间的角落之中这同样是以往的任何一位总理大臣都享受不到的待遇毕竟自从那位屠夫宰相之后还未曾有过总理大臣比国王更加重要的时候。</p>
“我知道大家都很忙所以我打算长话短。”同样的开场白从塔特尼斯侯爵的嘴里跳了出来。</p>
“虽然到京城的时间并不是很长不过我却非常清楚一直以来统帅部和内阁之间的关系是多么糟糕。</p>
“我同样也非常清楚其中的原因事实上我本人就经历过同样的敌视并且不得不为此而远离故乡。</p>
“正因为如此我希望能够改变这种局面我曾经和葛勒特将军合作得非常愉快所以我对于军人并没有太多的偏见。</p>
“毫无疑问正是军人们的浴血奋战令丹摩尔得到保全至于谁的功劳更加大一些在我看来并没有什么深究的必要对于各位为了丹摩尔、为了民众做出的牺牲在此我表示感谢。”</p>
这样的开场白很显然大大出乎众人的预料之外不过在出乎预料的同时也令原本充满着的敌意消减了几分。</p>
“接下来就让我言归正传我到这里来的目的并非仅仅是为了表示感谢大家都非常清楚此刻真正至关紧要的是各位在这场魔族入侵的战争之中做出的贡献应该用多少报酬来进行补偿。</p>
“我相信这里没有哪位先生会认为战胜魔族主要是因为他的功劳所以在这里我再申明一次我的看法谁的功劳更加大一些在我看来并没有什么深究的必要。</p>
“我同样也相信没有哪个军官会口口声声用为了牺牲的将士讨回公道的借口来为自己谋取利益。”</p>
朝着四周扫视了一眼看到几个不怀好意的家伙避开了自己的目光塔特尼斯侯爵在内心深处出了一声冷笑。</p>
“丹摩尔会厚待那些做出了牺牲的将士们除了按照军队的惯例牺牲者的家属获得抚恤金之外我知道他们之中的很多人还留下了未曾成年的子女抚恤金并不足以令那些不幸的孩子得到应有的成长和教育。</p>
“我希望统帅部能够将这些人列出来他们的子女将由国家抚养会有专门的学校给予他们最好的教育。</p>
“其次我们应该关心那些在战斗之中伤残的军人据我所知他们同样有抚恤金同样我也非常清楚这些抚恤金对于他们的生活来并不足够。</p>
“至于那些在战斗中幸存下来的士兵他们无疑是幸运儿在这个无数人凄惨死去、北方几乎变得荒无人烟的时候他们能够活到最后无疑得感谢至高无上的父神的仁慈和关爱。</p>
“据我所知按照以往的惯例士兵除了一些津贴之外并没有什么报酬这显然有些不过去毕竟他们浴血奋战为国家出过力。</p>
“这场突如其来的灾难再加上之前盘踞于各地的官员之中的蛀虫对国家财政的侵吞已然令国库消耗一尽而很快就将到来的重建更需要大量的金钱。</p>
“所以我没有办法拿出足够的金钱不过现在北方最多的便是空余的土地。太多人在这场灾难中死去毫无疑问北方将会有许多土地没有人耕种。</p>
“等到稍微稳定下来逃往南方的人回归故乡之后我将对北方的土地起清查这同样也是为了核查贵族拥有的领地并且将它们转变成私有土地。</p>
“这恐怕需要用一年的时间清查出来的空余土地百分之八十将会用来对军队进行奖励。</p>
“这其中的半数将会分给曾经在第一线作战过的士兵伤残者获得普通士兵的三倍牺牲者获得普通士兵的五倍。我相信这会是一个得过去的比例。</p>
“另外半数将会用来奖励各级军官土地将以功劳的大加以划分当然有可能有人会认为取消了领地土地失去了价值如果他们认为贵族头衔会比土地更加有吸引力的话也没有问题。</p>
“众位应该已经知道经过一番努力此刻爵位已然不再是关键和难题对于统帅部拟定的晋升者名单只要没有太大的出入我都会认可。</p>
“除此之外还有另外一种选择在局势稍微稳定下来之后除了清查土地还有一件事情我也要做那便是清查地方财政和官员是否称职。</p>
“在拜尔克、在勃尔日、在伽登曾经生的那些事情足以证明这次清查将会令许多职位空缺出来和土地以及爵位一样这些公职将会被划分为不同的等级。</p>
“不希望得到土地和爵位的军官可以申请担任公职当然这种选择比前两种选择需要冒一些风险。</p>
“所谓的风险便是刚刚颁布的法令之中提到的职务考核这种考核每隔五年将进行一次如果被证明不合格那便意味着一无所有。</p>
“这个选择是三个选择之中最具有吸引力未来最光明远大的选择不过与此同时挑战性也不。”</p>
再一次朝着四周扫视了一眼看到那些军官们全都显露出一副若有所思的模样塔特尼斯侯爵感到非常满意。</p>
他完全可以猜到大部分军官会作出什么样的选择。</p>
一直以来他都确信这些粗鲁的家伙之中没有几个真正拥有勇气毫无疑问最后的那个选择会被他们摒弃。</p>
就算自己再多几遍那个最后的选择最有利只要一个稍微懂得一算式的家伙按照魔族入侵之前的地价计算一下以往会给予一位男爵的领地大土地的价格。</p>
再计算一下在五年时间里一个四等公职能够得到的工资和各种津贴收入就应该明白即便在五年之后被认为不称职而失去那个公职也不比拥有土地的人损失多少。</p>
更何况用不着多想清查之后空出来的公职肯定数量非常多用普通平民上去十有**无法压服得住同僚和部下。</p>
即便换上一个闲散贵族也未必有什么用处那个时候拥有军队背景的官员将会是声音最为响亮的一群人物只要稍微聪明一些飞黄腾达并非是什么难事。</p>
这位总理大臣十分确信这些军人之中肯定会有人选择这条充满挑战性的道路不过他们无疑将会是极少数但是最终这些人将成为令人羡慕同时也令许多曾经的同伴悔恨不已的榜样。</p>
他需要这样的人存在因为这些被看作是幸运儿的家伙无疑会成为那些失意的军官们最为注意的目标与此同时也将会被用来解释他们大部分人不得意的原因。</p>
朝着旁边的书记官看了一眼塔特尼斯侯爵确信那位书记官已然将刚才自己所的一切都记录下来。</p>
这将成为日后令那些军官哑口无言并且更加后悔不已的证明他终于出了那准备了许久的话。</p>
“我知道你们之中肯定有许多人对我刚才所的一切并不以为然或许在你们看来那些话全都是空泛之辞一切都至少要等到一年或许更久之后才能够兑现。</p>
“为了表明诚意想要得到奖赏的人立刻能够得到兑换按照各地的报告而作出的预计整个北方几乎三分之二的土地失去了拥有者。</p>
“就拿这三分之二的土地当作是奖赏不过在未曾确认哪块土地没有主人之前要求提前兑现的人只能够拿到等量的钱。</p>
“我相信以魔族出现之前去年一年之中交易所得的平均地价作为即将支付给士兵们的地价没有人会站出来反对吧。</p>
“统帅部拟定的报告我已然看过牺牲人员名单、伤残者名单以及各级功勋名单已然拟定按照这些名单马上可以对功勋进行兑现。</p>
“想要获得土地和公职的另外开列我只能够对他们一声抱歉得让他们稍微等待一段时间。</p>
“对于爵位的授予立刻便能够进行我甚至愿意就在这里签署爵位授予证书至于那些希望能够兑现成现款的我这里已经拟定两种选择。</p>
“第一种选择便是持有等量的国家债券内阁已然通过了我的议案将以国库的名义行两亿建设债券。</p>
“债券的利息是一年百分之七这无疑是一个非常诱人的利率我希望各位选择这种方式这对于大家都是一件好事。</p>
“至于第二种选择国库没有足够的钱因此只能够寻找别人买下这些土地为了以身作则我已命令内阁之中的各位大臣尽自己的可能购买土地或者以信誉担保向资金宽裕的商行借款购买土地。</p>
“同样我也希望在座的高级将领也多多少少尽自己的能力购买一些土地。</p>
“我可以向各位做出承诺我会尽我的全力让曾经出过力的人因为他对国家的再一次贡献而得到报偿。”</p>
完这些这位年轻的内阁总理大臣从座位上站了起来朝着四周郑重其事地鞠了几个躬。</p>
两天之后的中午一份只有十几张纸的报告放在了内阁总理大臣的面前将那份报告略微扫了两下塔特尼斯侯爵的嘴角浮现出一丝微笑。</p>
“统帅部要求奖赏的人员名单？”坐在对面悠然喝着茶的塔特尼斯家族最为忠实的盟友不紧不慢地问道。</p>
“差不多我相信这份名单已将所有愚蠢、短视并且缺乏耐性的人罗列在上面这些人将会为他们今天的选择而后悔不已。”</p>
塔特尼斯侯爵畅快地大笑着道。</p>
“从来不曾有人能够令这群人感到后悔你又是怎么做到的？亲爱的朋友你是否介意告诉我真相最近这段日子以来我对于你所做的一切实在有太多不解。”法恩纳利侯爵连忙问道。</p>
“不解？为了什么？啊！我明白了肯定是因为我盘出了那些店铺或许还有让那些仆人获得自由。”塔特尼斯侯爵道。</p>
“还有你给予统帅部有关奖赏的计划以及你向十几家商行商量抵押贷款的事情你显然将所有的产业之中的股分全都抵押了出去甚至还包括你的这座宅邸以及在蒙森特的土地所有这一切都是为了什么？</p>
“难道你真的想要用自己的财富来酬劳那些军人？如果是这样的话毫无疑问你比国王陛下更加慷慨。”法恩纳利侯爵一口气问道。</p>
“我的朋友你看到过我做赔本生意吗？我相信你已经看过我给予那些军人们的建议你难道没有现我商量抵押贷款的全都是远离京城的商行你难道以为我是因为你的介绍而选择他们？</p>
“不我之所以选择他们是因为他们不太有机会看到我给予统帅部的那份建议要不然我未必有信心能够隐瞒得过那些商人精明的眼光。</p>
“实际上这笔交易最大的奥妙便是土地的价格我可以告诉你一个秘密北方领地空闲的土地十有**并没有我所的那样多所以等到真正进行土地丈量和清算的时候帐面上我将是最大的损失者这是我有意而为。</p>
“和帐面上正好相反我并不会有任何损失相反的我有信心从中赚取令人想像不到的利益。</p>
“我相信你以为在魔族出现之前丹摩尔的地价肯定最为昂贵那你就完全弄错了。</p>
“没有人会出售城市附近的土地也没有人会出售最为肥沃的农田、能够饲养羊群、收入丰厚的草场。</p>
“会被卖来卖去的大部分是出产并不丰厚的土地更何况我绝对不相信没有人在交易之中作手脚。</p>
“而这种手脚绝大部分是豪门压低价格兼并土地我在蒙森特对于这种事情看得实在太多了”如果不是因为紧挨着的土地全都是其他豪门所拥有或许我也会动些手脚也不定。</p>
“一旦交易变得规范起来土地的价格只会迅增长再加上领地的取消将会拉平土地的价格前者会大幅度下跌而后者十有**会上涨。</p>
“之所以这样是因为那些仍旧幸存下来、手头比较宽裕的贵族豪门肯定会为了抵销领地被取消的损失而购买一批土地。</p>
“恐怕他们会和你拥有着同样的想法那便是拥有大量空闲的土地土地的价格将会显得极为便宜。</p>
“而这又正是我为什么要将土地作为奖赏分给那些军人们的原因同样也是我刻意高估空余土地面积的原因只有土地紧张才不会令土地真正变得廉价。</p>
“我相信此刻没有要求兑现的军人是真正希望拥有土地的人他们不会和我抢着出售那些土地所以价格就完全控制在我的手里。</p>
“我会慢慢出售一些不太有价值的土地以便归还贷款不过那些真正拥有潜力的土地我绝对不会出售至少不会在潜力未曾挖掘出来之前出售。</p>
“我相信这样的地方会非常众多特别是一切都由我掌握手中的时候。”塔特尼斯侯爵微笑着道。</p>
“但是你不可能买下如此众多的土地即便抵押你所有的财产也做不到这一。”法恩纳利侯爵立刻充满疑惑地问道。</p>
“我亲爱的朋友从头到底都不曾有过真正的土地但是这笔交易已然在进行也就是这些此刻还不存在的土地无论是那些军人、我、还是贷款给我的商行全都承认这些土地的存在。</p>
“所以我同样也可以用这些还不存在的土地当作是抵押物品这样就能够令我得到更多的贷款去购买其他的土地。</p>
“你看实际上我并没有花费多少金钱但是只要用这种办法就可以将整个丹摩尔全都买下来在这笔交易之中我投入的仅仅只是我的信誉。</p>
“亲爱的朋友我曾经非常遗憾自己未曾出生在征服者理查的时代非常遗憾和胜利王失之交臂非常遗憾错过了丹摩尔开疆拓土的岁月。</p>
“但是现在我对于那一切已然丝毫不在乎我甚至为能够生在这个年代而感到兴奋从来没有人拥有过像我这样绝好的机会。</p>
“没有人敢我将土地给予那些军人是一件错误的事情毫无疑问用不着我站出来辩解那些军人们就可以封住批评者的嘴巴。</p>
“古往今来更没有哪个时代有如此众多的人愿意出售土地你应该非常清楚那将是多么可观的数字。</p>
“而偏偏整个丹摩尔王朝只有我是唯一愿意收购这些土地的买家更美妙的是价格完全由我来定夺。</p>
“最为重要的是在丹摩尔历史上从来就没有哪个人像此刻的我这样拥有绝对的信誉而且依靠信誉便能够借取难以计数的金钱。</p>
“当然这同样也得归功于富裕阶层的人数众多理查王朝之后丹摩尔变得越来越富有。</p>
“之所以国库和地方财政虽然有着巨大的亏空却仍旧能够支撑下去就是因为这个原因而此刻我则依靠我的信誉让这些钱全都为我所用。</p>
“我将是丹摩尔有史以来最大的地主而我又拥有着绝对的优势能够将这些土地变成利益暂时的以及世世代代能够传承下去的利益。”</p>
法恩纳利侯爵立刻插嘴问道：“你打算怎么做？”</p>
“很简单国库需要充盈而进行彻底清查之后各地财政亏空将纷纷显露出来丹摩尔将陷入财政恐慌最简单的办法无疑便是大量行货币这样做的后果便是货币贬值物价随之飞涨。</p>
“而那些和生存有关的物资比如粮食、木材和棉花早已经在国家的掌控之下也就是平民可以熬过这场恐慌就像度过漫长的魔族之灾一样而真正会担忧自己命运的便是那些稍微有些身家的商人们。</p>
“他们手中的金钱一天天变得不值钱再加上贸易萧条而转嫁这种损失的唯一办法便是将金钱变成能够保值的实物黄金和白银是不错的选择不过土地将是更好的选择。</p>
“我的债务看上去庞大得令人难以想像但是这笔债务其实每一天都在减少而我手中所拥有的土地则会变得越来越值钱。</p>
“那些贷款给我的商行如果愿意用土地抵兑债务将是最为聪明的选择但是到了那个时候我反倒未必愿意那样做。</p>
“我之前不是过还有那些贵族豪门会将目光投向我手中的土地他们无疑是最激烈的竞争者。</p>
“到了那个时候完全可以确信我将拥有除了财务大臣这个官方身分之外另外一种力量来控制丹摩尔的经济我相信只要不出现错误的话半年或者一年的时间便可以度过难关。</p>
“空虚的国库烂帐一堆的地方财政为了救活这个千疮百孔、病入膏肓的王国总得有人做出一些牺牲谁作为牺牲者最为合适？</p>
“在我看来那些军人不是整天将牺牲挂在嘴边他们想必对此没有什么怨愤再让那些整天钻营利益的商人和平日里养尊处优的豪门做出一些贡献也是应该的。</p>
“而我到时候再拿出一些金钱来安慰一下那些变得一无所有的商人乘这个机会将我那本关于经济的书出版我相信无论多少个世纪之后这本书都将会被世人奉为经典。”</p>
塔特尼斯侯爵露出了灿烂的微笑。</p>
“名利双收创造辉煌雪夫特我不得不承认我对你的头脑充满了嫉妒。”法恩纳利侯爵羡慕地道。</p>
“噢─我不得不努力一些我的朋友告诉你一句实话我对我的那位神秘的弟弟同样存在着你所的感觉。”</p>
塔特尼斯侯爵充满了无奈和惆怅地叹道。</p>
“对了你的弟弟系密特怎么样了？和他同行的那些人听已安全返回但是并没有你的弟弟的踪影。”法恩纳利侯爵连忙轻声问道。</p>
稍微犹豫了一下塔特尼斯侯爵最终决定将自己所知道的一切告诉自己的这位盟友。</p>
“我打算和你分享一个秘密那便是我的弟弟已不再是凡人在见到至高无上的父神并且从他那里得到启示的时候他便注定将成为诸神之中的一员。这是对于他结束了魔族之灾的奖赏。”</p>
听到这番话法恩纳利侯爵惊诧地张大了嘴巴。</p>
“这个消息是否确定无疑？”他问道。</p>
“告诉我这件事情的是波索鲁大魔法师你是否能够确信？”塔特尼斯侯爵反问道。</p>
“真是令人感到羡慕能够成为一位神明拥有强大的力量以及无限的生命或许我这样会受到诸神的责罚但我实在是嫉妒极了。”</p>
法恩纳利侯爵无比感叹地道：“对了你的弟弟系密特现在是什么样的神明他掌管哪些神力？我相信以他和你我之间的关系我的祈祷无疑会比其他人有力得多。”</p>
看到盟友兴奋无比的样子塔特尼斯侯爵微笑着摇了摇头道：“我相信你不会希望自己用得着他的力量。</p>
“波索鲁大魔法师告诉我魔族之乱的根源是那位黑暗女神玛兹在奥尔麦森林之中在魔族的中心系密特成功地杀死了黑暗女神玛兹的化身此刻的他取代了以往黑暗女神玛兹所拥有的位置他所掌管的是诅咒、暗杀、瘟疫和死亡。”</p>
听到这番话法恩纳利侯爵倒吸了一口气他的面孔显得有些僵硬但是过了一会儿便又恢复了常态。</p>
“这也不错在诸神之中黑暗女神玛兹无论是力量还是地位绝对算得上高更何况既然你的弟弟掌管着这些神力他会保佑我们免受诅咒和暗杀。”</p>
“到黑暗女神不知道我的弟弟是否继承了她那管辖生育的能力我的妻子沙拉终于怀孕了。</p>
“或许这正是他拥有了那强大的神力的功劳而此刻我最希望的便是他能够为他的嫂子祝福此时此刻我什么都不缺就缺少一个继承人我愿意用一半的财产去换一个儿子一个健康聪明的男孩。”</p>
塔特尼斯侯爵继续道：“我绝对不是在撒谎如果我能够得到一个男孩我一定捐出一半的财产救济穷人无论到了那个时候那笔财富将有多么惊人我都会这样做。”</p>
“难道你不喜欢女孩？”</p>
法恩纳利侯爵摇了摇头笑着道。</p>
“不即便是女孩我同样感到高兴但是这样一来我只能够将希望寄托在外孙身上而这不但更没有把握还需要耽搁太长的时间。”塔特尼斯侯爵回答道。</p>
“我有些怀疑。”法恩纳利侯爵仍旧摇着头道。</p>
“正好相反我倒是颇为期待会是一个男孩因为希望有个孩却始终未曾得到的并非仅仅只有我一个文思顿也一直在努力却始终没有结果但是就在最近就在我的妻子确认怀孕不久玲娣也现自己怀孕了。</p>
“你不能不相信神力的存在而我更相信对于沙拉和玲娣我的那位弟弟绝对不会吝啬他所拥有的力量。”</p>
到这里那位塔特尼斯侯爵已然眉飞色舞此刻的他看上去比当初登上内阁总理大臣的宝座更加喜悦和兴奋。</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