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生通过与深津春美的接触,不断的引导对方回忆起五年前的案件,最后发掘出证据。</p>
或许谣言的证明很难。</p>
但是并不是无法证明。</p>
这时候,被告席的律师站起身......</p>
“原告律师,你不断的提出诬蔑,是否是针对我方当事人,并且至今你都未曾表露出证据来,来证明我方委托人涉嫌到本次案件!”</p>
最为正确的时候进行干扰。</p>
现在本就是互辩阶段,被告律师所在做的行为也是重申重点,并不算干扰。</p>
重申,必须是关键证据,具备指向性,确定性,公证性。</p>
上座的审判长深思片刻,最后点头。</p>
“原告律师,你提交的这份文件,只能表明五年前的案件存在谣言的情况,但证明与被告方有关。”</p>
现场的目光再一次注视向公生。</p>
或者说看到公生重新回到原告律师席位,又开始从那银杏叶图标的黑色背包中拿取文件。</p>
最后是一叠文件本拿出来。</p>
递交给书记员,再转交审判长。</p>
“这是两份文件,请审判长先打开第一份。”</p>
公生示意可以打开第一份。</p>
是一份地图与王道学院附近的药房、医院、诊所的全部信息,各种各样的药物信息单。</p>
“这是我调查的,关于铃鹿樱子之前生活的范围,无论是学校还是住所附近,都没有任何的渠道可以接触到所谓的违禁品。”</p>
一个人所能接触的部分,从来都是身边的东西。</p>
甚至是贬低他人与造谣的内容,都绝对是自身能涉及的事情!</p>
“下面,请审判长翻阅第二份文件。”</p>
翻开文件,一张照片。</p>
似乎是酒吧内,男女不断的混杂着,还有几瓶药品的事物放在台面上,似乎是拍摄交易的现场情况。</p>
而两个女孩的容貌,就是此刻的安西绘麻与柴崎明日香。</p>
以及在照片的背后,是一张张的账单,上面记录着安西绘麻的名字,似乎每一次交易这部分的药物都是由安西绘麻去完成。</p>
“这是一份违禁品药物的交易文件,并且根据前一份警视厅的文件,每个区域的违禁品售卖者都是固定的。”</p>
“而五年前,王道学院的售卖者正是被告方安西绘麻女士与柴崎明日香女士。”</p>
往往,散播谣言者才是谣言真正的主角。</p>
也只有接触过谣言中的恶意,了解到谣言背后的罪恶,才会明白如何控制与散播。</p>
所以公生才会去查这一条线。</p>
从爱尔兰那里拿到这份资料,为的就是此刻,可以发挥作用。</p>
庭审上的审判长,看向被告律师方向。</p>
而被告律师再一次起身......</p>
“我方不认可这份证据,它本身并没有得到公证,仅仅是拿出来的照片和一些莫须有的文本,就试图恶意揣测,这是不被法律所允许的!”</p>
紧咬住‘不承认’,‘非公证’两件事。</p>
被告律师很清楚,安西集团的大小姐肯定会接触这方面的东西,对面男孩拿出来的证据绝对是真实的。</p>
但是,真实也无所谓。</p>
律师的手法,就是不去承认这件事,无论何时都必须极力否认,以此维护权益。</p>
以及涉及违禁品,对方的资料来源也绝对不属于正规渠道。</p>
被告律师死盯住第二点,就是公生的证据不会被法庭所认可,也就是不会得到公证。</p>
再真实的证据,只要不得到公证......</p>
就如同没有签过的合同,只能当卫生间的厕纸。</p>
“原告律师,你的这份文件与本案并无直接关联,也无法作为指定性证据,请你出示更加有力的证据,证明本案件与被告有关。”</p>
审判长开口。</p>
而公生上一秒提交上去的证据,也被放在一旁,似乎不准备继续查看。</p>
原告席稍露喜色的明智惠理也呆滞下来,不可思议的看着审判席上的审判长。</p>
证人席的深津春美也无法理解。</p>
因为这么多的文件,已经证明铃鹿樱子被人恶意制造言论,最后导致的自杀。</p>
而且所有的情况都已经指向安西绘麻与柴崎明日香,这两人才是涉及违禁品交易的人,却在编排他人私售违禁品。</p>
“为什么,审判长......”</p>
明智惠理下意识的喊出声来,想着审判席询问。</p>
“原告,你方提交的文件,并没有直接证明,很多部分仅仅属于臆测,如果不能提交重要证据,法庭将会判决被告方胜诉。”</p>
审判长语重心长的解释。</p>
但是这样的解释,却让明智惠理陷入更加悠长的沉默。</p>
目光呆滞,注视着审判席......</p>
最后再次低下头......</p>
这样明显的证据都无法去证明,可是侦探们不就靠着这些证据与臆测,让人认罪的吗?</p>
“好的,审判长,请问我方能继续提交证据吗?”</p>
辩解吗?</p>
一切的证据都已经指证出安西绘麻与柴琦明日香才是真正出售违禁品的人。</p>
只是出售,却不表示与铃鹿樱子的死有关联。</p>
被告律师抓住这一点,并且在最有利的时间点打断公生,导致才提交的证据被迫中断。</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