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一霖讲完,坐了下来,他在等着人回答这个问题。
没人说话。
都低着头,似乎在思考,也似乎在躲避,这四个问题确实应该回答。
皮院长拧着眉头。
孙涛眉头扬了扬,一直板着的脸,终于流露出了一丝笑容。
沉默了三分钟,压抑,窒息的三分钟。
终于有人打破了沉默。
刘忠全站了出来,他两手抱在胸前,大声说“我不赞成你刚才所说。什么这钱是刘牧樵弄来的,你以为这是化缘?这是部里的,不是任何个人的。第二,留不留人的问题,很好说,每年我们都招聘人才,规矩都懂,学历、考试成绩、面试三关,过了,留,没过,谁也不能怪我们。至于待遇留人、感情留人、事业留人,笑话,我们这里人才还少了吗?要是每一个人我们都这么考虑,那医院还怎么办?按你这么说,每个科主任都拿50万年薪,要不,你们都走人啊。一个实习生,还什么感情留人,待遇留人,事业留人。笑话。”
没有人赞成,也没有人反对,就连咳嗽的人也没有。
“嗯,赵一霖主任,你说呢?”刘忠全以为挑战成功。
“我不想和你说话。”赵一霖不屑地瞥了一眼。
“有理走遍天下,无理寸步难行。你说不过对吧?”刘忠全说。
“我们不是同一个物种,没有交流的共同语言。”赵一霖说。
刘忠全觉得似乎哪里不对劲,一时间又没有反应过来,接着说“一个小小的实习生,有什么了不起?你想留他,大可以向领导打招呼嘛。”
见赵一霖不理他,他更来劲,以为赵一霖怂了,继续说。
“刘牧樵,我早就有意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