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牧樵笑了笑,说“我这样很好,没有心理包袱,干什么,勇往直前,不需要太多考虑后果。”
“不不,不考虑后果的后果是,最终会头破血流。”
刘牧樵不想和他辩论,自己拿起一瓶农夫山泉喝了一口,没有再理睬刘忠全。
但这厮并不死心,说“牧樵侄子啊,你再想想,你和我合伙有百利而无一害,今后你就会知道了,我可以帮你很多的忙,可以为你创造很大的价值,不用我,你真的会后悔。”
“……”
“再说,我这个院领导是院里安排的,要是制药厂效益很好,我可以请求皮院长免除我的财务总监,那时候,我就不是领导了,不就可以堂而皇之做企业了?
所以啊,你不要有顾虑。怎么样?我话都说到这个地步了,你还犹豫什么呢?说真的,我绝对是办企业的人才,我对财务这一块非常精通,可以为公司避税,逃税,节约不少成本……”
他还在讲。
刘牧樵很不耐烦,轰出去,显然不行,到底是在一个单位工作,特别是,他确实参加院长办公会,科室里的工作,虽然不需要他支持什么,但被人家盯着,也不是一件舒服的事。
所以,刘牧樵改变了策略,说,“你容我再想想。”
“再想想行。牧樵侄儿啊,记着,合伙人一定要选择好,既要有能力,还必须有合作精神,更需要重感情。说得明白一点是,德行是最重要的。你打听一下,我的德行,那是有口皆碑的。”
刘牧樵“噗”笑出声了。
接下来,真的忍不住了,他大笑起来。
“哈哈!哈哈!”
刘忠全疑惑地看着刘牧樵。
“你笑啥?”
“我高兴啊!”
“高兴?为什么高兴?我又不是说你。”
刘牧樵忍住了笑,说“不扯了,我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