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的,想当初我们打天下的时候,一个星期至少三次搞通宵,那时候,多有激情!”赵一霖说。
邹医生倒是没太多的留恋,有觉不睡,除非生的贱。
他没有赵一霖的事业心,也没有刘牧樵穿刺成功的快感,他体念到的只有辛苦和拿到站台费的快乐。
也就是说,邹医生对于通宵加班,既不反对,也不高兴。有钱赚,但辛苦,这符合生存逻辑。
鲁路和文兴宇还在犹豫。
“怎么,还不去睡?”刘牧樵说。
“我们感觉哪里不对劲。”
“别啰嗦了,这不是礼貌不礼貌的问题!2个小时后,你们想睡我都不给你们睡了。”
“我们能坚持!现在。”鲁路和文兴宇同声说。
“不去睡?这可不是装逼可以的哦,能熬,你们就熬,等一会,可不能半途而废。”
“好,我们能熬!”
刘牧樵说:“那就调整一下,鲁路,你帮邹医生,文兴宇,你帮我。抓紧时间,分两组做。”
赵一霖搬过来一张圆凳,坐在中间,这算是坐镇指挥了。
这是他唯一找到的存在价值。
很自然,王艺主动到了刘牧樵一组,另一个小护士只能到邹医生这一组。
文兴宇剃光头很快,一眨眼,三个光头就成了,在灯光下闪闪发光,邹医生看着,使劲咽了一下口水。
……
5个小时候后,鲁路和文兴宇似乎在梦游;邹医生也有些站不稳;刘牧樵精神抖擞。
他消耗了一颗回气丸。
王艺朝刘牧樵嫣然一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