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一霖不能坐视不管了。
他没有报警,也没有让保安知道,就连科室里的其他同志都不知道他的胎又被扎了,他打了一个电话给叶厂长。
“嗯,这事很严重啊。”叶厂长在电话里说。
“你说怎么办?”赵一霖说。
“不过,老哥,我不是已经洗手了吗?”叶厂长犹豫了一下说。
赵一霖也犹豫起来。
是的,他也已经决定了,叶厂长要做企业,要做不是一般的企业,就不能牵涉到江湖,否则,将来要是哪一件事发了,都会影响到企业的。
当然,做企业的,也有在江湖上混得开的,特别是那些出身于乡镇企业的本土企业,初期,很多都有不光彩的一面。
但是,刘牧樵是做药企,一开始就是走高大上的路线,与地产、与土石、水泥沙石的低端企业不是一个层次。
做这种企业的老总,得有绅士风度,要有仁爱之心,道德品质那必须是一流的,做出的产品必须是精益求精,永不满足。
叶厂长跟着司马月学习了一个月,从她身上学到了很多东西,他正准备彻底改变一下自己的形象,现在赵一霖找上门来了。
按理,赵一霖的事,他是必须帮的。
叶厂长叶中浩是个孤儿,在叔叔家长大,从小学开始,就是赵一霖出钱缴他上学,一直到大学毕业。
叶中浩,书也读了,架也打了,一个人两重性。走正路,他有可能成为一个优秀的企业管理者,走邪路,哪时候严打,他可以去坐牢。
这与影响他的两个人分不开。
影响他的两个人,一个是叔叔,既穷又狠,一辈子,毫无成就,在东岸这一块很有名气,一般人见他都绕着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