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还得了,师父来了,都渴望师父能亲自把脉、问诊、开处方。
钱家福对刘牧樵的底细也不是很清楚,他还以为刘牧樵这个师父是无所不知,无所不能的人。
“师父,你就露一手吧。”
中医,望闻问切,前面三个问题不大,和西医只有很少的差别,西医一般是不看舌苔的。
舌苔,不是太难掌握。
可是,切脉,那就不是一般的难了。
病脉,有十几种,浮脉,迟脉,沉脉,数脉,滑脉,实脉,洪脉,弦脉,等等。
刘牧樵搞得毛懂。
他只知道脉搏短绌,他只知道脉搏每分钟次数正常在60到100次之间。
至于什么是沉脉,什么是滑脉,真的不知道。
要不,装腔作势摸着脉搏,反正也没人知道?
这不是刘牧樵的风格。
“钱家福,你看得好好的,继续,我在一旁看看就行了。”刘牧樵也有心想学一学中医的基础。
在大学的五年中,医学院也有一年的中医理论课和见习课,但是,平常学的医学理论都是分子与细胞,突然之间夹杂一些阴阳、五行的黄老之学,大多数的医学生都会随随便便应付一下,考试能够打个60分,那就万岁了。
刘牧樵的中医学知识基本上已经交给了老师,现在才感到,书到用时方恨少。
他坐在一旁看着钱家福看病。
钱家福看中医,规规矩矩,有板有眼,看看舌苔,摸摸脉搏,特别是摸脉搏时,微微闭着眼睛,似乎很认真,很沉醉。
刘牧樵有点儿不相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