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老有些熬不住了,他只好告辞,准备回去休息一天,明天这个时候再来看手术。
他不相信刘牧樵能在三十小时之内完成手术。
常老走了,回到了宾馆,对他的助手说,明天这个时候提醒他,他还要去看刘牧樵的手术。
看刘牧樵的手术,他觉得是一种享受,一种看大片的感受,这种大片,一辈子也难得有几次机会。
宾馆是一流的。
虽然宾馆的格局很小,就是几栋分散的别墅,可是进去一看就明白,档次很高,绝对不输给任何一座五星级宾馆。
常老也猜不透,简称怎么这么诡异啊。
他走进房间,一种从来没有闻过的香味扑鼻而来,令人头脑清晰,心情格外愉快。
他问服务员,这是什么香。
服务员说:“这就是非洲原始森林中的一种香料,类似于我们所说的沉香,不过,这这种香的价格和品位,就不是沉香能够相比的了。”
常老见过的世面不少,但第一次住这样的宾馆,忍不住问:“这套房间,每日的价格是多少?”
服务员说:“这些房子是不对外营业的。左边有一栋,有五十套房间,才对外营业,每间是五千块一天。”
“哦,这里的游客多吗?”常老又问。
“不多,限量的,得通过严格审查才能进来,游客,一年的限量不超过三千人。”
“不超过三千人?每天不超过十人?”
“对的。”
常老不再问了。
他知道,以自己的身份,问什么,服务员都会回答,但是,他知趣,他明白有些事情不要知道得太多了,知道的多了不好。
……
手术进行了八个多小时了。
梁教授终于忍不住,哼了一声,最后,嘴里发出了几句含糊不清的话,“我不行了。”
刘牧樵似乎没有听见,他此时正在做vilishit术式,最紧张,最不能分心的时候。
梁教授并没有倒下。
他还在坚持。
又做了近半个小时,梁教授再次发出猪叫的声音,“我真的不行了。”
刘牧樵紧急刹车,抬头看了看墙上的钟,“我已经控制了速度啊!你过去不是配合得很好吗?”
“过去,你哪里做得这么快?那时候,你一边做,一边讲,不同的,完全是不同的。”梁教授痛苦地说。
“他不行了,我可以上。”做三助的院长说。
刘牧樵转过头,看着院长,说:“你知道这是什么术式吗?”
院长说:“知道啊,vilishit术式,我虽然很久没做这种术式的手术,但应该还记得清大体的步骤。”
刘牧樵一惊,“什么,你会做vilishit?”
院长点头,说:“做过几十次吧。”。
刘牧樵更是惊讶,忍不住问:“你贵姓?”
“你叫我张九渔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