台风越来越近了,一架海军直升机腾空而起,飞向100海里外的军舰。
刘牧樵终于把剩下的十几个重症病人救活了。
他确实不能再坚持。
需要休息。
他就在病床上和另一个病人躺在一起,睡眠一会。
做针累了,是因为细胞共振太频繁,造成细胞能量的枯竭。这种累不能用回气丸解除,也不能用其他药液,他试过了,没用,必须通过睡眠来达到休息的目的。
刘牧樵睡得很熟,他吩咐fuoqi,3个小时后叫醒他。
现在,他可以安心睡了,86个病人被他救活,等这一批还休养几个小时,就可以让他们回到各自的舱位,为其他病人腾出床位。
他想,爱伦应该是已经走了,虽然这辈子也许不会再见面了,但是,刘牧樵心里很满足。
爱伦是一个非常可人的女孩,单纯、聪慧、美丽而不矫情。
他们只在一起呆了几个小时,但是给刘牧樵的印象极深,除了姜薇和苏雅娟,还没有那个女孩这样让刘牧樵动心过。当然,还有一个朱冰。
姜薇成熟、稳重、细腻,苏雅娟清纯、可爱,但更注重学术,朱冰有大家闺秀气质,只是有些冷,而爱伦,给人一种难以抗拒的甜美。
刘牧樵很快就进入了睡梦中。
……
在4楼的99号舱位里,中学老师无力地喊着:“来人那,来人呐,有人死了!”
寡妇死了。
她死得很痛苦,不能呼吸,咳嗽吐出来的都是鲜血,熬过了两天一夜之后,她咽下了最后一口气。
中学教师很害怕,她要逃离这个房间。
她宁愿到隔壁房间去。
虽然爱伦也已经奄奄一息,就在刚才不久,有个男人来找过她,可是,她不在原来的房间,只有一个死寡妇,一种中年女老师。
爱伦不见了。
爱伦听到chunpu叫她的声音,可是,她的声音太弱了,没有办法让他听到。
他走了。
她听到了他呼叫她的声音,还听到了他临走时说过,他是刘牧樵请他带她走的。
可惜,他们只相隔不到3米。
他走了,坐上直升飞机走了。
飞机上空了一个位子。
中学老师还在无力地呼喊。
声音,也许只有她一个人听得见。
……
3个小时后,刘牧樵醒了过来。
他要求所有的病人都回到自己的房间,他们都已经能够移动身子了。
fuoqi配合得很好,不到20分钟,医院腾出了30张床位,20个临时铺位。
很快,刘牧樵又接收了50个重病号。
很重很重。
这些病人,光是在房间里“感受”针是不够的,必须每个人都要用针过一遍。
这个任务不简单,没有一天一夜的时间完不成任务。
刘牧樵不得不打起精神。
到了深夜,风渐渐变大了,满天乌云显得格外压抑,似乎进入了地狱世界。
巨大的邮轮也开始摇晃。
船还在全速往北冲。
但是,和风速比,邮轮像蜗牛一样爬行。
此时,在19楼的10号房间,一个优雅的老人也开始咳嗽,他是著名的企业家福斯先生。
这次去东方大国,是他辞去ceo职务之前最后一次去访问。
他是国际超级企业飞腾制药企业的首席执行官,他们的抗病毒药处在世界领先地位,本来,他坚信,他不会被感染的,即使感染了也不怕,他的皮箱里就有几盒新产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