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天很累,晚上睡不着,吃了4片阿普唑仑都睡不着,她不得加吃一片黛力新。
阿玲病倒了。
被送进了神经精神中心。
刘牧樵突然听到阿玲病倒了,有些奇怪,就因为离婚的事病倒了?
不是说离婚,阿玲并没有死去活来,而是很荡然,并且还有一种解脱的感觉吗?
怎么突然又病了呢?
精神科的修斯介绍,“阿玲得了焦虑症,需要休养,还必须用药才行。”
刘牧樵说:“请你认真做一个治疗方案,我不希望好好的一个人就这样毁了。”
修斯说:“你放心,我准备用6到9个月的时间,把她的病基本治愈。刘牧樵你的情人,我能不用心吗?”
“什么!”刘牧樵大吃一惊。
修斯说:“对不起,我是最近才知道阿玲是你的情人。”
“什么什么!”轮到刘牧樵抓狂了。
他不能跟修斯扯这件事,他一个外国人,一定是听了人家的八卦。
刘牧樵把赵一霖叫过来,“怎么回事?你跟我说说,最近外面在议论什么?”
赵一霖突然哈哈笑了起来,笑得眼泪都出来了。
“你在我面前说不是真的,你知道你和阿玲的细节都被别人知道了吗?都在议论,说你怎么会好这一口。我都想不通,你怎么会喜欢一个少妇,玩一玩也就算了,你玩得这么嗨,玩的花样怎么也被别人知道了啊?”
刘牧樵努力克制自己,说:“你跟我说具体一些,别人是这么说的,你都说给我听,我真的不知道人家说了一些什么。老赵,你大胆说。”
赵一霖说:“你要我说?你做的事,你不是更清楚吗?我说不出口。”
刘牧樵说:“你只管说,我想听一听真实的消息。我跟你说,我真的没有和阿玲有关系,我怀疑有人在故意造谣。”
赵一霖认真起来。
“你真的没有?”
“没有,绝对没有。”
“怎么可能呢?”
“我说了没有就没有!你听到什么,都说给我听。”
赵一霖用一只手托起腮帮子,说:“这么说来,真的是有人和你有仇了,说的东西太黄了,太恶心了。我就讲给你听。”
他把最近的传闻说了一遍。
刘牧樵越听越是脸色变青。
“我明白了。”刘牧樵听完,他分析了一下,无非就是两个人,一个是阿玲的前夫,一个是刘忠全。
前者,他很快就排除了,阿玲的前夫不至于这样龌龊,他也没心思编一些这样恶心的东西。
后者,刘牧樵认真想了想。
嗯,只能这样处理。
他没有惊动别人,而是给刘忠全邮寄了一封信。他收到这封信之后,一定会信以为真。
他约刘忠全在望月坡的高冲水库边会面。
刘忠全收到一封信,有过一分钟的犹豫,但是还是准备去一趟。
有人约他搞惨刘牧樵,他哪有不去的道理?
有人说,他和刘牧樵有夺妻之恨,想有人帮他报仇,听说你刘忠全智勇双全,又熟悉刘牧樵的情况,就请你帮忙,事成之后有重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