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指的是喝交杯酒什么的吗?”阮嫣儿抬头问道。</p>
曾纪泽嘿嘿一笑,道:“那只是小事而已,朕指的可是这床笫之礼。”</p>
阮嫣儿立时明白,蓦地满脸红霞,扭捏半晌,却才娇滴滴的说道:“这个嘛……臣妾离家之时,乳娘曾与臣妾讲过一些,臣妾也是一知半解,只怕使皇上不能尽兴。”</p>
“哈哈——”曾纪泽得意大笑,“尽兴,尽兴,一定尽兴,不光朕要尽兴,爱妃你们也一定很会尽兴。”</p>
“夜色已深,臣妾等服侍皇上就寝吧。”</p>
那阮嫣儿体察圣意,便为曾纪泽宽衣解带,那李真熙虽然更为腼腆,但也懂得该怎么做,遂与阮嫣儿一起,不一会便将曾纪泽脱得只剩里衣。</p>
曾纪泽笑道:“三人同睡,必是很热,还穿什么小衣。”</p>
她二人只好又动手,将他脱了个精光,下边那话早已一柱攀天,如铁塔一般竖在她们眼前。</p>
阮嫣儿倒吸一口凉气,想那越南人都长得矮小,阳根自然是长不到哪里去,乳母临行之前曾与她说道,中国人身形高大,那话也要粗大许多,叫她要多加小心。</p>
阮嫣儿这时见到曾纪泽那物,才知乳娘所言非虚,便情不自禁的想及自己那狭小,如何能容得下这般“庞然大物”,就免免强容下,也必是痛苦无比。想到这样,阮嫣儿如何能不心生畏惧。</p>
而那李真熙却不见惧色,只是羞怯不已,不敢正视那黑物。也难怪,她的身形比阮嫣然要丰满许多,论体质,也应当比阮嫣儿更能经受波折。</p>
“爱妃,你们莫不是打算要和衣而睡吧。”曾纪泽说着,手已伸入她二人衣服之内。</p>
既然嫁与人妇,今晚这一道难关总需要经历的,与其羞怯扭捏不停,惹得皇帝恼烦,倒不如放开顾念,好生伺候他。</p>
想明白了这一点,她二人便不再犹豫,缓缓的将一件件衣衫褪尽,最后也落得赤身**,一身的隐密统统的呈现在了曾纪泽面前。</p>
曾纪泽见此*光,不由yu火更盛,那话又膨胀了几分。</p>
他横躺下来,双腿往开一分,对那阮嫣儿道:“爱妃,这可是宝贝,来吃它吧。”</p>
阮嫣儿会意,便是爬到床底,伏跪在他的双腿间,贝齿轻启,将那话生生吞了下去,一张小脸顿时是被撑得鼓胀。几番湿润之后,她便是细心而忘情的吞吐起来。</p>
她的口技不甚纯熟,曾纪泽从中自得不到足够的快感,遂将李真熙揽到了身边,一只手揉抓那对饱满的玉峰,一只手直抵玉府,指如细蛇一般,在那洞壁之间窜蹭不止。</p>
李真熙性情保守,初始时被只是柳眉深锁,双目紧闭,咬牙强忍,但到后来,溪水泛滥之时,人之本性胜过了道德的束缚,她便再也把持不住,情不自禁的呻吟起来,那声音亦是一浪高过一浪,待第二波春水泄下之时,已是嚎得声嘶力竭,与先前的娇羞怯意简直是判若两人。</p>
那李真熙着实是在享受,而阮嫣儿在下边却是干得苦力活,套弄了多时,已是脖酸嘴痛,气喘吁吁。她便仰起头来,一脸乞求之状,楚楚可怜道:“皇上怎么可偏心,只叫熙妃独享鱼水之乐,却也当与臣妾沾染一些。”</p>
曾纪泽大笑而起,道:“是朕偏心了,好好好,朕就叫爱妃也痛快痛快。”</p>
他说着将那阮嫣儿一把翻过,金枪刺出,直捣黄龙。</p>
一抹飞红,阮嫣儿昂首一声尖叫。双手死抓床褥,如在经受撕心裂肺之痛。</p>
曾纪泽雄风大展,黑龙翻江蹈海,狂舞在那凤巢深处。</p>
阮嫣儿初始之时只觉下面疼痛难当,但强咬着牙经受住了第一波的冲击之后,痛楚渐褪,取而代之的却是令人欲罢不能的快感。由下而上,直抵心窝。</p>
曾纪泽为人公道,如此仙乐,怎能叫她一人独享,冲撞了不知多少次便退出,回头向伏在自己背上,正用两对肉球砥磨着他的李真熙道:“爱妃,过来趴下。”</p>
李真熙很是识趣,忙是爬了过来,饱满的肥臀高高撅起,门户大开,似在呼唤着蛟龙深入。</p>
曾纪泽深吸一口气,毫不犹豫的挺身而入。</p>
于是这一晚中,曾纪泽轮换着在这二女身上耕耘,直至筋疲力尽。</p>
[奉献]</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