客栈里分给桓的客房里,雷天正在老老实实地让桓帮他包扎。像这种事在过去也常有发生,不过大多数时候是雷天帮助桓处理伤口。像这样子反过来的情况还是极其稀少的。
“好不容易再见面,没想到一上来就要帮你小子包扎啊。”桓忍不住嘿嘿一笑,“叫你老是嘲笑我心境不过关,现在终于轮到你了吧?”
缠好绷带之后,桓狠狠拍了一下雷天的肩膀,虽然肩膀没什么伤口,可是背上的伤口可是被震得生疼。
“喂!你这是故意的吧!”雷天白了桓一眼,“哪有你这样子对待伤员的?”
“伤员?这话说得,好像你以前帮我处理伤口的时候没有对我这样做过一样。”桓狡黠一笑,身为雷天的师兄,他可是难得才能摆出一回师兄的派头,“雷啊,也不是我说你,师父那倒霉催的剑阵简直就是坑人啊,你闲着么事干挑战它干啥?”
“又不是我愿意的……”雷天翻了翻白眼,这种事是师父要求做的,他总不好意思拒绝吧?
处理好伤口,久违地聚在一起的两人继续闲聊扯淡起来。那马车上尚未结束的谈话在此刻姑且是继续了。
“桓,这些年……你们,还有师父都还好吧?”
桓撇了撇嘴,在马车上的时候,一直都是他缠着雷天让雷天叙述这些年的经历,现在总算是轮到雷天询问了么?
那么……该如何回答呢?照实说?这些年跟着师父走南闯北,经历了大风大浪,有几次差点死在人迹罕至的秘境?这样说雷天一定会担心的,还是换一种说法吧……
“还行吧。反正也就是四处旅行,四处表演,除了偶尔遇到一两群不知死活的山贼以外,没什么大事发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