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要自己死了,那么就不会有任何问题了吧?失去了要挟的对象,那么也就失去了要挟的意义。得不到军队出征的情报,便也不可能对战友造成太大的威胁。
孟曰取义……自己这样做,应该是值得称赞的“舍生取义”吧?
……
司马祈铸并没有太多感触,或许是因为听见了太多心声,执行了太多冷酷的行动,已经没有什么事能够触动他的内心。而且,周礼铭这所谓的“舍生取义”更加让他确信了这个人的“软弱”。
没有办法背负,没有办法承担,所以逃避,所以选择了“死”,这样的家伙不是懦夫,又是什么呢?
筑棋的话并没有错。
——“祈铸,阻止他吧,我们还需要他把情报传出去呢。”
“我知道。”司马祈铸偶然地感慨道,“呐,筑棋,历数这些年来所见的各色各样的人,果然软弱者占了大多数吧?”
——“是。所以,当那个家伙站在我面前的时候,我第一次感觉到了兴奋。如果能够把他击溃,那该是多么有意义的一件事。”
筑棋所说的那个家伙就是述莒,原本只是一个平凡的羽林军,但是因为种种意外,闯入了筑棋的视线。
原本,筑棋是不会关注那种蝼蚁一般的存在的。
司马祈铸并没有听过述莒的心声,因为述莒的身边存在着一个背负了一国怨念的存在,那庞大浩瀚的负面意识聚集体轻易地掩盖了周围的人的心声。
虽然没有听过,但是从他的行动中也能够大致判断出来。
“是个值得尊重的对手。”
——“那是自然,否则,就没有与之交手的意义了。”
“我们一定会赢。”
——“这一局,没有输的可能。”
“嗯。”
筑棋,你一直都是这样坚定地看着前方,一直都是这样自信。
说话的这番功夫,那边的闹剧似乎也已经结束。
“周礼铭有所行动了。”向司马筑棋汇报了一声,司马祈铸立刻跟了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