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河蟹的地方是林《》彪)
这个世界有谁是真正地了解我呢?哪有人一生下来就是腹黑的呢。以前的经历让我变成了腹黑,腹黑到了极度就变成了懂得了最高战法“爱、微笑、拥抱”的大师了。
我以前,已经达到了,心黑而无色,脸厚而无形。
只是,穿越到了革命年代,被这里纯朴的民风感染,渐渐地放下了心中的包袱。只可惜放下面具的后果就是再一次被伤害!
这个世界有谁是真正地了解我呢?
由于接近26岁的我,20年在未来世界度过,6年在革命年代度过。已经越来越融入了这个世界中,特别是和一起奋战的战友,让我体会到了一种比友情还友情的东西。那是什么样的感觉?手足。
所以,我不希望这些手足死去。于是,虽然日本投降,但我却开始加大力度疯狂地训练他们。我这种做法是不被人理解的。
渐渐地,原先对我信任的手足对我不再信任。连老杨都以为我发神经病了。几个牛点的团长,他们认为队伍是他们自己拉起来的,所以虽然表面上对我恭敬,其实把我的命令阳奉阴违。
他们有几个能独当一面的团长,以前本就是山贼老大,本就希望自由。现在感到了我这个师长越来越失去人心,于是便渐渐地开始了自己的行动。
我的外号也继续升级为,超大恶魔陈。
他们妄图联合起来,架空我!连老杨都加入了他们的阵营。
为了他们好,反而失去了他们的心,其原因仅仅只是因为无法向他们解释,因为一解释就会泄露剧情,扣奖励点。
于是我再也不疯狂地训练他们了,仅仅3个月,所有的一切感情全都没了。我又变回了理性懒散的、甩手大掌柜。
我对这个世界的隔膜再次产生。
反正用不了多久我就回到主神空间了,也许千百次轮回后,我也就没有了凡人的情感。忽然想起《无限恐怖》里楚轩的那句冷笑,“凡人的智慧……”
也许千百次轮回下来,我将没有凡人的感情,我也将不再是凡人的智慧。造神吗?神将会是绝对理性,绝对正确吗?我好期待啊。
我的变化,所有人都能发现,那些山贼老大团长在发现我又变回原来的那个我,以为是自己的计谋得逞,以为自己架空了我。于是乎表面上重新对我更加恭敬,当然,私底下自己成了真正的土皇帝,自由啦。
我只是一直勤修着吐纳法,然后以冀中军方最高长官这个表面上风光无限的身份,参加各种联谊活动。其实,最主要是为了吃好吃的东西。当然,外面的人都不知道我被架空了,还以为我是掌握实权的冀中土皇帝,争相巴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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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45年12月12日,早上我正在啃着一只鸡大腿,无污染的环境下出品的土鸡就是香。忽然手下报到,从延安中央有大人物来了。
我连忙邀请那位大人物进了办公室,恭恭敬敬,和和气气,一点土皇帝架子都没有。熟读历史的我,非常明白,京官的权利,京官的分量。
那人看到我的表现,显然非常满意。毕竟我26岁不到,虽然身处高位,但中国人素来喜欢以年龄判断人,所谓尊老爱幼。大人物40多岁,我刻意的放低姿态,正合了他的心意,所以首先对我的第一印象就比较好。
首先自然是聊风土人情,互相吹捧。从闲聊中,我知道了原来这个大人物是聂荣臻,赫赫有名啊。虽然知道了不是京官,但却是比京官还要厉害的实权人物。看来,我的蝴蝶效应又继续发散了。
渐渐的,聂荣臻便把话题引入主题。原来是想把我的部队收编了。老聂现在只剩下3万大军了,前些时候转移部队到包头的时候和包头的国民党军发生了大规模武装冲突,所以急于补血的他看上了我手上的45万大军。
我这45万大军在历史上是不存在的,而现在这个世界由于我的存在才多出了45万大军,这对整个华北战区应该是非常有利的因素。我都有些等不及想看看我所引发的蝴蝶效应是否能引发一场海啸了。
老聂同时还带来了中央的调令,我的级别升为了军长,并且新任东北人民自治军总司令手下参谋部的一个参谋。其实就是变相地剥夺我的指挥权,不过我高兴啊,手下的兄弟已经和我貌合神离了,只是外人不知道罢了。而且一听到,就想起历史上赫赫威名的四野。无论从保命的角度还是其他角度,都是一个好去处。
我欣然领命,老聂还不停地试探我,结果被我以一句散发着浩然正气的话给镇住了。“军人以服从命令为天职,组织的命令肯定有组织的道理,而且能在总司令手下当参谋,对我来说能学到更多的知识。”
老聂问道:“那你什么时候去赴任?”
我说道:“明天就去,下午我们完成一下交接工作。”
老聂拍拍我的肩膀说道:“小陈,好好和总司令学学,他非常赏识你,亲自点名要你的。将来的革命还是要靠你们年轻人啊。”
我对老聂说道:“哪里,老聂也是非常厉害的前辈,我在冀中的时候,就常常听闻到你在冀南的光荣战绩,我从你身上也学到了很多经验。”
谈话的最后,自然又是互相吹捧。
第二天早上,得知了我被调走的消息,那些架空我的团长居然动真感情了,知道我喜欢吃肉,所以特意为我安排了一个送别宴。毕竟处了那么久,还是有手足感情的。以前是由于我不小心引发了他们迟来的青春期逆反心理,但是他们现在冷静下来,想到了没有我,哪有他们,于是在报恩情怀的作用下对我的离开就感到非常伤感,就如任性的小孩即将失去父母。
人都是这样,只有失去之后才懂得珍惜。尤其是宴会上我的煽情地发言,“……我非常欣慰地看到,兄弟们都能独挡一面了,兄弟们都成熟了,我也能放心地去东北赴任了……”
当时,许多人哭了。
场面甚是伤感,而我却依然微笑地举杯,迎着一群又一群曾经的兄弟的敬酒。古代乡村里的酒度数都非常低,结果我居然都有了微醺的感觉。
老聂,在旁边默默地看着,同为军人的他能感受到在场的汉子们的真情实感,连他都被气氛影响而眼角有些湿润,可能是被现在的场景勾起了以前的一些回忆。
最终,我带着我的警卫连,一直跟着我的张良等共100人左右,风尘仆仆地赶往东北。
我不知道的是,一封电报也在同一时间发到了延安,而我的档案的评语中又多了几句话的评价,“喜欢学习。对革命忠诚度经考验合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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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45年12月26日的早上,我穿着军长级军服,有些紧张地站在的办公室的门外,准备向这个我未来的上司报道。人的名树的影,来自未来的我,也稍稍震慑在他未来的名气之下。
所有的中国人,就连我这个90后,都知道是谁,可以想象他真人是何等可怕。
“报告!”我提胸吸气后,大声喊道。
“进来!”里面一个平和中带有不容抗拒的气息的声音回道。
我进屋后,朝着坐在办公桌旁的穿军长级军服的一个身影大声报告道,“新任东北人民自治军参谋部参谋陈迪,向林总司令报告。”
只见坐在办公桌旁的那个穿军长级军服的身影微微有些尴尬,我偷着打量了他,发现他戴了个眼镜。咦,怎么和我印象中的长得不是太一样啊。
果然就听见他说:“我不是林总司令,我是副政委罗荣桓,陈迪,我听说过你,很高兴认识你。”
忽然旁边传来一个声音,就是刚刚叫我进来的那个平和中带有威严的声音,“我是东北人民自治军总司令兼政委,很高兴地看到你这么早就来报道,比我预计地早了10天。”
我才发现还有一个穿军长级军服的接近40岁的男子正站在墙壁旁,仔细研究着挂在墙上的军事地图。我仔细一看,好浓的眉毛,没有戴眼镜,果然是。哎,刚才由于紧张,再加上打开门后,门恰好挡住了我的视线,结果才会上任第一天就搞出个大乌龙来。
他在打量着我,我也在打量着他。这个后世备受争议的人物,有些浑浊的双眼之下隐藏的是滔天的野心,谁都不曾发现过,没有人能从他的眼睛里读出任何信息,可见道行之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