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发了两人出去后,邓飞叶便脱光衣物跳入桶中,美美的泡起澡来。但才泡下不久,身后又有脚步声传来,接着传来春风细细的声语:“堂老爷,让奴婢来替您按摩。”说罢便不待邓飞叶拒绝,那双柔嫩小手已然搭在了他的颈后,缓缓揉捏起来。
春风虽然年纪不大,但这按摩手法却甚是高超,一双柔嫩小手在他肩、颈、头、背来回揉捏敲打,直让邓飞叶舒爽无比,几次想拒绝的话语也都被堵了回去。
敲打按摩了一阵之后,那春风将白嫩小手慢慢伸到他的胸前,在上面轻轻抚弄,这一下却让邓飞叶从半梦半醒之间惊醒过来。他转头看去,却见那身后春风俏脸之上,香汗密布,娇羞无限。
邓飞叶便是再笨,此刻也明白了过来。这没吃过猪肉,却好歹见过猪跑不是,这勋贵官户人家的丫环陪寝乃是平常之事。于是他心中一边直道非礼勿视,一边那双眼睛却是死死盯在人家那胸前。直把春风看得是面红耳亦,脸上赤红的几欲滴血。
邓飞叶毕竟是年少之时,这气血旺盛,加之他从未经历那人伦之事。人之天性加上一时好奇之下,直把人家小丫头看得是羞愤欲死。
罪过!罪过!
好容易用太上悟真经的心法把那体内燥动压下,邓飞叶急急转回头来:“春风啊,你按摩的很好,不过已经可以了,你且先出去吧。”
这下春风倒是楞了:“堂老爷,您不需要奴婢侍候着嘛?”
邓飞叶急急摆手:“不用,不用,你去替我把那干净衣物取来便是。”
春风一时之间,又是幸庆,又是失落。
她与春雨乃是同胞姐妹,便是这洛都城中人士,原本家中经营一家酒楼,家境还算富裕,但五年多前父亲误交损友,染上赌瘾,不过半年功夫,便输得倾家荡产,连这对双胞女儿,都被卖入青楼之中。
所幸五年前高府管事到那处青楼之中,欲寻两位十来岁的女娃买回府中为婢,结果一眼便瞧上了这对刚刚被卖到此间的双胞姐妹。
于是那高府管事当即便把两姐妹买了回来,这五年之间两姐妹棋琴书画、悦男之术,高府皆请了专人教导,便是为了今日来的这位堂老爷。
没见面之前两人还有些惶恐,生怕这堂老爷乃是一个白胡老头,开始邓飞叶入府之时,其实两姐妹便偷到前院瞧了他的长相,待发现这堂老爷其实是一名年青男子,模样长得还甚是俊朗,虽无潘安之姿,却也当得起玉树临风、潇洒不凡这几个字,两姐妹这才放下心来。
不过两人必竟未经人事,虽然学过那床弟之术,媚男之法,但终归是不曾实践,此时邓飞叶严辞拒绝,却让春风是又恼又喜。喜的是这堂老爷非是色中恶鬼,恼的却是瞧了自己胸前半天,这才又摇头拒绝,莫不是嫌弃自己胸前太小。那教习姐姐每每言道:这世间男人最爱女子胸怀宽广。自己年岁还小,不过十五岁而已,那里自然还不甚宽广,等到再过几年,哼……说不得让要你刮目相看!
春风一时间患得患失,脑中胡思乱想,直到转出屏风,那春雨迎上前来。
“姐姐,你怎么出来了?”那春雨亦是如她一般羞红了脸,正在整理那邓飞叶包袱中的衣物。春风叹了口气低声道:“堂老爷可能不太喜欢咱们。”说罢用手指了指胸前。
那春雨伸出舌头做了个鬼脸:“男人都要那么大做甚,也不怕被憋死嘛?”
春风娇嗔道:“死丫头,别胡说八道。好了,快快把堂老爷的干净衣物取来,我给他送进去。”
春雨又咯咯一笑,递过早就备好的干净衣物。
可怜那邓飞叶尚在浴桶之中念那色即是空,空即是色。
这道门并不禁男女之事,不但不禁,而且门内有诸多男女双修之法。但那佛门却是讲究四大皆空,严禁这男女情事。此刻邓飞叶是忍住了,但那桶中水下的兄弟,却是昂首挺胸,怒火万丈。
好容易把它安抚下去,那春风已经拿着衣物走了回来:“堂老爷,我来侍候您穿衣吧。”
邓飞叶又急忙拒绝道:“不用了,你且先出去便是。”心中却是想着,乖乖,我好容易把胯下兄弟安抚好了,你这一闹,它不就又要跳出来了。
那春风只得委屈的又退了出去。
待他穿上中衣回到前屋,那两姐妹皆干巴巴的在床前站着,见了他出来,又齐齐问堂老爷是否要人暖被,这两姐妹虽非绝色,但也是上等姿色,此刻两人并排而立,那身高一般,如花容貌亦一般无二,直如那并蒂花一般。
可不能再看了,再看胯下兄弟又要抬头怒吼。
邓飞叶忙跳到床上,把被一拉:“不用了,你们且先下去休息吧,我自幼便习惯了一个人睡。”
两人见他模样不似做伪,这才齐齐施礼退下。
此时被中那一柱擎天,让邓飞叶是哭笑不得,一时也无法安睡。
怪不得这世人都爱权势财富,却是因为有了这权势钱财,便能对他人予取予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