故此,李民随即说道:“朱先生,你之言,却也有些道理。可世上事。此策只能让你就粮养兵。你周围地村落都供养与你。你的兵力。也就停留在了周围村落的供养米粮之上。如此,也就成了你兵力展的桎梏。就像那梁山。在宋江没上山之前,收集因官府收田而无处安身的村民而成事。享用山寨四周的供奉,而自以为公道。虽享好汉之名,却也桎梏与此。而那宋江上山,却骤然带了清风山,对影山,黄门山,揭阳岭等众多的山贼上山。梁山周围地方的米粮,根本供应不上,他不出兵劫掠县城米仓,就只能劫掠周边地富户。故此,他攻打祝家庄,即使没有时迁、杨雄、石秀等人之事,也是必然。除非他能狠下心来,不顾名号,把那些跟随宋江上梁山的喽,全部置之门外。否则,随着梁山的名号响亮,投靠梁山的人马越多,只为了吃用,梁山也必然要劫掠周围的地方豪强富户。而等那些豪强富户都劫掠光了,为了吃饭,梁山也然要劫掠附近的州城府县。直至梁山被官府围剿,或梁山被起义,取代了当今的朝廷。此乃必然,却是无可退却。”
李民说完,不仅朱武顿有所思,就连公孙胜也是大受启。不过,公孙胜最终还是叹了一口气。毕竟先起义,攻打州城府县,与那先打豪强村庄,而后迫于无奈再起义攻打州城府县,还是有所不同的。从梁山下山攻打地方豪强那一刻起,无论梁山说地再好,天下的豪强,却是没有一个能再信服梁山的了。没有豪强的支持,梁山就是一直孤军,如何能起义成功,对抗朝廷?
而此时,李民却还是想看看朱武在战术上的见识。故此,李民随即又不动声色地向朱武说道:“如今,你也知道梁山攻打祝家庄乃形势所迫,祝家庄非打不可。若你领军,你又将如何?”
朱武略一思索,随即展颜说道:“若是非打不可。我会悄然兵、战决。否则,大队兵马围村。地方必然查知。就算我有六千地兵马,地方官府兵力不足,一时不敢冒然出兵解救。可为免疆土安危,可也必会上报,如此,从州府调集军马,准备粮草。其间,我只有十五日的时间。故此,我一定要在十五日内,攻破祝家庄。最稳妥地,当是先遣几个机灵的兄弟,摸清那祝家庄的道路庄情,而后派百余身手了得的兄弟,乔装成贩粮的大客商,先一步潜入祝家庄。随后,我大队的人马,连夜赶到,人不停,马不歇,趁其不备,径直里应外合,开启了村门,连夜血洗祝家庄,而后夺了他的米粮财货,连夜离开。如此,那怕那祝家庄坚如磐石,也必然中了我的手段!”
朱武此言,说的很是自信。
李民听得,也是很欢喜。暗自称赞:这才是一个当贼的作风么。
而这一对比水浒中宋江一打祝家庄那段,李民也就更不禁对宋江和施老先生有些鄙夷。当贼你就当贼呗,装什么大尾巴狼。浩浩荡荡的下山,生恐人家官府不知道也就算了。到了地头,还安营扎寨,大模大样的跟官军似的。如此不败,又怎么可能?
不过,越是如此,李民越想考校一下朱武的极限如何。
故此,李民依然不动声色的说道:“若是那祝家庄早就防备你领人袭扰。山口遣派暗哨,庄内拒纳生客。你不得战决,又要非攻克此山庄不可,你有当如何?”
朱武闻言,毫不犹豫的说道:“若不得战决。我会把人马分散潜行到祝家庄,而后以马军切断他山庄对外的道路,使他不得与县城通风。如此,县城不知我大队兵马围村。可便于我久攻。而后,我会派人侦查他山庄地形。那祝家庄,既然是山庄,依山而建,就少不了水林。若是他山庄地高,内无水源,我就截断他的水道,如此,不出四日可破。若他山庄内有水源。却依山近林,无风可扰。我就砍伐树枝,以烟熏之法,熏他山庄,如此,两日可破。若是他山庄内有水源,又空旷通风,烟熏不得,只能正攻。却也要看他寨墙如何,若只是土墙篱笆,我当鼓全军人马,分做三方,以围三缺一之势,一鼓作气,强下他祝家庄。可若是他那山庄,如老板二龙山的一般坚固,或是只逊几分。我却要观他庄内的兵丁多少,若是墙厚而兵少,兵不过千。我可多备藤排,把六千人分作三波,轮番佯攻,昼夜不休。如此,三日后,他兵力疲乏,当可攻破,若是他兵力多于一千,少于三千。我则会分出半数兵马轮番佯攻他山庄,半数兵马整备埋伏,用以袭击与他联盟的两处村庄支援。以围城打援之计。灭得那扈家庄、李家庄的主力,而后,攻取扈家庄、李家庄,最后再来围困这祝家庄。如此,顾城不可守,有得月余,也一定可以拿下这祝家庄。可若是那祝家庄的庄墙高厚,兵力又与我不相上下,我之兵马,并不能逼得那祝家庄守内不出。我却是绝对不会和他硬打的。我最多只能派人骚扰他的庄客、佃户,令其不得出庄。最后,派人胁迫与他,令其逐月缴纳米粮。最多转战他处。万不会为了一时得失,而把兵力全部耗费在那祝家庄之上。”请登陆章节更多,支持作者,支持正版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