故此,李民闻报。稍一琢磨。也随即懒得理会宋江他们了。毕竟,此时连完颜阿古打都死了。林冲,鲁智深、武松、杨志、公孙胜等一干人也都投了他李民的帐下。梁山也不过是一个跳梁小丑。没什么可在意的。唯一可惜的,就是那魏定国,原本已经打下了一些交情,可还没待正式收用,就被宋江坑走了,却是可惜了。
说实在的,李民如今对宋江手下地花荣、魏定国,单廷硅,还是很哈得。别的不说,花荣的神射,魏定国、单廷硅的水火两阵,全都个是一绝。只不过,李民却是知道,那花荣却是死忠宋江的。且不说宋江落难之时,花荣肯为宋江毁家相助。单是宋江死后,花荣竟然跟着宋江死。这忠义地程度,那就实在是非同寻常了。
故此,花荣李民是不指望了,可魏定国和单廷硅,李民却还是很想挖一下地。毕竟这年头,还不是人才过剩的年头。向魏定国、单廷硅这样地有特殊技能的,那就更少了。只是限于地缘,此事却还需要从长谋划。
然而,就在李民得胜之后,打刘回京复旨,并带给高俅一封书信,好让高俅安排刘到他这里听用,随后意气风的领着众人回转二龙山,准备大干一场的时候。归途的路上,却有一人,孤零零的挡在李民一千多人的面前。
前方开路的兵丁,当即喝道:“国师回府!闲人闪避!”
可那人站在路中,却是纹丝不动。好像根本没有听到那兵丁的呼喝一般。虽然李民手下的兵丁,都听过李民训导要爱护百姓。其纪律性远比当今的大宋官兵要规矩的多。可终究不是李民自家培养出来的,却还是有些早先的官兵脾性,再加上大胜之下,更是气盛。见那人不理,当即气恼。随即一鞭轰赶了过去。口中喝道:“闲人回避!”
然而,那兵丁一鞭抽出,也不见那人有何动作,却是手腕一麻。净街鞭当即无力的垂下。而那人却是开口说道:“国师李民可在!我要与他比剑!”
开路的兵丁闻言,当即纷纷骂道:“国师大人也是你可见的!还要比剑,你也配!失心疯了!拿下他!拿下他!”
顿时几十个兵丁各挺长枪突刺而来。却无一人例外,全都是膝头一麻,浑身乏力的摔倒在了地上。那拦路之人。依旧孤零零,屹立在路中,一成不变的说道:“国师李民可在!我要与他比剑!”
先头的部队,当即一乱。李民的整个大队人马,也因此一顿。前行领军的杨志,当即催马上前,眼看一人拦路,地上还躺了一大堆国师府的官兵。当即大怒喝道:“何方贼人做乱,可知我杨志在此否!”
随即催马抡刀,急斩拦路之人。然而,也不见拦路之人如何动作,杨志却是抡刀纵马从那人身边掠过。只是,杨志纵马掠过那人不过十米,随即翻身从马上摔了下来。倒地不动,惊恐不已的喝骂道:“妖人,汝何害的洒家!”
那人却依然背对着杨志,面对着李民大军,再次陈述道:“国师李民可在!我要与他比剑!”
虽然此人说的依然平淡,其人也没有什么气势显漏,可杨志等人的诡异倒下,却让那些目睹此情的李民兵丁,忍不住有些头皮麻。要知道,他们本来就信神鬼,有了李民这么一个教主在,自然是更信了。那怕是敌人何等凶残,血光四溢,他们自信有李民的庇护,死后能得到生,却也是不畏惧生死的,可如今,却亲眼看到几十个人,连一滴血都没留,却全都离奇的倒下了。他们原来最坚定的信心所在,却也成了他们最畏惧的所在。却是不知面前之人,是神是鬼了。
不过,这些普通的兵丁对此含糊。可由于大队兵马的停滞,李民手下的将领,过来察看,听闻那路人之言,顿时大怒。只可惜,这两人却是杨春、陈达这两个跟随杨志领兵的将领。连杨志都莫名其妙的倒下了。这两个人自然也没二话。也是同样乖乖的倒下了。李民的前部兵丁,更是恐惧。而那路人却挺剑上前,大声喝道:“国师李民可在!我要与你比剑!”
而随着他的迈进,他近身之人,无不纷纷倒下。大有十步杀一人,千里不留行的架势。不过,此时却也惊动了李民。除公孙胜、周侗依旧留守李民身边。鲁智深、武松、林冲等,却全都是跃马上前。倒要看看,究竟是何人胆大至此,竟敢孤身拦截大军,挑战李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