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休要巧言!私蓄兵马,勾结外番。是意图不轨,又是什么?你若是还有一分忠义,散了你的兵马,安心修道,老夫还承你的情,绝不向朝廷告与你。若是你还冥顽不灵。心存野望!老夫就是不敌国师神通,却也要与你血溅五步!”宗泽梗着脖子,赤目怒视李民,高声喝道。
李民虽然文学修养不是太高,可也知道这血溅五步,乃是这个老头宗泽要与他玩命。威胁他李民要是不答应,就要与他李民同归于尽。
虽然,李民不太清楚这个老头宗泽的战斗力有多高。可连周侗都佩服的文武全才,就是再低,也应该比他李民强吧。何况,那周侗虽然没像这个宗泽一般,反应那么大。可是,那周侗为了宗泽连命都可以不要,连朝廷使臣都敢杀,又怎么可能眼看着他李民难为宗泽,尤其是,这个周侗虽然没说话,可却也站起了身,斜上一步,隐隐与那宗泽成犄角之势,逼住了李民所坐的方位,简直与那宗泽配合的默契无比,显然以实际行动表明了决心。
李民当即有些郁闷:这么近的距离内,一次对付俩功夫不弱的老头,李民却也没有十足的把握不受伤。尤其那周侗。李民虽然相信周侗的本事不会大过独孤求败,可是,那周侗却会长空枪法,擅于空中搏击,却是不会向那独孤求败一般,在骤然失重漂浮下,有着短暂的破绽,供他李民施展什么麻痹神光,小闪电什么的。那就更不好掌握了。
好在,李民却也是从一开始就没准备和这两个老头动武。别的不说,单是那周侗,就与他李民身边的林冲,鲁智深,武松,乃至小岳飞等人有着莫大的关系。李民却是无论如何,也不能与他翻脸的。
李民当即也不起身戒备,依旧安稳的坐在那里。朗声大笑起来。
别说,李民的不对抗态度,却是让这两个老头不好意思愤然拼命。毕竟,再怎么说,李民对他们两个老头,还是很不错的。虽然还谈不上上马一钉金,下马一锭银。三日一小宴,五日一大宴地哪般盛情,可也是礼敬有加。更对那宗泽有解困之恩。何况,李民从头至尾没承认过要造反。这就更让两个老头下不去手了。
正所谓:一鼓作气,再而衰,三而竭。拼命也是这般。若是李民一戒备,两个老头一激动。这命也就拼上了。最终不管谁死谁伤,这事都不好。可如今,李民一个坦然的不抵抗,两个老头一个不好下手,这气氛自然就缓和下来。尤其是那李民的笑声,更让两个老头有些小郁闷:难道我们理解错了?
那宗泽毕竟主掌政事多年,虽然刚正不阿。可却也通透人情世故。转地过脸来。眼看僵持不是办法。随即冲着周侗使了一个眼色,重新坐了下来问道:“国师笑个哪般?莫非老夫有何说的不对?若是老夫说错。还请国师指出,老夫心盼之。心悦之。定向国师赔罪。”
那周侗与宗泽交往多年,当即也坐了下来赔笑道:“国师海涵。我那老哥哥,性情中人,脾气耿直得很。眼里容不得半点沙子。还请国师看在老朽的情面上,不要计较。还请解说
李民这才止住笑声。双手抱拳过顶。正色说道:“二位老师。我李民可对天立誓,此生所为。都为国为民,绝无非份之想,绝无为王称帝之念!若违此言,终生大道不成,天罚之!”
李民此言一出,宗泽和周侗,当即都松了一口气,同时也面现愧色。此时之人,最是相信誓言,何况还是李民这样有神通的人所之誓言,宗泽和周侗自然确信无疑。
宗泽当即也不等李民解释了,率先站起,向李民躬身赔礼道:“老朽误会国师,国师莫怪。”
周侗也随即站起向李民赔礼。李民站起相扶说道:“二位老师莫须如此。此也是二位老师拳拳为国之心。我只有佩服,怎能向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