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一想,慕容格却是惊的冷汗都冒出来。更是高看李民。
可是,慕容格琢磨的多了,却又觉李民的语句有问题,什么叫任江南总商?难道这总商还是不一直做下去的?难道这江南商会还没成立,这李民就挑明了要夺我之权?不能啊,这李民有大谋略,绝不是如此肤浅之人,就算是有动作,也是要暗中来的,哪有一上手就如此嚣张的?若是我没有半点好处,我不与其合作,这李民又能如何?他就算是在青州人强马壮,可他也万不能千里迢迢的杀来江南啊,毕竟现在大家都不是动手地时候,这明面上还有一个大宋朝呢?何况,如今这李民也把这商会地点子,说个清楚,就算没有李民,我那孩儿也在青州坐的稳定,照样可以把这南北商会立起来。就算是声势小点,展的慢,可却胜在完全是自家基业,这李民不会想不明白这一点吧?
慕容格越琢磨越糊涂,索性揣着糊涂装糊涂,本色演出的笑问道:“恕老朽愚钝,却不知国师这任总商,乃是何意?若是国师有意这总商之位,老朽本就能力浅薄。自是恭让国师担任。”
李民没慕容格那么多的心思,随即笑道:“国丈多虑了。本尊万无窥视这总商之位。不过,本尊推举国丈担任总商之位,却也是有让这总商之位轮换之心。”
慕容格当即听得心中一沉。可李民却有继续说道:“须知,天下大事何其多也,你我岂能被这小小一个商会缚住手脚。只是这任确需明白商会之意者定下基调。待培养出合适人选,自然有他们去做,我们只需指明方向即可。如此,你我才能腾出手来,办更多的大事,合作更多的项目。”
李民说了半天,其实那不过是他现代经理人地理念习惯。并为自身没人操办找借口罢了,只是为了安这慕容格地心,故此才婉转解释,并把慕容格小小的抬高一下。
可是,如此之说,听到慕容格地耳中,却是极大的打击了慕容格的士气,慕容格暗叹:此子气度恢宏,放眼天下,我不及也。
这满脑子复国的慕容格,却是自觉地把李民的忽悠,理解成了天下大业,人心,军兵,钱,却是不能只看着钱,商会经营的再好,那也不过是聚敛军资的一个手段,只拘泥于商会,最终不过是一个管管后勤的总管罢了。只有建立他,并跳出这个局限,才能谋取天下大业。
一时间,慕容格甚至起来了杀心,想拼着一个国师在他慕容家出事的大罪名,就此把李民格杀当场。可是,慕容格杀心一动,却又泄了气。虽然他根本看不透李民的神通,可李民有本事,经他女儿的证实,那却是分毫不假。只看李民在他慕容格的地盘中,却是没带那老仆状的高手护卫,孤身与他慕容格相见。可见李民根本没在意他慕容格。甚至有可能他慕容格一动手,就会如他女儿慕容箐箐一般的制在当场。那时,可就不是合作复国的问题了,恐怕他慕容家的百年基业,都要断送在他慕容格之手。
慕容格顿时士气低落到极点。只觉得的有李民在,复国虽然有望,却恐复国之后,随即又会灭国。连商会都有些懒得成立。毕竟,不能复国,做的再多,却又有什么意义。
而这时,李民本来还惦着继续解释这商会交给别人管理,为了防止绝对的权力,导致绝对的腐化,把他们辛苦弄起来的商会败坏了。所以要两年一届的换人时。却猛听一声娇呼:“爹,国师。今日风光绝美。国师初来,不如请国师乘船游玩一下我们这燕子坞的风光丽色如何。”
却是那慕容箐箐无事寻了来。
慕容格一听之下,却是大喜。整个人立时精神也振奋了起来。不错,我不如你,我也老,也不可能争过你。甚至我的儿女也不如你。可我有儿有女,有子孙,这一点就强过你。你李民如今都四个女人了,可至今无子,手下又有着神医连我大女儿的幼年阴寒之暗伤都能医治,令我女怀孕。可你却至今没有。可见乃是天意。就算你能打下大好的江山,却无继承之人。这江山早晚还是我慕容家的。那老柴家还留下孤儿寡母呢,那赵匡胤不是照样能陈桥兵变,黄袍加身。他老赵家能,我慕容家如何不能?只要我趁着他基业未成时,对他鼎立相助,臣服与他,取得他的信任,到时候,重分天下,这天下自然还是我慕容家的。
慕容格的士气当即旺盛到了极点,同时也更希望李民能把他小女儿收了。如此联姻,自然要比空口白牙,更是牢靠。何况,慕容格至今也还对他小女儿的天生媚骨有信心。
慕容格当即满脸堆笑的笑道:“女儿啊,你替为父好好招待国师。今天国师又指点给了为父一个大生意。为父这就要去写请帖,遍邀江南富商,就不与你们同游了。你一定要替为父招待好国师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