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说这宝光如来郑元觉确实是摔着了。任谁被鲁智深这般如棒球般的击飞,那不摔着,那也几乎是不可能的。
可是,这宝光如来郑元觉毕竟练得是那传说中的绝学无畏大力金刚身,最是抗打、坚体。再加上这宝光如来郑元觉在和鲁智深对拼的时候,那也是存了心眼的。那飞身跃起的一击,虽然失了根基,后续变化不足,持久力也是不足,可是除了最是威猛之外,更是是擅长卸力,那宝光如来郑元觉被鲁智深一铲子打的飞了,可这飞空的过程中,鲁智深那不下万钧的巨力,却也让郑元觉卸的干净了,郑元觉虽然不能力抗万钧,可任由那万钧之力只是加他那七宝佛光杖上,任由那七宝佛光杖带着他郑元觉飞。郑元觉承受的力量,也不过就是最开始的那一震之力,以及随后自身百多斤的份量。
尤其是这郑元觉从空中落下之时,正是那军卒被鲁智深神威吓得呆傻之刻,却是没有人注意他这飞空的郑元觉,这军阵站的又是比较密集,却是有五个倒霉蛋,活生生的做了那郑元觉的肉垫,别看这郑元觉如今一身又是血又是土的,郑元觉实际受到的伤害,却是不大。最少这种伤害程度,在郑元觉如今第九层的无畏大力金刚身的境界下,确是不大。倒是没如鲁智深一般的猜想乃是摔糊涂了。
不过,既然这郑元觉已经叫出了是自家人,这鲁智深到也不好不问之下就一杖打死,否则若真有什么渊源,岂不是伤了义气。
而且,此时李民大军还没有跟上,鲁智深也有些过于独自深入了。反正等人也是等,正好问上一问,也省得杀过头。还要往返的杀回来。至于那些方七佛的军兵,鲁智深倒是没考虑。如今那些方七佛的军兵,各个都如惊弓之鸟一般,鲁智深不追打他们,那已经就是幸事了。哪个却还敢来骚扰鲁智
鲁智深只是停住脚步。周身一二十丈之内,那都是一块敞亮的空地。
鲁智深当即一顿那巨型的日月连环铲。地上一米多深,低头问道:“你这和尚,说的什么胡话!洒家又不认识你,说地什么自家人?休要胡乱攀亲。”
谁想那郑元觉闻言,却是高喧佛号说道:“无量佛!师兄!你我虽然不成相识。可功夫骗不了人。你这身高,想来不是生下就这般高大的吧。”
郑元觉这番话。却是真的把鲁智深给说住了。鲁智深如今变身后地身高,自然不是生下来的高度。可他这变身,却是李民灌顶启迪的,又跟着郑元觉有什么关系?
鲁智深搞不懂,索性径直问道:“和尚!洒家这身高,自然不是生下来就这般高大的,确是功法所致。可这与你又有瓜葛,有什么亲?”
郑元觉一听,果是如此。当即笑道:“师兄!都说到这般了。还未明白么。当今天下,以炼体称雄,身化金刚的,也就唯有我密藏八叶里地大威德无量金刚宗了。而我修得乃是无畏大力金刚身,乃是白马寺隐宗善无畏一脉之绝学。皆是密藏八叶之一,你我如何不是自家人。”
鲁智深都听得糊涂了,什么密藏八叶,鲁智深却是从来都没有听说过。当即不耐烦的喝道:“和尚!休要胡乱攀亲!洒家师承五台山地智真长老。这变身的神通。乃是我家国师为洒家开启的本命神通,却是不晓得什么八叶。念在你能经的住洒家一禅杖。也算是一条好汉,洒家放你一条生路。休要嗦!逃命去吧!”
不想那郑元觉闻言却是大怒,高声喝道:“无量佛!休要胡说!五台山就是文殊菩萨道场!大威德金刚就是文殊菩萨之金刚怒像!你既师承五台山,如何不知我密藏八叶之盟!莫非你有意坏我八叶盟约不成!”
说来惭愧,鲁智深别看在那五台山呆的时间不短,跟那智真禅师学了不少的真功夫,一套疯魔杖法,更是练得一绝,可鲁智深还真是不知道那五台山供奉地是哪位佛主,哪位菩萨。鲁智深只记得那山门口有四个泥像,老是冲着他怒视,却是被他一日喝醉了酒,全都推到,打碎了。连累的他也在五台山呆不下去了,这才去了大相国寺,遇到林冲,遇到了李民,这才有了今天。
故此,鲁智深被郑元觉这一喝,更是糊涂。
不过,鲁智深大智若愚,有大智慧,却是把握住了一点,那就是什么八叶盟约,以及密藏八叶什么的,他鲁智深乃是真的不知道,就算不是那个郑元觉瞎说,瞎缠,那也是那个郑元觉搞错了。却是与他鲁智深无关。
而这时,李民的大军也是随后押上了,鲁智深自然不会与这郑元觉瞎缠,大喝一声:“和尚!若不走,再吃洒家一杖!”
郑元觉没想到鲁智深说打就打,一点八叶的情分都不念,当即吓得魂都飞了。可是,鲁智深那巨型的日月连环铲为了配鲁智深变身后的体形,远比一般的兵器长大,这打击地范围自然也就更加广大,郑元觉如何躲得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