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若不是那小长老被陈传老祖领着三山宗门联手灭杀了。这小长老倒是他白马寺一门继三祖之后的,又一个有望达到金刚罗汉果位的神僧。
这灵光禅师,不觉有些想地远了。可也因此,却是想起他那白马寺一门地金刚智一宗的大慈悲真言密咒,乃是非力量攻击地绝学,倒是可以跟这李民的神通,一较高低。
只是,那金刚智一脉的灵慧禅师,口舌便利,向来乃是白马寺一门对外的喉舌,此次据传那郑元觉乃是死在了大威禅院的门人鲁智深手上,故此已经是亲自动身往那大威禅院讨个说法去了,却是不知能不能赶来。
而没有那灵慧禅师,单凭他善无畏一脉的无畏大力金刚身,哪怕就是他灵智亲上,却也是白给。
而此时,那元智的潜意识,在四处受不到力的情况下,本身的潜能有已经是消耗极大,终于潜意识回归自身深处,暗自调养自身的损耗,那元智的主意识人格,再次浮出。
立时间,被那元智潜意识切断的肌肉拉伤,神经断裂等等的极端痛楚,全都涌向了那元智的心神。任是那元智苦修无畏大力金刚身多年,也是受不住这等的极端痛楚,乃自大叫一声,昏了过去。却是人类的自我痛楚防护本能启动。
方腊等人当即全都怒喝一声,以为李民暗中对那元智下了什么毒手。反倒是那灵光禅师深知那无畏金刚降的后遗症。乃自连忙说道:“弥陀佛!无妨!无妨!我那徒儿乃是请佛入体,肉身承受不了金刚之力,只需将养就好,却与李教主无关。”
随后又对李民谢道:“多谢教主援手。使小徒不至损命。我那徒儿郑元觉之死。就此揭过。”
李民闻言欣喜,脚落地面,颔道:“老禅师此言大善。”
然而,李民刚说完,那灵光禅师却又说道:“弥陀佛!老衲愧煞。当不得教主之言。我那徒儿之事,虽然就此揭过。可我白马寺一门,如今与摩尼教已是订下了同盟之宜。老衲奉门主之命领弟子出山,却是还要尽心为方教主出力。今教主神通,老衲已知不是教主对手。可老衲还有一阵,名曰:白马天龙伏魔阵。乃是我白马寺镇寺的大阵。却是还要请教主入阵一观。以全我白马寺与摩尼教的同盟之义。”
李民听完,心中暗骂:这老和尚果然不愧是修炼多年,早已不知道什么叫无耻了。明明是要以多打少,却是还要说的这般理直气壮。端的好面皮。
其实,李民却是有些错怪了那灵光禅师。修道界比斗,差了一个层次,那差距可就绝对不是一星半点了。若是让两个不是一个层次的人比斗,那才真正是没天理,不公平了。故此,碰到高人,低层次的人,结阵对敌,那也是通例了。像宋初的八仙,那就是赫赫有名的实例,本身的功夫不算绝顶,当不了当时的宗师境界,可是八仙合体,摆下八仙伏魔阵,即使是当时的陈传老祖,都要避其锋芒。
故此,这灵光禅师眼看自家不敌,想以阵法来对李民,倒不是这灵光禅师修养高了,就不在乎脸面,也不是这灵光禅师特意来针对这李民,实在乃是当今的习俗、惯例。要知道,那灵光禅师的白马天龙伏魔阵,可在此擂之前,那就已经是布置好了。
而此时的李民,虽然伤势没有大好,打心里不愿意进那什么不知深浅的白马天龙伏魔阵大阵。可李民却是比不了那白马寺的灵光禅师,修炼多年,说什么都是理所应当的样子。李民自来到这个时代,那可就是一直靠唬人过日子,一直是好脸好面的。虽说近些年来,李民有真本领了,自身也在注意保持低调,可此时被那灵光老禅师架在空中了,李民要脸要面的,总不能说我自身有伤,还没大好,使不得全力,不要打了罢。如此,岂不是成了示弱。李民的形象岂不是全都没有了。
故此,碰上事了,李民也只能打落牙齿合血吞,自承当初高调的恶果了。李民依旧保持着风度的笑道:“老禅师既有此言,本尊如何能不应。当请老禅师引阵相关。只盼此阵过后,老禅师了了与那摩尼教的恩义,而后能与我神宵教修好。我神宵教若能治理天下,当也少不了老禅师白马寺一门的囊助。”
李民虽然吃了一个暗亏,可却也是借势而为,直接就明面的挖角。许了白马寺的好处。就算这灵光老和尚明智的拒绝了,那也是能在方腊等人的心中,埋下一个小种子。而这种子什么时候爆,那可就看后续的如何浇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