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灵光禅师在把那大德禅师安置好后,随即把今日所为,以及心中所想,说与了师兄灵隐禅师。
那灵隐禅师听了,半晌无语,二目微合,只待那手中的一百零八颗菩提法珠挨个数了一遍之后,这才叹了一口气,睁开眼睛说道:“师弟!糊涂啊。”
灵光禅师当即不解,连忙问道:“师兄。何以此说?”
灵隐禅师淡然道:“师弟。世人皆知,指亲不富,指友不。我白马寺要想重立世人之前,凭借的只能是自家的真本领。令那三山宗门有所顾忌,不敢鱼死网破,这才能真正的复出崛起。就连与这方腊联盟,都不过是一个借以出山的名头。只不过是借用方腊麾下百万的军兵,无尽的百姓,为我白马寺扬名而已。故此,即使是这方腊不敌李民,我白马寺需要转换一个盟友,借助这李民的声势起事。也是需要先打出咱们白马寺的威风来。否则,如师弟这般,一个徒儿被打死,一个徒儿大伤,连个大阵都不敢全力一战,竟推脱说什么被战斗的余威坏了布置,难以即时开战。如此,且不说那李民,就算是世人,万众瞩目之下,又如何能认同我白马寺一门的神通。就算我等投靠李民,似这等墙头草,没有决战之心,又如何得那李民重视。彼时,三山宗门打将过来,我白马寺岂不是要被那李民当作炮灰?”
灵隐禅师说罢。灵光禅师当即汗颜无比,高喧佛号:“弥陀佛!师兄,事已至此,如之奈何?”
灵隐禅师淡然说道:“无妨!有战不为输。即已约战明日。明日就好好的打过一场。就算是输,也无所谓,却一定要打出我白马寺的威风与誓死如归之气。元智那孩子,就做的很好。损伤寿命算什么。如此拼命一战,谁还敢小瞧我白马寺。”
这灵隐禅师虽然始终话语淡然,可此话一出,却是凭自添了一股睥睨天下之气。
灵光禅师当即有些心愧的保证道:“弥陀佛。师兄放心。明日师弟我就亲自上阵,就算舍了这副皮囊,也要一展我白马寺的神通。”
灵隐禅师当即欣慰的点了点头。
可那灵光禅师保证完,随即又想起那李民的神通,正是他白马寺善无畏近身肉搏一脉的克星,就算是他灵光想舍了这副皮囊拼命,也是根本显不出他白马寺的神通,只能是平白的被那李民以神通摄离了地面,任由那李民随意蹂躏。
这灵光参禅多年,也不是那种为了面子不说的人。而今不说,若是打斗起来,岂不是更损了白马寺一门的颜面。
故此,灵光禅师当即把那推测的李民神通,说与了灵隐禅师得知。最后说道:“师兄,那李民神通,已是到了外丹大成之境,说是陆地神仙也不为过。随手就能以神通摄人离地,我善无畏一脉,修肉身,擅肉搏,以无畏金刚之身,展佛主伏魔怒像。却是正受了那李民摄人神通的克制。而师弟境界不足,根本看不出那李民神通的根脚,空即使我施展了那不动金刚法身,也是难以稳住自身。任我神通再高,若被摄入了空中,也无处借力使力,身形移动,皆不由己。以之与那李民决战,只恐不仅不能杨我白马寺一门的神通。更恐丢了颜面。敢请师兄指教。”
灵隐禅师闻听,也是次重视起来。要知道,这灵光禅师的本领和脾性,这灵隐禅师都是深知的。那修炼无畏大力金刚身的,又有哪个是怕事的人。这灵光更是修炼到了极高的境界。恐惧、畏战等心态,那在灵光那里,那是根本不可能存在的。
故此,灵光能说此言,必是灵光亲见了李民的神通后,仔细揣摩后,觉得一丝战胜的可能都没有,这才如此说的。
而能让灵光确认到了这种地步,那李民的神通可想而知。
不过,灵隐也不过就是稍稍重视一下罢了。毕竟,灵隐禅师这一脉的秘法,那可是正是补足灵光禅师这一脉神通不足而存在的。灵光禅师那一脉绝对应付不了的高手,在他灵隐禅师这一脉,也许就是一个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