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那时,固步自封地阁皂山一门必如那南唐的白马寺一般,在天下高人地围攻下,就此没落,从而让那些识天时的宗门,借着该朝换代之势大兴。
那阁皂山的冯真人,虽然对事务看的很清楚,很是知道宗门的强大,最主要的还是要靠自身的真传,可他阁皂山,那就是靠改朝换代,借助了大宋朝廷的力量,这才快崛起的。自然也是认同公孙胜的观念。
一教兴盛,必有一教没落。他阁皂山若是没看准,被其他门派取而代之,那也是极有可能的。而且,他阁皂山门下的公孙胜,如今已经取得了那李民的信任,更委以了重任,此事已是占据了先机,这若是不把握住了,那也是浪费。
故此,阁皂山的冯真人才想了这么一个主意。宗门封山,不掺入。而门下弟子则以个人身份,帮衬李民。
如此既不落阁皂山对大宋忘恩负义之命,又能在李民这里落下人情先机。若是李民得势,自然要念阁皂山的好,而若是李民失势,那也是门下弟子在宗门封山的情况下,自行决断,与他阁皂山宗门无关,朝廷自也怪不得他阁皂山。
李民闻言,也是琢磨了一个圈,这才把公孙胜话中的含义,明白了一个七八,李民当下暗自叹息:这帮老家伙们,实在是太滑头了。把弟子都放下山,而后再封山。这不就是挂着羊头卖狗肉么。
不过,李民既然能得到实惠,自然也就不贪那虚名了。就算阁皂山不派人来,只要能冲着公孙胜两不相帮,那李民已经是少了一个大敌,要念阁皂山的好了,何况阁皂山还真给了那么多的弟子出来。
只是,如今李民也就看到这公孙胜以及那流云阁主守一道人。其他的却也是一个没看见。
好在,只看这守一道人能带着公孙胜飞行,那就可看出这个守一道人的不凡。李民碰到了这么多的神通者,可是能会飞的,那可是一个都没看见。而这公孙胜,那也是绝对不会飞的,故此,只能是这个守一道人带的。有这么一个高人,足以抵得千百了。
李民当即抢不上前,对那守一道人施礼道:“仙长法驾光临,小子蓬荜生辉。真乃三生幸事。小子愿拜仙长为镇国国师,待天下清平时,一领天下道门。”
那守一原本如世外高人一般的仙风道骨,猛听了李民之言,也是心中急的颤动了一下:镇国国师,一领天下道门。好家伙,那是何等的荣誉。若得如此,即使是宗主冯真人,也要对其礼敬三分。待其飞升之后,他守一必是下任宗主无疑。
果然是权名动人心,即使是守一道人这样清修多年的有道之士,在李民的猛药下,也是几乎瞬间瓦解。
守一稳稳心神,还是略微带了一丝颤音的说道:“尊主统领神宵大教,得万民之望,有腾龙之势,守一识天数,怎敢不行从龙之举。得蒙尊主厚爱。守一愿效犬马之劳。”
说完,守一当即也是躬身给李民行了一个大礼。
而此时,那灵光禅师虽然被晾在了一边。可那灵光禅师早有觉悟,此战不论胜负,端是要打出白马寺的无惧与无畏,唯身死尔,故而,这灵光禅师,看的透了,却也是不急不催。
好在,那李民却还是能比较自治的,知道这边还等着一位呢。只是,此时有公孙胜回来了,自然也是不用那鲁智深冒险了。
李民当下对鲁智深笑道:“鲁哥,昨日一战,已是尽兴,此阵就让与公孙先生显名吧。”
鲁智深闻言,嘿嘿一笑,点了点头应了。随即退在一旁对那公孙胜说道:“公孙先生,此阵洒家就让与你了。你可莫要没了主上威名。洒家等你回来喝庆功酒!”
公孙胜当即一笑:“你这和尚,就知道寻喧头吃酒。你且等着我就是。”说完,随即豪迈上前吟道:“修道深山二十载,不图富贵与功名。只因世间乱政起,手持青峰斩贼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