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靠!太直接了。这话别说不是真的,就是真的,也不能当面说啊。
方腊当即气的堵住了。
倒是一旁的灵隐禅师,不愧是白马寺对外的喉舌,讲经更是讲究一个机锋。口舌便利,脑筋灵活。当即明白了纠结所在,也不动怒,当下暗聚大悲天龙禅唱之功说道:“弥陀佛!老衲白马寺灵隐,中原共和国护国国师,今受平南王方教主所邀来此,却非无能怕死之辈。”
灵隐禅师说话间,那些波斯人,虽然多听不懂灵隐禅师说的是什么,可一个个的心神,无不被大悲天龙禅唱的功法所感染,只觉得灵隐禅师是那么的慈悲,单单是听他的声音,就个顶个的心头清静。
那波斯明教来的一男一女,那也都是识货的人,当即知道看走了眼别人不说,单单是这老和尚,那就神通莫测。
一旁的守一真人见灵隐禅师应对得当,当即也是高声喝道:“天尊庇佑。阁皂山守一,中原共和国护国国师受平南王方教主所邀来此,也非无能怕死之辈。”
这守一真人虽然不会灵隐禅师那大悲天龙禅唱,可修行多年,一口真气清
,这声音却也是铿锵有力,直穿云霄。
波斯明教的一男一女,更是一惊。此人道行也是不低。
那茅山的茅时雨,眼见灵隐禅师和守一真人都报了名号,亮了威风,当即也是不甘落后是嘿嘿笑道:“天尊庇佑,茅山茅时雨,应平南王方教主所邀来此,也非无能怕死之辈。”
这茅时雨没那大悲天龙禅唱没那铿锵之声,可随着他的话语却是阴风阵阵,隐隐有鬼哭之声四起,耳闻者,除了李民等大神通者,无不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心里飕飕的凉。却是那茅时雨在说话之时,左手欲袍袖之中掐的阴风鬼咒。这虽然不是什么茅山的秘法是普通人,那也是承受不了的向茅时雨施展的这般不动声色,更是少之又少。
当下波斯的流云使以及妙风使这一男一女,算是彻底的惊了。万万没想到方腊这等不入流的神通,竟然还能请得这般高手。虽说这方腊还是一个王爷,可这世俗的王爷能有这么大面子,还是不敢想象。
岂不是,若不是着李民,灵隐禅师与守一真人等管他什么方腊还是波斯明教。
此时,那流云使与妙风使,由自主的把目光转向了李民一群人里,唯一带着面具,显得最为什么的李民身上,那意思准备听听李民是什么来历。
不过,李民此的主要目的,一个是为了开开眼界如今能修炼者的世界水平都能到达一个什么地步,另一个,就是图谋获取几幅飞毯。研究一下看看又没有推广的可能。当然不会在意这一男一女的态度如何。就算没他们邀请,李民也是要去的。
故此,李民带着面具淡的说道:“中原无名客,受方教主之邀来此。”
虽李民话语很平淡,更没附加什么神通法力,也没说什么来历,可这波斯来的流云使和妙风使,虽然来的中原时日尚短,可却也是知晓中原的礼法,单单只看李民在众人中的站位,众人如同众星捧月一般,就知道李民乃是这一行人的主要角色。
而且,他们两虽然看不出李民的身前,可在众人让开之后,却是觉了李民身后站立的那两个人,实在是相当的不凡。其中一人犹如与周着的天地融为一体,刚刚灵隐禅师和守一真人在前时,根本察觉不到,而此时察觉到了,却是觉得此人如天如地,莫可抵御。
而另一人,然服饰普通,明明白白的站在那里,可却好似李民身后的一个影子般,这要不是流云、妙风两大使徒都对环境与空气的感知格外敏感,竟然险些当着面都忽略掉了。
而且,在他们各自运起流云决与妙风决感知那个人时,竟然只感觉真真的幽香滑腻,整个人的神识都好似要醉了。当下吓得连忙断开了神识感知。
而如此这般神通的两个人,竟然都规规矩矩的站在那显得普普通通,除了带个面具显得很神秘,却一切都如常人一般的李民身后,这让李民即使显得再平凡,那也是不能,不敢小视的。
这波斯的流云、妙风两使者,当即互看一眼,倒也是拿得起放得下,当即右手从腰畔抽出一银色短弯刀,一刀深刺在左肩,随即深鞠一躬:“我等无知,冒犯各位贵客。万望海涵。敢请诸位助我圣教。”
李民看的一皱眉,这些人还真够刚烈的,动不动就把刀自残,这算什么。
灵隐禅师与守一真人等,也是看的有些不习惯。
倒是那方腊连忙解释道:“诸位,我教使者初来中原,不知我中原礼法。可其致歉之诚,毋庸置疑。方腊也在此赔礼了,敢请诸位莫要在意,还请助我教一助。”
方腊说的很恳切。不过,灵隐禅师等若不是冲着李民,也绝对不会参合这趟浑水,如今李民没表态说走,而且还站的很稳。
灵隐禅师等当然也不好说些什么。
灵隐禅师当即一笑道:“莫要如此。我等皆为助拳而来,岂有事情不完就走的。救人如救火,咱们还是早些动身吧。”
方腊闻听,当即借坡下驴。连忙催促流云、妙风两人。
那流云、妙风两人虽然没彻底看出李民这些人的深浅,可也是知道不凡,最少他们看不出来,那一个个的神通,就肯定在他们两人之上,当即也是很欢喜的请李民等人上毯子盘坐。
李民等人也是万万没想到,那草地上铺着的宽有十丈,长有十五丈的绿色大地毯,竟然就是传说中的飞毯,一个个也都很感兴趣的盘坐其上。享受着流云、妙风两人供奉的水果。
结果,随着那流云、妙风催动神通,飞毯缓缓升空,众人再无义。
而地下原本围聚流云、妙风的波斯商人们,则一个个的都虔诚的跪拜在地祈祷着。
直到飞毯升空五十丈,随即飕的一下,瞬间远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