巫医占卜这种封建迷信的东西我们肯定不会去相信,都嗤之以鼻。但当地人却是很重视,只听卢瑟神情严肃地嘟哝说:“看来你们需要一点运气,这里可不是你们这些外来人能理解的地方。”
这话说的在理,我点点头,就你刚才请我们吃的那堆东西就很能理解了。只见卢瑟又从包子里面翻捣着,不一会儿,掏出一堆挂饰。他说:“这是幼豹的牙齿手链,带在身上能够避邪,能给你们带来好运。”说完,给每个人都发了一条。
我拿过这玩意,仔细端详了一下,很洁白,感觉挺有重量的,看不出来这小小的牙齿竟然挺沉,看来是含钙量高啊。又闻闻看有无异味,没有,就收下了,挂在右手上,看上去还挺酷。其他人也是同样挂在手上或者衣服上,毕竟是个护身符嘛,宁可信其有。
卢瑟看着我们都佩戴了他送的礼物,玩味而满意地笑了。作为回礼,我掏了一百块给他,并让他找一间好点的饭馆,带足食品和水在上路。因为刚果地处非洲内陆,他是开车过来的,带我们回去还要花两三天呢。
有钱好办事,卢瑟很快给我们找了家像样点的旅店,看得出他对这个地方很熟悉。这里是个港口小镇,外来人口很多,所以酒吧旅店已经小商贩也挺多的。我们在一家叫桑尼的木房旅馆里小憩,好好睡上一觉,计划下午就出发。卢瑟开的是一辆破烂的小巴车,还可以看到这外壳还有好几个子弹射穿的洞洞。见我心生疑虑,卢瑟过来说:“你别看这车烂,发动机和轮胎可是全新的。”
我斜着眼看他说:“我只想知道这些子弹眼是怎么回事,别转移话题。”
卢瑟闪烁着眼睛说:“这车是改装的,底盘,外壳,轮胎和发动机都不是原装,拼起来能开就行,你不用担心这车是会是被人袭击打烂的。”
我将信将疑,反正都来到这鬼地方了,走一步算一步吧,刚果境内我知道还有游击队呢,经常暴乱,死我倒是不怕,但一不小心缺胳膊少腿的,那可是很悲催的说,阴阳摆渡师虽然能保证你不殒命,可没说保你不毁容不残疾。
下午三点,我们正装出发,要一路往东走,卢瑟说我是司机让我来开,我说好,并故作镇定笑笑说:“大家请坐好扶稳。”我开车最大的特点就是天马行空,高速以及不怕罚款,并将这一光荣的传统带到了非洲。所以当一辆呼啸的汽车载着一伙脸色煞白的人们在集市上飞驰而过的时候,我可以看到人们的眼神中的恐惧,其程度不亚于在非洲大草原上见到一狮群。
车子烂得没法说,而且那要走的路途很是颠簸,我大概开了2个小时,大家竟然还是一副惊魂未定的样子,不过说来也要怨我,一直让他们保持着惊魂状态,期间左边的车门给颠没了,掉进路边一河沟里。我歉意地说要去捡回来,卢瑟忙拉住我说不要去,怕那河里有鳄鱼,然后用一种祈求的眼神对我说:
“兄弟,还是让我来开吧。”
没办法,刚刚有点上手的感觉,于是笑笑说:“你来吧,我不太认识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