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竟然在用血水磨刀!
站起来之后他开始呆呆地望了一下苏夏,苏夏依然是昏迷的,而且绑的结结实实的,他用脚轻轻地踢了一下,苏夏还是没有动静。
他就转过身去,去看另一个被绑住的小女孩,那小女孩呆滞的目光一看见他来,立马尖声叫了起来,精神好像已经有点失常。
男人朝着光着身子的小女孩看了一眼,并不是特别在意她,也没有什么猥亵的意思,抓着往下滴着血的刀,端着磨刀的血盆,径自走掉了。
等那个男人走了一会,听到确实没有动静了,我才慢慢地从另一侧的洞口钻出来,那女孩子注意到我,身体不停的发抖,我现在不敢靠近她,要是靠近她的话,她再发出恐怖的大叫,我立马就要被发现。
我决定先救地下的苏夏。
来到她身边,我先轻轻地喊了她一下,发现她没有一点反应,只好先把她身上的绳子解开,那绳子又粗又紧,我费了好文权会功夫,才完全从她身上弄掉。
这时候再拍脸喊她的时候,她还是没有反应,这迷魂香的效用出奇的强,晃她没有醒来,只在她脸上留下了红红的朱砂印子。
这倒提醒了我,朱砂这东西属阳、属烈,而迷魂香属阴、属幻,一丝诧异之后,我开始用沾着朱砂的手按在她的人中那。以前见过喊昏迷的人都是掐人中。
微微用力,没过多久,果然见苏夏微微的嗯了一声了,我赶忙喊她,听到我的喊声,她迷迷糊糊地睁开了眼,见是我,又闭上了,好像神智并不怎么清醒。
我只好继续再喊,在用含着朱砂的手再按她的人中,连续了三四次,她终于睁眼不再闭上,看了我好久,好像才认识我,转头看了看四周,米凡?我这是,我这是在哪儿?其他人呢?
我见她清醒了,示意她小声说话,毕竟现在我们还身处险地,将她轻轻地拉起来,她这时看见粗树根上捆绑的那个光身子的小女孩了,指着她问我,这是谁?
我说我也不知道,那些女人消失的事情应该与这里有关,她可能是消失的其中一个,也有可能是报案的那家,她眼光略过那个小女孩,正要帮她解开绳子,我一下拉住了她,不让她靠近那个小女孩,小女孩的精神现在已经有点不正常了,再尖叫的话我们可受不了。
她一脸悲悯的表情,推开了我的手,试着朝那个小女孩走过去,示意她不要出声,小女孩还是瑟瑟发抖,她极小心地走到了小女孩身边,慢慢帮他解开了绳索,女孩的情绪似乎稳定了点,双手抱着膝,蹲在了地上。
苏夏问我要衣服,我因为白天怕日光,同样是多穿了一件,苏夏接住我的衣服,将女孩轻轻地包裹了起来,这时候问我是怎么回事,我把刚才那树根的事说了,她虽然诧异,但是也没有多做询问,我给苏夏指了指,意思是疯道士他们肯定是被带到了更里面去。
现在救了苏夏,有了人商量,我也没有了刚才莽撞劲,就问她是怎么回事,明明在上面的,怎么转眼就不见了,还被他们绑到了这里来?
苏夏揉了揉脑袋,让那个女孩坐着别乱动,也不知道那女孩听懂了没有,一边小心地往更深处的洞穴探看了一下,一边回答我,刚才我在上面等了你们一会,好像听到林子里有动静,我就挺谨慎的探出头去看,结果外面什么都没有,等我回到洞口等你们的时候,那奇怪的声音又响了起来,我心里面纳闷的很,再出去看的时候,刚刚走出那个小屋,就一下什么都不知道了。
听了苏夏的描述,我突然觉得这地下宫殿肯定不是一个进口,不然的话,苏夏从消失到被绑到这里,我和疯道士不可能不知道,毕竟我们两个从进去到出来,只遇见了那条特别凶的狗!
正想怎么回事呢,苏夏看见满地的血迹,眼里里面有畏惧也有愤恨,让我赶紧去救疯道士,她怕时间有点来不及了,当引子,能当什么引子,肯定没有什么好事情,我害怕,赶快,赶快去救他们。
这时候我看苏夏有点六神无主了,赶紧安慰她说别急别急,我们不能莽撞,不然连我们都出不去,苏夏听了我的话才稍微稳定了下来,转头去看地上。
我问她找什么,她说找她的香火,我知道她的香都是辟邪用的,这一对男女那么邪性,兴许会有点用。
果然在一处树根的角落里找到了苏夏的包,想来将她拖下来之后就随手扔到了这里,对她的这些香火看不上眼,他们认为威胁性大的,是疯道士的东西,别说是算盘和双法剑了,就连他包里的一件东西都没有。
我不敢惊动那个被捆绑的女孩,轻轻地绕过去捡包,扯了本来要交给苏夏,不经意间发现墙上有东西,好像是用竹签直接插在墙上的。
刚才一直没有看到,一个是这地方的灯火昏暗,开始在注意那个变态的男人,他走之后留心苏夏和这个小女孩,谁也没多谢往墙上看,还被密密麻麻的树根挡住,可是往墙上看了一眼之后,我顿时就不能将眼睛移开了,竹签定在墙上的东西实在是古怪,好像是一层层人肉的皮。
再看一眼,顿时觉得后背发麻发炸,这他妈的变态,墙上钉的东西,竟然是女的胸部,已经萎靡不堪,里面的油脂耷拉着,乱七八糟的在墙上钉成一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