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听顿时整个人都要跳起来,这三个鬼魂作死啊这是,没了阳气,除非像我这样入死人不然肯定过一段时间就没命了,赶紧给米疙瘩做了一个手势,让他进去,警告这三个冤魂马上离开。
米疙瘩点了点头,从窗户那就飘了进去,我看见三个冤魂见到他齐刷刷地一愣,估计没想到还有其他的鬼魂来分一杯羹。
我看见米疙瘩冲它们指手画脚。只得在外面焦急的等待,过了一阵,米疙瘩再次飘了出来,冲着我摇了摇头,“它们根本不搭理我!”
我说你警告它们没有,再不离开的话就让它们魂飞魄散。
米疙瘩一脸苦相,说什么都说了,它们就是不离开,好像听都不听。
我一下火气上来了,这鬼魂,敬酒不吃吃罚酒,立马让米疙瘩返回到打鬼鞭之中。
我准备立马回值班室里,给他们三个一人一鞭子。
虽然有可能会被他们三个按住打一顿,不过总算是救了他们的命。
等我抓住打鬼鞭准备进去的时候,忽然觉得不妥,这个厂子里面现在有太多的神秘,我要是莽撞的话,可能会引来不可预测的祸患,想了一下,手往瞎子包里面一摸,摸到了我一直以来最常用的东西,朱砂!
这东西是阴邪克星,几乎所有的法师道士都最常用,瞎子包里本来的朱砂已经用完了,我前几天又去药店买了一些,碾碎了一包,留做备用。买来的朱砂色泽暗红,可能质量不是太好,不过对付这些冤魂应该够了。
我走了进去,他们三个人还在发抖,说这天真冷的邪门,后背像是有冰块一样。
我拿出来朱砂,让他们扒开肩膀,把这个东西抹一点在肩头,立马就不会那么冷了。
焦全全不愿,说你懂不懂,那么冷还脱衣服。
其实我直接把朱砂拍上去也行,只是想让他们更相信一点,张齐实在是冷的哆嗦,见过我给耿君婉看失眠,就以为我真懂中医,挺信我的,一下把肩膀扒开了。
我将双手的朱砂瞬间对着他的肩膀按了下去!
那女鬼一声惨叫,从张齐的身上跳起起了,双手冒白气,像是被朱砂灼伤了,怨毒的看了我一眼,从窗口一下纵了出去。
就在这一瞬间,张齐突然冒出了一头虚汗,不知道是不是双肩的火炎被压制住,陡然轻松导致的。
他不哆嗦了。
我眼看紧急,将剩余的朱砂,再次拍向了余勇和焦全全,谁知道这两个鬼魂很是悍恶,被拍中之后惨叫一声,不退返进,对着我就狂扑过来。
我手中有朱砂,也不怕他们,将手往空中乱挥,他们恶狠狠地冲击了一阵子,见不能奈何我,两个鬼魂同时将手里的一个白色气团吞进了肚子,恶毒的眼睛再次看了看我,心有不甘地从窗户飘走了。
那是余勇他们两个的阳气,被这个两个冤魂取走了一些,看来今夜过后,他们两个要虚弱一阵子了。
真是大胆的恶鬼,我翻身出门,只见这两个恶鬼悠然地往厂子西北角而去,速度极快,差一点目光就没有跟上。
那儿好像是锅炉房和两座已经废弃的大厂房。
他们三个见我又是对着空中挥手,又是突然出门,问我怎么回事,突然抽风一样。
我避开话题,问他们感觉好点没有,他们这时脑门上都出汗了,余勇用手摸了一下额头,“我艹,这啥回事,还出汗了,跟中邪了似的!”
他们不知道,自己已经在鬼门关前走了一圈。
这一番折腾让他们睡意全无,我就管它们打听,从他们来之后厂子里是不是死过人?他们摇头说没听说过。我想了一下,又问这儿建厂之前是不是有坟地什么的,他们更是不知道,说来了也没两年,保卫部干不长,很多人干了一阵就走了,哪能知道那么多。
余勇就问我打听这个干啥,怀疑我们刚才撞鬼了?估巨序血。
我点了点头,他们脸色突然变化,可能有些信了,呆了没一会,又要去巡夜了。
我这次的重点,想放在西北角的那片废厂房那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