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太好了。”陶启衡这次发自内心得笑了。
自从他陈年旧伤好了,去打地下拳连赢七场,在第八场的时候输了,也是那些家伙上来围殴才掉了链子。
然后他就不小心说漏了嘴。
现在叶初答应帮忙治疗他那群兄弟,还给他三天时间聚集这群人,他心里的大石头才落了下去。
宴会还没结束,叶初悄然离场。
才过两天就有专车过来接叶初前往一处海边别墅。
刚下车,就见陶启衡从门口来接,他身后还跟了两个身穿运动装的男子,长得各有特色。
“这就是治好你的医生?你小子艳福不浅啊。”其中一男胳膊肘碰了碰陶启衡,揶揄道。
陶启衡立马制止他:“别乱说,得罪谁也不能得罪大夫,你这都不懂?”
那人吊儿郎当的神色收了起来,站在一旁默不作声了。
“小叶来了,快和我们进去,先休息一会儿,我这儿有六七个人,年龄也都十八到四五十不等,可能会耗费很久的时间。”陶启衡给叶初引路,几人一同进入别墅。
谁也没注意到对门房间窗户里有台正在运行的摄影机。
别墅一层被打通了,用玻璃墙面分割出各个区域,其中健身区最大,看来这是陶启衡的家。
客厅里只坐了两个人,剩下的都在健身房或者游泳池。
“就在这里吧。”叶初指了指餐桌,然后从包里拿出一叠a4纸,道:“一个一个来。”
“好,小叶喝茶还是?”陶启衡问。
“没关系,我带了。”叶初又掏出保温杯放在桌上。
“你就是治好陶子的神医?没想到你这么年轻,我们问他你长啥样,他也不说,你和电影里也不太一样,要不仔细对比,还看不出来那个就是你。”男子径直走到叶初对面挨着桌子坐下。
叶初微微一笑,当然不一样,电影那个妆化得她死去的老娘都不一定认得出她来。
“哦,忘了自我介绍,我叫路子桐已经四十二岁高龄了,年轻时候在地下拳场打拳,后头做了些小生意,这人年纪一大起来,年轻时候的毛病就都找上门儿……”路子桐说话的腔给人一种上了年纪成功人士的感觉。
叶初给他探了探脉,这个人暗伤比陶启衡的更严重,却也不难治。
“这里有三个药方,按照顺序,一个方子吃两个月,共六个月,然后在你身上疼痛的地方涂抹这个药膏。”叶初拿出一个小瓶子,将药品和药方一块儿推给这个叫路子桐的人。
“多谢。”
“不客气,我收费也不便宜,你是陶启衡的朋友友情价,一百八十万打到这个账户上。”叶初拖了张白纸出来写上银行账号。
“行。”路子桐完事儿后,另一个装模作样看报纸的男人也走上前。
这时陶启衡让保姆端了吃的过来,哐当一声,果盘像砸似的给搁在桌上。
“这位小姐,您是吃苹果呢还是西瓜?”保姆不屑的神情都快溢出来了。
“不必,你的水果我吃不起。”叶初伏案写药方,连脉都懒得探了。
“叶小姐这别墅里的都是大人物,你最好收起那些小心思……啊……啊……”保姆捂住脖子,她发现自己竟然说不出话来了。
“长了一张嘴不会用就不要再用了。”
保姆瞬间瘫坐在地上。
她无助得看向健身房那边,企图得到某些回复,但无人前来帮她。
“啪、啪、啪,叶小姐果然有点本事。”健身房那边,一个穿着背心和工装裤、戴着墨镜的年轻男子拍着手走出来。
“有病就治,不信就不治,我没那么多时间陪你们玩儿,陶启衡请我过来,我看在他的面子上动动手指,别惹我。”叶初半敛的眸子忽然睁开,眼神直刺背心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