实作为一个旁观者来看,黄河和陈秀站在一起,倒了,一个帅哥,一个美女,不知道羡煞了多少路人。
而黄河,因为陈秀肚子里的孩子,也对她多了几分关切。毕竟,陈秀的条件,莫说是在齐南市算得上美女,就是参加个选美大赛,也肯定能排在前列。
在一种程度上来讲,黄河知足了。
因为绿化搞的好,城西广场的空气还不错,黄陈二人一边漫步一边闲聊,倒也觉得十分惬意。
黄河突然想到了什么,道:“陈秀,你老实告诉我,孩子到底几个月了,咱们是不是该到医院检查检查了?”
陈秀羞涩地一抚肚皮,道:“你还问我几个月了,你什么时候做的坏事都不记得了?”
汗。黄河一头雾水。
但他还是鼓起勇气问道:“我们,两次了,我不知道哪次命中了。”说这话的时候,黄河有些汗颜,但既然已经确定了关系,他也没什么好隐晦的了。
陈秀幸福地拥紧了黄河,朦胧地道:“那次,就那次嘛。”
黄河有些急了:“哪次哪次啊?说清楚点儿,我这个当父亲的,总得知道孩子多大了吧?”
陈秀掐指算了算。脱口而出:“估计有三个月大了吧。”
黄河摸了摸陈秀地肚皮。皱眉道:“三个月了。怎么才这么点儿。摸不着呢。”
陈秀埋怨道:“你是真傻还是装傻?这个时候能看出什么来?要到。要以四五个月才显肚呢!”
“哦。”黄河不懂装懂地点了点头。又问:“哎呀。照你这么一说。咱们还真得早点结婚。”
陈秀附和道:“那当然。过完年咱就得结。”
黄河道:“是啊。要是晚了。咱儿子都能参加咱们地婚礼了。”
“讨厌!”陈秀嗔气地拍了黄河一下,却幸福地偎依在他的肩膀上。
或许恋爱的男女,都喜欢这种挽手散步的情调,就这样没有目的地走着,相互偎依,没有目的,也没有尽头。
直到后来两个人找了个小亭子,坐下来,陈秀却抬起一条腿,支使道:“孩子他爹,帮我捏捏腿,走累了。”
黄河悠着劲儿在她地小腿上捏了一把,道:“还没结婚就想当母老虎啊?我可不吃你这套。”
陈秀委屈地道:“一点儿奉献精神也没有,真不是个好爹!”
黄河道:“我是不是好爹也不用你评价啊,得我儿子说了算!”一边说着一边拍了拍陈秀的小腹,却不觉间皱起眉头来,心里暗道:这么细的小腰,里面怎么能装下一个胖小子呢?
陈秀嗔骂道:“你怎么知道我一定生儿子,要是女儿怎么办?”
黄河嘴上说:“生男生女都一样。”心里却期待着生个儿子,毕竟,黄河是独生子,他可不想让黄家绝后。
黄河还发现,陈秀脸上的幸福,似乎一天比一天深,真像是爱情剧里沉浸在爱河中的小女生。其实黄河心里倒有些歉意,陈秀才刚刚二十出头,就马上要做妈妈了,可真够她受的。
陈秀却盼着能和黄河尽快结婚,这是她目前为止最大的心愿,经历千辛万苦,自己心目中的白马王子终于到了自己的怀抱,她能有偷着乐吗?只是,自己为此付出的太多太多了。幸亏手上有了这一张王牌,才将黄河地心牢牢套住,否则,像他这样经典的男人,在哪儿不得套住一群美女的芳心啊。
幸好广场上有推着小车叫喊叫卖爆米花的,感觉有点儿单调的陈秀马上掏出五块钱,指使黄河道:“去,买包爆米花,增加一下爱的情调。”
黄河故意气她道:“我不去,要去你去!”
陈秀耍起了小性:“你别忘了,你马上就要成为一名光荣的父亲了,你要为下一代做好表率,不能偷懒。”
黄河也懒的再跟陈秀口舌,果然拿钱买了一包,迅速赶回了亭子。
陈秀樱樱红唇吃爆米花的样子,倒像是一道风景,都说是女人吃东西地动作很不雅,但就此看来,此言差异,这明明就很性感嘛。
陈秀边吃边道:“黄河,不如你先搬我那儿住去得了。
我还不知道你现在住在哪儿。”
黄河搪塞道:“不用了,我现在跟人合租了一间房子,挺宽敞的。”
陈秀连忙摇头道:“那不行,咱们都是夫妻了,就得住一块儿,互相照应着点儿呗!”恋爱中的陈秀,无限温柔。
黄河继续搪塞:“再议吧。”
陈秀坚持立场地道:“不行不行,不能不议,咱明明有房子,为什么非得跟人合租啊,多跌价啊,华联集团的总经理,还跟别人合租,传出去不是笑话人吗?”
黄河汗颜道:“是,是,有空的时候我买幢房子吧。也该买了。”
陈秀附和道:“是呢是呢,我住的房子还是我姐的财产,咱们总得有自己的婚房呢!”
黄河只是点头,打量着面前这个渐渐成熟的女孩儿,她虽然没有燕那样美的惊世骇俗,但也足以用‘超级美女’四个字来形容了。事情发展这一步,黄河也想通了,与其整天拿着自己地错误折磨自己,不断懊悔,倒不如愉快地接受现实,娶了陈秀又不吃亏,再说,一娶娶俩,连儿子都有了。这应该算得上是双喜临门吧。而且,像陈秀这种俊俏的颜面儿,如果父母见了,那肯定得高兴的给菩萨烧高香,给祖坟多磕几个响头。他是个孝子,父母高兴,便是他最大地高兴。
在广场里呆了两个多小时,黄河随陈秀到了陈秀家。
简单地吃了午饭,黄河要回去,陈秀死活不放,振振有词地道:“咱们都快结婚了,总得多培养培养感情吧。”
黄河一想也是,反正现在快过年了,也没有太多地事情,于是打电话分别给手机部门和电器部门地负责人做了指示,让他们尽快处理存货,争取在放假前处理的差不多。陈秀赞扬道:“黄河真是不服你不行啊,谈着恋爱都想着工作,我姐没白重用你。以后啊,你就是我们陈家地人了,这华联集团从一定程度上来讲,跟你更亲近了。”
黄河却道:“你也考虑考虑工作,把你们电信方面的事情弄利索,别到时候放假了,还剩下好多存货。”
陈秀笑道:“这个你就放心吧老公,有易水莲在,一切都整地明明白白地。我不用太费心。”
一下午,陈秀搂着黄河的脖子,一边幸福地和他勾勒着婚后的计划,一边给黄河剥桔子吃。
黄河打开电视,正巧电视屏幕正演着一个叫‘孕妇保健’的专题栏目。黄河又提醒陈秀道:“抽个时间咱们去医院好好检查检查,得让咱们的小宝宝健健康康的才行。”
陈秀笑道:“放心吧,这种小事儿就不劳驾老公出马了,我一个人抽时间花几分钟就搞定了。我有个表就在市立医院的
上班儿。”
黄河点了点头,却饶有兴趣地问道:“能不能走个后门儿,让你表姑查查是男孩儿还是女孩儿?”
陈秀眉头紧皱地道:“不行不行,你想让我表姑失业啊,这是不允许的。再说了,我想知道,如果是个女儿,你会不会不高兴?”
黄河笑道:“当然不会了,我说过,男女都一样嘛。”
陈秀鄙视地道:“切,你以为我不知道你们男人的花花肠子?你如果提前知道是男是女,你就不这么说了,要是男孩儿还好,要是女孩儿,你肯定得逼着我打掉!”
黄河大喊冤枉:“我有那么残忍吗?”
陈秀一下扎进黄河的怀里,撒娇道:“我老公当然没这么残忍了。”
一声声嗔气地‘老公’,把黄河叫的心酥无比,本来陈秀的声音就挺甜美,再加上她柔软的身子往自己怀子一靠,黄河还真有了反应。不过现在不同了,即使有了反应黄河也不再暗骂自己流氓了,因为现在根本没有克制的必要了,都快成夫妻了,克制个屁,就是小家伙从小裤裤里穿梭出来,直挺挺地对着陈秀,她保证也不敢说自己流氓………汗,这都想了些什么呀?
黄河拥搂着陈秀,倒也渐渐觉得幸福起来,从一开始的如背包袱,到现在渐渐适应了环境,黄河也只能听天由命了。虽然这并不是他意想中的结果,但是当一切不可避免地发生了的时候,与其怨天尤人一蹶不振,还不如立足现实,畅想未来。
下午五点钟,黄河本想告辞,但又被陈秀拦住了,陈秀非要让黄河住下,黄河考虑再三,觉得住下也不为不妥,有媳妇搂着总比独守窗户要好吧?
吃过晚饭,黄河洗了个澡,躲在沙发上看了会儿电视,便见陈秀端着一盆热水过来,坐在沙发上脱下鞋袜,就又开始洗她那双玉足了。
这正中了黄河的下怀,反正都马上要成夫妻了,他也不忌讳被陈秀骂为色狼,死死地盯着她白晰地小脚看个没完,陈秀瞟见只是笑,还不时撩起水来往黄河身上逗弄,黄河也顾不了太多了,只是目不转睛地盯着那双小脚,美不胜收。
陈秀洗完脚,便赤脚坐在黄河身边,黄河可得了便宜,一手攥着她的小脚,一手拥搂着她的小腰。
当然,如果说现在黄河已经完全地投入到和陈秀的恋爱当中去,那是不可能的,因为燕在她心目中留下的痕迹太深了,想忘却一个人,真的没有那么容易。而且,他握着陈秀的小脚,却想起了黄河那双惊世骇俗的玉足,以及她那张充满关切的俏脸。只不过,他不想让陈秀在这个时候,还感觉不到幸福。
陈秀倒不亏是个小妖精,在沙发上尽显暧昧,一会儿冷不丁地亲黄河两口,一会儿又伸手咯吱黄河两下,搞地黄河迫不及待地想把她哄到床上去gobed了。
九点钟,两人正式上床,当然是睡同一张床了。陈秀的床很大很舒服,尤其是特别柔软,看来,陈秀喜欢睡软卧。
脱衣服,睡觉,陈秀倒也不怕春光泄露,一鼓气儿脱的只剩下胸罩和三角裤,黄河等她脱完才脱,陈秀就在一边儿看着,黄河一开始还有些拘谨,后来一想都他妈地夫妻了还羞个屁,然后一鼓脑儿脱了个精光——当然,虽然黄河喜欢裸睡,但还是留了一丝余地,穿了一件三角裤。
但因为受了美艳的刺激,那小玩意儿早已高耸无比,陈秀看了直笑,差点儿伸出纤纤细手逗弄两下。
黄河赶快钻进被窝里,一阵脸红。
陈秀也钻进去,埋怨道:“这个你害羞什么呀,都老夫老妻了。”
黄河道:“没结婚之前,咱们还是保持点儿神秘吧。”
但陈秀哪肯放他?你即然钻进了本姑娘地被窝,就得任本姑娘摆布!于是一把抓住了那坚挺地小家伙,暗自惊叹道:“貌似最近又有所增长呢。”
黄河汗颜道:“陈秀,你就不能正经一点儿吗?一个女孩子,哪有这么主动地?”
陈秀振振有词地道:“怎么,我对我老公主动,又不是对别的男人主动,国家法律也没规定,夫妻之间不准抚摸吧?”
黄河认栽了,任由陈秀胡作非为,他在心里暗示自己道:放开吧,跟陈秀没必要搞什么免疫力了,马上都夫妻了,免疫个屁啊。
陈秀兀自地把玩儿了一通,又像上次那样猛地翻到黄河身上,一屁股坐在黄河地那话儿处。
黄河一阵叫苦,皱眉道:“你想干什么?”
陈秀不怀好意地羞道:“你说呢?夫妻之间还能做什么?”
黄河汗颜间,陈秀已经主动抓起了黄河的小裤一角,准备往下脱。
黄河赶快用双手拦住,埋怨道:“陈秀你疯了,你不想要宝宝了?”
陈秀反驳道:“我们亲热,关宝宝什么事儿?”
黄河轻叹了一口气,道:“你知道怀孕期间是不能——”后面的话没说出来。
倒是陈秀扑哧笑了,指着黄河的鼻子道:“瞧把你紧张的,谁说怀孕期间不能亲热?那女人怀胎十个月不得把男人憋坏了?我看过这方面的书,是生宝宝前三个月不能行房事。”
黄河一想也是,不可能十个月都不能同房吧?但他还是惑地道:“你确定?”
陈秀坚决地道:“我当然确定了,为了这个,我还专门在网上查过呢。”
黄河被雷了一下,硬是把陈秀从身上挪开,然后下床,陈秀不解地冲黄河喊道:“你干什么去啊?”
黄河道:“我查查资料。”
黄河开了电脑,在百度里查了查,便上床对陈秀兴师问罪地道:“幸亏没听你的,我查过了,怀孕前三个月和后三个月都是危险期,只有中间三个月稍微安全一点儿。”
陈秀抚着黄河地胸膛道:“老公,我现在已经过了三个月了呀。”
黄河一想,也是,的确是过了三个月了。但看见陈秀那起伏不明显的小腹,黄河还是心里有些没底儿。
正犹豫间,陈秀已经再次压了过来,她的身子带着一股清香。“老公,别犹豫了,老婆都等不及了。”
黄河也管不了那么多了,反正确认已经过了危险期,黄河也多了一分安慰。此时,任由陈秀在自己身上胡作非为起来。
不由得,**越来越明显,再加上陈秀的挑逗,黄河实在控制不住了,三下五除二地把陈秀的衣服脱了个精光。
她的**,依然完美如故,如玉如水。
不过,黄河觉得她似乎丰满了不少,比原先多了一份成熟的诱惑。这也难怪,女孩嘛,总要越来越成熟的。
这一次,黄河地处境可是与以前不一样了,以前跟陈秀**的时候,他都是有些诚惶诚恐,但现在不同了,他们的事情已经公开,而且都在商量结婚了,因此心里少了很
和自责。黄河觉得这一回比以往任何一回都要放松,妻之间地**一样,无拘无束。
陈秀的**声比以前更动听了,但她没改掉用脚趾甲划黄河小腿的习惯,一到特殊的时候,便会娇躯扭动,或是用手指甲抓,或是用脚趾甲挠。
翻云覆雨,气吞山河。
不过,在运动的过程中,黄河倒是留了一手,没有太彻底地深入,而是稍微控制着进入陈秀身体的尺寸。
而身下地陈秀却感觉到了异样,轻轻地问:“我怎么感觉,好像是,好像是短了?”脸上一阵娇羞。
黄河一时间还真没听明白陈秀地意思,一边运动一边追问道:“什么短了?”
陈秀瞄了一眼跨间的二人结合部,柔柔地道:“我觉得进入的不怎么彻底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