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弟,你冷静一点,我道他是你最关心的弟子,但他现在已经死了,而我们能的就是为他报仇。”阙法声音沉,拿起茶壶给阙德倒了杯茶。
阙德端起茶杯,仰头一饮而尽,滚烫的茶水顺喉而下,阙德冷静了不少,道:“我道了,大哥。”
“嗯,你适说车闯飞鸽传书给你,说要在陌城住一晚,是吗?”阙法点了点头,询问道。
“不错。”阙德已然冷静了下来,点了点头,又补充道,“钟摆说他也快到陌城了。”
“嗯,看来车闯多半是死在了陌城。”阙法作出判断,考片刻,道:“我会让玉儿折返陌城,你马上飞鸽传书给钟摆,他与玉儿汇合后,一起进陌城查探,务必把杀车闯的凶手击杀或擒获。”
“好!”阙德答应一声,走出亭台。目送阙德离开,阙法饮尽杯中茶,喃喃道:“八年了,自从那个笑颜刀客死后,已有八年没人敢捋一字剑门的虎了,这一,又会是谁呢?”
…
落日斜,残阳如血
陌城城门外,不何时站了三人,当一人身高一米左右,肩宽背阔,方头正脸,两耳垂肩,双手过膝,其天生异相引起不少人的注目。但当有人把目落到他身上便会很快移开,因为他身后站了两个铁塔般的大汉,其中一个手中是拿着一把亮闪闪的斧头。
“钟前辈,您要等的人到底么时候来呀?俺和牛娃都等急了。”拿着斧头的大汉嗡声嗡气的对面前的大耳中年人说道。
“废话,铁蛋,钟前辈都不急你急么?急着去投胎吗?”牛娃的大汉说道。
“你闭嘴,俺和钟前辈说话,又没和你说话,你逼逼个啥?”
“不和我说话,你说话的时候带上我干啥?”
“吵,来了!”钟摆一声呵斥,向前迎了上去。铁蛋和牛娃连忙噤声,跟着向前迎去。
眼望去,三乘马由远,马背上分坐着两女一男,当一女子,看上去约莫三十来岁,长相十分娇媚。看跟在其身后的男女,男的俊俏,女的漂亮。
三乘马来至面前,钟摆一拱手,笑道,“阙玉师姐,几日不见,我可是挂念的很啊!”铁蛋和牛蛙也是跟着拱手。
“好啦,钟师弟,在我面前就不用说这些客套话了。”阙玉一摆手,抛了个媚眼,道。
“这可不是客套话,我的挂念可是切切的。”钟摆笑道,同时眼睛很不规矩的在阙玉身上扫来扫去。尤其是在扫过几处敏感之地时,是多停留了一会儿。
阙玉由钟摆目在自己身上乱扫,竟不生气,反而是挺了挺胸,看那样子,享的很。钟摆见此,悄悄的吞了一口唾沫。
“钟师弟,如果你有么事,想和师姐私下谈的话,不妨去说。”阙玉一脸媚笑,随正色道,“现在我们谈正事,关于车闯师弟的死,你道多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