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梨子这种没有魔力的魔族人只能做战士。)我带着希望对梨子说:“别灰心,可能你能做战士。你先走几步,我看看。”
梨子眼睛一亮,欢欣地说:“真得?”
梨子摆动美腿,婀娜生姿的走了几步,但走动间有一点别扭。我现在才知道那天他们看芸儿走路怪笑的原因,敢情这些家伙是把芸儿膝盖的轻伤当成了……。
梨子的纤腰和香臀的轻轻摆动让才体会了她的温柔的我欲火燃起。梨子转过身来,带着寻问的眼睛迎上的是我含着欲火的目光。梨子象受惊小鹿一样避开我的目光,轻问:“我能当战士吗?”
我干咳一声,掩饰住刚才的走神,说:“你对桌子狠狠敲一拳。”
梨子“狠”敲一拳,娇呼出声,我帮她揉揉有些红肿的拳头。
桌面光洁如镜,连一个小凹都没留下。
虽然我不是战士,但也看出梨子更是毫无当战士的潜质。
我现在知道的最强战士是塔尔,郭剑和库奘。
塔尔是皇族蜥蜴,生命力极强,速度奇快,斗气惊人。二百多年的杀戮让他的动作老练狠毒,出手就没有一个多余的动作,每一招都让人非死既伤。他这样强是靠他的天赋和二百多年的杀戮。
郭剑从小就比常人身体强壮许多,跑起步来让人望尘莫及。精纯的斗气来自于从小到大,不管刮风下雨还是艳阳烁人,不管北风呼啸还是大雪纷飞都绝不中断的练习。郭剑的强也靠他的天赋,更靠他的苦练。
库奘天生蛮力超人,单手可挥舞七八百斤的石头,又喜欢战斗,战斗都融入了库奘的血液。库奘的强是靠他的天赋和战意。
女孩做战士的也有,还不少。但传说中强大的都有别人不可比拟的天赋。
半兽人中猫族的女战士上下悬涯峭壁如走平地,敏捷如风。
精灵族的女战士是天生的神射手,射出的箭与她们的目光一样灵活,目光所及,箭就到达。
魔族的没有传闻,但肯定更强。
梨子的天赋很好,但这天赋是她的美丽动人,而不是做一个战士。
梨子没有塔尔那种龙的血脉,也不可能去杀戮无数人。
梨子没有库奘的天生蛮力,有的是女孩的温柔,与战意背道而驰。
梨子也没有郭剑那样的天赋,也不可能用十几年的苦练去获得斗气。
梨子比海伦更有活力。但这只是活泼的女孩与文静女孩的区别。
梨子的走动非常诱人,这也是她在路上常吸引住人目光的原因,但跟敏捷如风没有任何关系。
“我能当一个战士吗?”
我脸色更显沉重。
梨子的目光暗淡下去,但又高兴起来,深情看着我说:“没关系,只要你在我身边就行了,你会保护我呀!”
(我自己是无法让梨子拥有力量了。卡洛肯定有办法,但不在这儿。塔尔最初也没有力量,后来靠龙窟的生命里恢复了他的力量,我可以去问他那个变化的经历,但他现在呆的地方太远。埃尔顿见多识广,或许能够帮上忙。)我对脸上含着温馨的笑容,正叠着被子的梨子说:“我们去见一个朋友,或许他有办法。”
我们牵着手走着,我側面看着梨子,梨子回给我一个甜笑。
我的手不经意间碰上梨子翘挺的圆臀,那种柔软又弹性十足的感觉让我回忆起刚才的情爱,我的欲火又燃起来,拉梨子的手一紧。
梨子竟一下感受到,她笑着转过头,凑在我耳边说:“没想到你真是个大色狼!路上都想要!”梨子用诱惑人的方式轻笑起来。
幸好法师袍不论级别都很宽大,不然听到梨子的轻笑我恐怕就得当众露馅。
我狠狠瞪梨子一眼,梨子装做无辜的眨眨眼睛,看着我。(难道女孩喜欢捉弄她所爱的人?)
雕石场一片忙碌,一长队象车一直从大门前延伸到石场里面拐弯。到很多工人在忙碌地往象车上装着箱子。地上是堆的象小山一样的各种大小不一的箱子。埃尔顿在和郭剑在象车队最前端站着谈话,卡勒也在旁边。库奘穿起了一身重铠,不过这次没带头盔,看来上次取不下头盔的印象对他很深刻。库奘正向码起的箱子堆里走。
象车那边传来芸儿声音:“特雷莎姐姐,这个又是什么呀?”芸儿对一切都好奇肯定让特雷莎头疼不已。
埃尔顿看我和梨子拉手走近,露出男人间会心地微笑。
郭剑转头一拳击上我的肩膀,说:“昨天到那去了?我想通知你埃尔顿他们要走了都找不到人。”
卡勒见了我没精打采地点了点头。旋即看见梨子,立刻振奋起来,问:“美女,上次我问你名字,你还没告诉我呢!”
梨子抿嘴一笑,拉拉我的手。
我干咳一声,让卡勒注意到我还牵着梨子的手,再对立刻又垂头丧气的卡勒说:“她叫梨子。”
埃尔顿看上去精神抖擞,我问:“怎么了,国内战局好转?”
埃尔顿开怀大笑着说:“我国的博尼将军在稀紫城战胜了,叛军被逼回汰阁城。我要护送特雷莎回去,库奘也一道。”
我点头一笑说:“祝贺你们。”
我将梨子毫无魔力的事说给埃尔顿听,梨子在一旁专心听着。埃尔顿摇头说:“我也没有什么办法,不过你可以去问曾经也没有力量,最后又获得力量的人。
他们应该有些心得。”
(那只有去见塔尔了。)我对有些伤心的梨子说:“我知道这么一个人,我可以去见他,不过路太远,又有危险。你就在益隆等我回来。”
梨子亲密地咬着我耳朵说:“留下我孤零零一个人,人家才不干呢!”
我想起塔尔说的到雪窟之前的那一段路,那种暴风雪,能移动的雪浪决不是梨子娇弱的身体能度过的。我现在对梨子的温柔很着迷,那种极度的欢娱更使我回味无穷。但我不能让她因为我就去面对这种危险,甚至是死亡。
我脸色严肃,语气带着命令地说:“那路你的身体绝吃不消,你呆在这儿!”
梨子脸色立刻雪白,眼中涌起泪水,脸上露出伤心欲绝的样子,垂下头去,看着靴子说:“你想丢开人家。”泪水滴落在她脚尖上,将她纤秀美丽的鹿皮小靴淋湿。
郭剑和埃尔顿对视一眼,和卡勒一起走开。
我抬起梨子白晰小巧的下巴,用力吻上她的红唇,直到梨子热烈地回应。
我看着梨子长长睫毛上晶莹的泪珠,象一粒粒珍珠在阳光下幻出七彩的柔和的光。我一下吻上去,轻柔地吻光梨子的珠泪。梨子柔顺地闭着眼。
我拥着梨子说:“我怎么可能丢开你呢?我真是担心你身体吃不消。”
梨子送上红唇,在我吻过后,眼中坚定地说:“与你分别,我的心更吃不消。你选择吧,让我思念而死,还是呆在你身边。”
我看着梨子的眼,我被说服了,这眼里的神色容不得我怀疑。
“那好!我们一起去,但你一切都得听我的。”
“人家什么都依你该行了吧?”
芸儿和特雷莎从象车那边走过来,看见我和梨子站在一起,芸儿高兴地跑过来说:“哥哥。”扑进我怀里后又撅起小嘴不乐的问:“哥哥昨天到那儿去了,让我到处找不到?我昨天过得好无聊。”
我吻吻扑进怀里的芸儿的白洁额头,说:“昨天哥哥去看梨子了,梨子昨天生病了。”
芸儿看看梨子,梨子当然不可能有任何生过病的迹象,相反的还比往常更美,更有活力。芸儿马上高兴地说:“梨子姐姐的病好了,是哥哥治好的吧?”
我不自觉地带着得意说:“当然!我给梨子带了个魔法治疗水瓶,她才好了。”
梨子俏脸一红,娇嗔地白我一眼,拉着芸儿走到特雷莎旁边谈起女生的家常来。特雷莎地眼光不时偷偷向这儿看,我顺着看过去,竟是卡勒。卡勒只要看见特雷莎的目光就表情不自然起来,我有些奇怪。
库奘从箱子堆中走出来。看见我后,大大的方脸上露出高兴的笑容,大吼了一声,轰轰地跑过来,一巴掌拍向我的肩膀。
我的面部一僵才笑出来,这家伙的热忱“问侯”让我的手臂都受伤了。
库奘用雄厚的声音说:“我要去战斗了!”
“好!”我替库奘高兴,对库奘来说,这是最好的事。
库奘的巨手在我受伤的肩膀用力捏了捏,说:“朋友,以后再会面了,那时候我一定要战胜你!”
这家伙满脑袋地战斗。
我冷冷对他说:“做梦吧你!”
果然不出所料,库奘立刻跳起,怒叫:“现在就来打一场!!”
我呵呵一笑,看他暴跳如雷。
库奘终于明白我在开玩笑,灿灿地笑了笑,摸摸头,不好意思地跑开。
冬日的太阳暖和的照在笔直的大道上,象车队的脚步声渐渐远去。
我们挥手送别了他们,找了一个酒家坐下。
浓浓的离别之意让我有些不乐,与库奘和埃尔顿相识不过几天,但大家都象好友一样,又并肩战斗过。我看看郭剑,他神色也有些不豫。
(也罢!我迟早要走,也不过就这几天的事。择日不如撞日,干脆就今天,干脆就现在。)
芸儿想起上次我和郭剑的“交口称赞”,小脸又露出跃跃欲试的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