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他们在要塞的前方耀武扬威的样子,不少的部下纷纷向要塞总指挥龚如军建议出战,先消灭掉这一支敌人的小部队,好杀杀西北赵家将士的锐气和斗志。
“将军,我们出战吧,为少主献上一份礼物!”
“将军,这可是一个杀敌立功的大好机会,请让我们出战吧!”
但所有部下的建议都被要塞总指挥龚如军一一否决掉了。
“你们给老子守好要塞就可以了,别再给老子出什么馊主意。”
龚如军心中只有林宇凡给他的命令,向求战心切的部下说道:“公子的命令说的很清楚了,坚守要塞,不许出战。现在哪一个混蛋想出战的话,别怪老子砍他的脑袋!”。
说到后来,龚如军已经是声色俱厉,怪目圆睁。
虽然心中很想立功,为林宇凡献上一份厚礼,但龚如军的部下也知道自己这位主将的脾气,只好诺诺而退。
从上午到下午,这两千人人的队伍就是在湘省北部要塞守军的前面大摇大摆的走来走去,他们不进入要塞的攻击射程之内,要塞的守军也只有当作没有看见一般。
到了日落之前,见到要塞的守军还是没有出战的迹象,西北赵家的队伍开始往后撤退。
当他们的身影消失在要塞守军的视野之后,在远处的山林之中,大批西北赵家的人马也现出他们的身影,黑压压的一大片,人数足有五千以上,衣甲鲜明,刀枪雪亮,冲天的杀气令天上的落日也失去了光彩。
看到眼前这样一种场面,守在湘省北部要塞的众将士不禁暗中咋舌,幸亏方才没有主动出击,不然的话,一定会落入敌人的诡计之中。
同时,他们也在心中大骂赵家父子实在是奸诈之极,居然还没有正式交战,就已经开始使用这些伎俩了。
“现在你们看到了吗?”龚如军的声音震耳欲聋:“公子的神机妙算,哪里是你们这些笨蛋可以想像的,以后都给我好好的守住要塞。”
众将士齐声应答,各自回到自己的防守地点,准备迎接敌人的攻击。
猛烈的攻击是在晚饭之后开始的,西北赵家出现之快,令湘省北部要塞的守军有些吃惊,月亮刚刚升上来,两个方阵的攻击队伍就冲了过来,他们每一个人都将盾牌斜举在自己的头上,飞快的向要塞接近。
一时之间,无数的灯光火球在战场上亮起来,照得天空亮如白昼。
随着指挥官声嘶力竭的呼喊,西北赵家的人马踏着同伴的鲜血,跨过还有体温的尸体,执拗的靠近要塞城壁。
高高的梯子推上去了,撞木摇晃着要塞的城壁,震天的杀声连大地都在颤抖,战场上空子弹若飞蝗,要塞城头上的炮弹如雨点般的落下。
原本是同一阵线的人马却在为几个人的野心做着舍生忘死的厮杀,这样的场面,甚至连天空中的月亮也不忍再看下去,星光昏暗,乌云布满了天空。
终于,西北赵家的后阵响起了撤退的信号,湘省北部要塞前面的地上留下大量的武器和尸体,第一波的攻击,西北赵家损失了六百多人马。
虽然打退了敌人的进攻,龚如军却没有感到丝毫的轻松,他知道这只不过是对手的一次试探性攻击,真正的恶战还在后面。
到了下半夜,空中下起了倾盆大雨。
雷电交加中,西北赵家开始了大举进攻。
这一次,他们出动了炮兵和机械化部队,机械化部队在炮兵的掩护下的掩护下,靠近了要塞的一角。
空中的白光在慢慢积累,乌云翻腾中,不时爆出银色的电芒。
低沉的长鸣声中,一道无比耀眼的白光闪过战场,有如一个恶魔撕开了黑暗的天空,将比太阳还要明亮百倍的光芒投向了湘省北部要塞的人马。
“不好!”
龚如军在白光一现的瞬间,忽然大叫起来:“大家快点闭上眼睛!”
但他说这话为时已晚,由于全力戒备敌人的靠近,在暴雨如注的黑夜,所有的人马都是极力睁大了自己的眼睛。
所以,当照明闪光弹在上空爆炸的时候,他们根本没有丝毫的防备。
难以忍受的灼疼感从眼底升起,惨哼声大作,湘省北部要塞上的人马纷纷本能的用手去遮自己的眼睛,但这道白光已经给他们的视力造成了可怕的伤害!。
尤其是那些全神贯注的人,他们所受到的伤害最大,在他们的眼睛中留下了难以磨灭的白色光斑。
原本低头慢慢逼近要塞的西北赵家人马这时候发出了惊天动地的呐喊声,抬起头来疯狂的冲向了湘省北部要塞。
就片刻的功夫,他们几乎是毫无伤亡的靠上了要塞的墙壁……
“蓬蓬……”
连珠炮般的巨响中,数百架云梯架到了要塞城头,上面的人马纷纷跳进城头,和要塞的守军展开了激战。
“该死的王八蛋!”
站在主城楼上的龚如军几乎是要咬碎自己的钢牙,西北赵家的这一手实在太过毒辣了,一下子让自己的部下失去了应有的攻击力。
虽然大部分的人马在短暂的失明之后,还会恢复视力,但火热的战场上,这一点时间的延误,就足以让局势发生改变。
等到龚如军把要塞里面准备轮换的人马调上城头,整个湘省北部要塞的城头上已经出现了不少的西北赵家人马,刚刚恢复视力的守军非但不能阻挡他们的攻击,反而由于平衡感的损伤,经常成为自己同伴的绊脚石。
很快的,西北赵家在要塞的城头上控制了一片城壁,在下面,源源不断的敌人顺着云梯爬上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