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导读:
舒畅叹了一口气,苦笑了一下道:“我不想去探亲了。”
“好哇,”朴天一捧起舒畅的脸,“说实话,我根本就不想让你去,你要是去了,我想你了这么办?我又不能去。”
舒畅拨开朴天一的手,淡淡地说:“你别开玩笑了。我的确不能去了。”
看舒畅的表情绝不像是故意装出来的。朴天一预感到的确是发生了什么。
“到底是怎么回事儿?”朴天一问道。
“我了。”
“啊?”朴天一不由张大嘴巴,痴痴地望着舒畅,一下子愣住了。
正文:
王冰冰率先端起一杯酒,对朴天一说:“姐夫,我先敬你一杯。.”
朴天一不好意思地说:“你怎么能先敬我呢?这儿还有这么多领导,应该……”
“我不管,这是我敬你的。我先干为敬。”
王冰冰说完,举杯一饮而尽。
朴天一对王冰冰的性格不敢苟同,难道想说什么就说什么,想干什么就干什么,根本不在乎别人态度的外露和直率,就是搞文艺的性格特征?
肖波的病情不见好转,使朴天一寝食不安,心急如焚,恐怕肖波出现什么意外。
屋漏偏逢隔夜雨。就在朴天一闹心的时候,肖波的姑姑又火上浇油,提出要回家,理由是儿媳妇要生孩子了,她要回去伺候月子。
朴天一看得明白,肖波的姑姑回家伺候月子不过是一个托词,根本原因还是在于有些不堪重负了。.
将心比心,整天伺候一个完全不能自理而又情绪不稳,反复无常的病人,绝对不是一个轻松的事儿。
因为一时找不到合适的替换者,朴天一只能求肖波的姑姑再维持几天,自己积极想办法。
一个周末的傍晚,离下班没有多少时间了。朴天一正准备离开办公室,到市里去看肖波,突然接到王冰冰的电话,说她的节目在全省的调演中获得了歌舞类的金奖,张罗了几个朋友,想请朴天一吃饭,一块儿热闹热闹。
朴天一说:“你得了金奖,应该我请你,给你祝贺才对。”
王冰冰说:“咱俩谁请谁就别争了。总之,共进晚餐是不是没有问题?”
朴天一沉吟了一下,然后说:“可以,没问题。.”
朴天一如期赴约,但未想到来吃饭并没有王冰冰所说的其他几个朋友,而只有朴天一与王冰冰两个人。
面对这样的局面,朴天一觉得不太自在,感到有些尴尬。而王冰冰似乎没有朴天一的那种局促,仍然是大大方方的说说笑笑,甚至还无伤大雅的开一开朴天一的玩笑。
“我今天是诚心诚意地感谢你的。”王冰冰望着朴天一很真诚地说。
“我并没有为你做什么呀?”朴天一亮出一副无功不受禄的态度。
王冰冰笑了笑,道:“你那天感动了在场的所有人,事后,市文化局的那些专家没有不对你竖大拇指的。”
“还不是你泄了密?”朴天一故意道,“你要是不说,哪能整出那么多的节目来?把客人撇在了一边,我倒成了主角,整的大家心情沉重,影响情绪。.”
“你本来就是主角嘛。”王冰冰说着举起酒杯,“我先敬你一杯,我还是先干为敬。”
王冰冰说着就干了杯。
由于王冰冰在那天的酒桌上说出了肖波的事情,使本来应该轻松的氛围被破坏了,气氛一下子庄重起来。此后,几乎所有的话题都围绕着责任、义务、爱情、道德之类在进行,似乎那不是一顿午宴,而是一堂关于人性的讨论课。
朴天一无疑成为了大家赞叹的焦点。每一个人都没有忘记表达对朴天一的崇敬。而朴天一的内心却不免惴惴,因为每受到一次赞美,他就不由自主地会想到舒畅。
朴天一也干掉了杯里的酒,并向王冰冰亮了亮杯底。.王冰冰一竖大拇指,表现赞赏。
王冰冰又把两个人的杯子斟满。
“肖姐的情况怎么样了?”王冰冰问。
王冰冰的话勾起了朴天一闹心的事儿。
“情况很不稳定,时好时坏,她自己折腾得够呛,也把别人折腾得够呛。这不,伺候她的人要撂挑子了,实在是承受不起了。我这几天也正为找人的事儿闹心呢。随便找一个吧,我还不放心,也难得顺肖波的意;可要找那种知根知底的,又没处去找。”
朴天一烦躁地举起杯,自己干了一杯,然后长吁短叹地直摇头,现出无可奈何地样子。
王冰冰拍了拍朴天一的手背,劝慰道:“事已至此,你也就别苦闷自己了,凡事还是往开处想吧。.”
朴天一长叹一声,说:“其实,最遭罪的不是我,而是肖波。一个活蹦乱跳的大活人,生生地就废了。而她所有的苦痛,又没有人可以替她分担。”
朴天一说着,眼睛不觉湿润了。
“你真是善良。肖姐真有福气。”
朴天一眼睛一湿润,感性的王冰冰也不由唏嘘起来,话还没说完,眼泪就成串地流了下来。
朴天一一见,不好意思地说:“这怎么还离不开肖波了?来来,我们共同干一杯,祝贺你获得金奖。”
王冰冰抹了抹眼睛,很快破涕为笑。
王冰冰告诉朴天一,省里已经决定选派她的这个节目,去参加全国比赛了。.
“我相信你一定能够获胜,成为大明星。”朴天一热情地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