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地方,上次来的时候,还是前朝。”大门外,传来一声哈哈大笑,接着一顿荷枪实弹的官兵涌了进来,红地毯上,走来一个身穿长衫的老头,正是张仁奎,和客轮上的打扮没什么变化,不过他的身后,可就壮观了,四五个军人,抬着一个黄花梨的大底座,底座上面,放着一把明晃晃的大铡刀!
“妈呀,老太爷怎么把他那铡刀给弄来了!?”
“估计老人家不高兴了。”
“嘿嘿,这下有好戏看了。”
……
大殿里小声议论着,再看沈杏山、严老九等人,一个个心惊肉跳脸色苍白。
“蒋云那小子呢!”张仁奎是个大嗓门,一进大殿,根本就没理这百八十号人,直接喊我的名字。
“老头,我在这!”我举了举手。
听见我叫张仁奎老头,周围的那帮家伙差点没晕过去,估计敢这么叫的,放眼上海我是蝎子拉屎独(毒)一份!
张仁奎看见我,大笑着走过来,来到跟前,打量了我一下,一张老脸立刻拉了下来,难看无比。
“你这是怎么回事?谁伤的你?”张仁奎咧咧道。
所有人都望向严老九。
我还没说话,张仁奎就知道了,老头子盯着严老九,一双虎目杀气腾腾,严老九噗通一声跪在地上:“参见老太爷!”
“参见老太爷!”
大殿里呼呼啦啦跪倒一片。
“大哥,你可来了,你要不来,我实在不知道拿这小子怎么办了?”王德龄走到张仁奎跟前,把那块虎头金牌递给了张仁奎:“这金牌是你的?”
张仁奎接过来,看都没看,塞到我的口袋里,走到神案下的那个座位上,一屁股坐下来:“是我给的。”
王德龄指着张仁奎,乐道:“你这个老家伙,咱们几十年的交情上次我向你讨块金牌你都不给我,啥时候变得这么大方了。”
他们两个人是老兄弟,说起话来无遮无掩。
“娘个蛋!这事日后再说。”张仁奎冲外面一摆手:“抬我的家伙来!”
“是!”四个军人把那大铡刀抬进来,张仁奎走到跟前,抓起刀柄,如同儿戏一般举起大铡刀,咣的一声剁了下来,铡刀锋利无比,直挺挺扎入青砖之中。
房间里安静一片,连呼吸声都要停止了。
“妈了个叉的!都他娘的反了!”张仁奎看着这些名动青帮的大佬们,如同骂孙子一般:“你们这帮狗日的,不收拾你们,你们还真不知道天高地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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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近颈椎又出毛病了,坐骨神经痛,得站着码字,难过死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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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码字了,站着码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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