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山瞧着董洁不知不觉吃的东西比以前都多,心里欢喜非常。于是暗暗决定,往后一定要多让她过来吃饭才好,省得端到屋里,冷冷清清只有他陪着,吃不了几口小丫头就喊饱。
饭后,几个男人收拾善后,董洁牵了姜红叶的手回屋。
打巴黎归来,姜红叶受欢迎的程度更上了一个台阶。如果说大山是神龙见首不见尾,董洁那就是笼在云里雾里被人猜,外人眼里,倒是姜红叶受到的关注度最高。无论东方西方,还是男女老少,对美的欣赏和追求是一种共性,况且最难得的是,姜红叶的美哪怕是最善妒的女人,也做不到口出恶言,“她如此美丽!以至不该如此真实。她如此真实!以至不该如此美丽。”
不论上海还是北京,有这样一位美丽的女店长做镇,总能轻易吸引客潮拉动销售额。
这几年姜红叶慢慢也锻炼了出来,尤其是见识过巴黎繁华,和时装周的奢后,本来就温婉的气质,愈发添了一种从容。
泡了两杯普洱,一人一杯喝着慢慢消食,董洁笑着叹息,“香茶一盏,侍人相伴,巧笑倩兮,美目盼兮!”
姜红叶轻嗔道:“调皮的小丫头,你要是有了诗兴,还是与你那大山哥哥谈诗论词去,我书读得少,可对不来。”
薰洁无辜的睁大眼睛,“你好歹还正经念了几年书,我可是一天学都没上过,哪里敢班门弄斧呢?”
姜红叶一手托腮,一手轻敲了几下桌面,“你哥都承认,说自己才学不如你,跟我这儿谦虚?”
“红叶姐姐,你自己有时间就捧着书本学习,比我可用功多了。听陈大哥说,你请了杨阿姨指点你学外语?每天听外语磁带到半夜才肯睡。嗯,听说你在上海那边也请了一位外国语学院的高才生做家教?”
姜红叶脸色略红,不好意思的笑,“上次去巴黎,你们个个都能说一口流利的外语,只有我一个,什么都听不懂。我真后悔,你请杨老师教你学法语的时候,我怎么就没想到跟着一起学?白白浪费了许多时间。小雪姐姐有空闲会去学校听一些管理方面的课,陈大哥也买了书自己钻研。我想了很久,觉得学外语最适合我。在上海的时候,有一次出门,碰到两个外国人拿着地图跟我讲话,可能是问路吧?可我一点都听不懂。还有,有时店里也会有外国人来……咱们公司越做越大,现在已经和外国人做生意了,大家都在努力,我也要自觉点才好。”
两人低声笑谈了些闲话,董洁才慢慢说出了自己的请求。
“上海过去的花园洋房呀?”姜红叶蹙眉,回忆道:“真的很漂亮。我在上海呆的时间不比北京少,也曾经跟了朋友差不多看遍了上海值得观赏的风景。老徐汇区的天平路街道和湖南路街道那儿老洋房最多。我没有进去过,只是打门外经过,那种感觉、嗯,真的不一样。”
她同意再回上海的时候,多托一些认识的人帮着打听,问问有没有人肯出售房屋。因为品牌叫得响,专卖店生意红火,许多拿了贵宾卡的回头客都是有头面的人,消息灵通,这等事又不涉及机密和麻烦,拜托一下却也无妨。
大山挟着一身雪花推门进来,在门口又是跺脚,又是拍打。
姜红叶站起来,拿了自己的外套,“好啦,这雪越下越大了,大家都要早些休息才好。”跟着附到薰洁耳边,笑着耳语道:“你要是一时睡不着,不妨也学古人与你大山哥哥红袖添香、兼烛夜谈,我就不在这儿多事打扰你俩个啦!”
ps:昨夜发文,因为一时没有睡意,于是搜文来看,不小心看到浮生六记,和它的姐妹篇我等你到三十五岁。前者看了心里暖暖的:为了世上有这样一份温暖的感情。后者看了有些心酸:其中一个选择了向世俗妥协,而留下伤心的作者大人。然后,在读者留言看到,作者自杀了,自沉于三月的湘江!
有些难受,于是也想留言,可是怎么也不能发表成功,于是百度了一下,结果搜到了“浮生六记.=净的文字,看着那么多关心他的读者留言,我哭了!
喜欢他的文字。他对文字的运用,好过我太多太多,他的字里行间,透射出一个干净又纯粹的灵魂……几年前,我看过他的旧文,真的很遗憾,没有在他生前给他留过言。其实生老病死人之常情,只是一个纯净灵魂的消失,总是一件让人叹息的事,我伤心了很久很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