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一生,总会遇到这样那样的事,会不会快乐,更多的个性有着最直接的关系。
每个人都有秘密,藏在心里不能向第二个人诉说,哪怕是最亲密的那个人,也一样。
从前,大山并不认为自己会有不能向董洁诉说的秘密。事无不可对人言,对自己最最亲近的人,有什么话不可以说出来呢?
可是,还是有的。有些事,只要发生过,不去想不代表就可以做到从此遗忘。
还是会偶尔做噩梦,会在半夜时分一身冷汗的惊醒,哪怕此刻已经身在异国他乡。就那样静静躺在黑暗中,身边温暖的身体的感触愈发的鲜明,在这样的时候,他会问自己:当做一切都没有发生心安理得的过自己的日子,他做的对吗?可是,世上本没有无缘无故的恨,事出有因,谁又真的有权利指责他呢?那么,这世界上,会有什么大不了的事呢?他想,只要无碍于他人,就可以活得抬头挺胸、理直气壮。
所以,他真的是不介意马丁的感情取向。只要他有才华,能胜任他们工作室的工作就足够了。
他也不会取笑那些曾经在国内风光一时而在国外混得不如意的人,尽管他们一味向往西方的生活毫不犹豫离开自己的国家,并且为了莫名的虚荣心,就算再怎么落魄不如意也坚持国外更好。又有什么关系呢?总归是别人的自由,最多不与他们往来就是。中华的脊梁从来都是深爱这片土地的人,无论这里的土地,这里的人民有多少缺点;而不是那些梦想出国,讨厌甚至诋毁中国的高智商,高学历的精英们……
一双温软小手悄悄从后面伸过来,捂住他的眼睛,也打断了他纷乱的思绪。
“调皮地小丫头。”
大山捉住董洁的手,示意她坐到跟前说话,“设计稿完成了?”看她一脸轻松自在的表情。他心下也跟着轻松起来。
天赋这东西真的是没有道理可讲,像他,怎么样都做不到用笔画出流畅的设计图,然后把一块块平平整整的布料变成一件件让人眼花缭乱的锦衣华服,所以,会很佩服能做到这一切的董洁。有时候他忍不住会想:她是不是真地就像西方传媒所说的,是一个调皮的无意中闯入人间界的小精灵?手中有一根可以化腐朽为神奇地魔力棒,把美丽以时装的方式呈现给大众。
“嗯。最重要的部分已经完事了,接下来是买布料做出成衣。哥,我画图的时候,你可以出去走走嘛。不用特意陪我闷在屋子里。”薰洁紧挨着他坐下,“瞧你,电视也设置成静音。”
“帮不上你地忙,我已经很过意不去了。难道还有我扔了你在屋里辛苦工作,自己反而出门逛街的道理?”大山让她半躺在自己怀里,动作轻柔的给她做头部按摩,“累不累?动了这半天脑。这里会不会觉得疼?”
“不会啊,呵呵,哥。你放心啦。我的设计一定会让他们满意。”
薰洁自得地皱皱鼻子。眼睛笑成两湾新月,很有点不可一世的感觉。“唔。或者该说是惊艳,?不仅仅是满意,这个词太没分量了,呵呵!”
大山点点她的鼻尖,“这么自信呀?”
“当然啦。”
她原本就是设计师出身,重生后这十多年后又一直致力于这方面地思考摸索,便是原本地她放到这个时代已经是出类拔粹了,更何况她又熟知历史上大概地流行走向,尤其是好莱坞红地毯的女星着装。般般因素加在一起,岂会不胜任这个工作?笑话!“哥,你就瞧好吧,我一定会让那个叫马丁地人心服口服。”
“这几天我也想办法打听了一些马丁的消息,詹尼先生的评价很客观,这个人在纽约的设计师里还是很有名气的,的确是我们新成立的工作室首席设计师的合适人选。”
说到马丁,“哥,你一点都不觉得马丁——很怪?他喜欢的人是男的啊。”
薰洁是真的有些不解,对大山这么平静的接受同性恋很有些不可思议的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