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山追过去,在她红润的双唇上一吻再吻,“鸡蛋里挑骨头是不是?你这性子呀,真不知道随谁了。”
董洁双手缠上他的脖子,毫不客气,跟他讨了一个长长的深吻。两人唇齿相依,气息交融……
末了她咂咂嘴,喘息着平复急促的心跳,尤自挤眉弄眼,摆出一副“嗯,味道不错”地得意表情,“还用问吗?这都不明白,当然是哥哥你自己宠出来的!”
“是啊,所以,我也只好自个儿生受了。教不严,兄之过,总不好放出去荼毒别人吧?”
“哈,说的好像你受了多大委屈似的。”
董洁双手一伸,一边一个捏了他的耳朵,“说,我很差劲吗?嗯?”不忘把眼睛睁地大大地,努力表现出威胁的意思。
大山忍俊不住,抱着她翻了个身,把她压到身下,双肘支床,减少她承受地重量,“你怎么能这么可爱呢?”
被压到底下,小家伙换了气势,眨眨眼,水汪汪的眼波丢过来。呵呵,真不知道她打哪里学来的,真有那么几分媚眼如波的味道。
可爱?
董洁皱皱鼻子。得到这样的评价,真不知道哭好还是笑好。幸好,目前为止会这么说的,只有大山一个,那就当做是一种赞美吧。
“哥,我喜欢你!不仅仅因为你是我的哥哥才喜欢的,我喜欢你的个性。”
她拉低大山的脖子,轻啄他唇角,并附在他唇边低语道:“我曾经想像过的最适合我的人,就是哥哥这样的。有能力也愿意陪我走遍天涯海,去哪里都可以一路同行。不会因为我年纪小,就把我当成不懂事的小孩子,而是可以并肩面对风雨共创事业的人。我累的时候背着我,还有,我想要喝酒唱歌,也能为我倒酒拍掌用心聆听。不在乎我粗鲁,说话和举止是不是得体,明明很忙,仍然抽时间陪我,把我当成最重要的一个……”
越说越觉得自己实在是幸运。
没有人可以永远温和安宁,纵使天性娴静也不行。
董洁不喜欢压抑。不断的压抑,只能导致心理疾病。懂事早熟如大山,私底下,也会悄悄与她玩的开心。
喜欢就要大声的说出来,用行动表示出来。看电视剧时,最讨厌恋人之间永远有这样那的误会而自寻烦恼哭哭啼啼,最后作茧自缚。这样弱智的情节,是永远演不倦的主题,好生无趣,她才不要重复这种无聊的戏码!
董洁从不羞于表达自己的喜欢,仗着大山对她的纵容,近似贪婪的索求他更多的疼爱与怜惜。
大山额角与她相抵,交叠的身体,营造出一方温馨的小天地。
静静听着她的喃喃低语,胸中充斥着的一种名字叫做幸福的感觉,浓的几乎要溢出来而伸手可掬……
睡了一晚,第二天,董洁还是有点咳嗽。
她说嗓子眼偶尔觉得痒,但没有表现出更多的感冒症状。
上午,大山接到一个电话。
一个月前,接受董洁献血的夫妻俩要上门拜访。
事实上,她献血的第二天,与大山有过短暂交谈的男性家属,从医院打听到他的联络方式,就把电话打到家里来,说是要亲自上门道谢。被大山找理由谢绝了。
车子在门口停下,男人从车上扶下来一个脸色有些白的女人。
彼此做过介绍,说了几句客气话,男人把手中拎的礼物放到桌子上。
“早就应该来的。我妻子在医院住了些日子,她心情不好,我得多陪陪她。出院后,她又要调养身体,我想,等她出了月子,和我一起过来道谢比较好,所以才拖到今天。”
董洁坐在一旁,听大山与男人说话。
哥哥交际应酬的本事已经锻炼出来了,无论心情如何,场面话说的滴水不露,并且巧妙的把话题的主动权掌握在自己手中。
男人也是久经历练的人,身上有种明显的官味。只是,那个女人始终白着一张脸,不出声,也没个笑模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