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该是这样!”
赵东全分析道:“经过连续的惨败,现在的斯大林,已经彻底认识到伏罗希洛夫和布琼尼宣称的骑兵制胜理论是多么荒谬可笑,面对庞大的机械化作战军团,骑兵正面对决没有任何优势,袭扰作战在速度和持久上又比不上坦克及装甲车。此前乌拉尔一线,铁木辛哥组织的三次会战,都按照其统帅部制定的步兵结阵于前,通过大炮和反坦克壕对抗机械化兵团,派出骑兵绕击远东军后翼的战略。谁想由于制空权的丢失,他们的每一个步骤都落入远东军的算计,骑兵根本施展不开,反倒稀里糊涂落入远东军坦克和装甲车伏击圈,葬送了大量骑兵。
“有了这一系列失败做铺垫,斯大林迫切地需要一位对坦克和装甲作战了解的人来帮助他重新建立强大的机械化兵团,而作为图哈切夫斯基助手的哈哈尼扬,自然是最好的人选。我认为,斯大林开出的价钱,不是苏军元帅便是装甲部队总司令,这样的诱惑确实不是一般人能够抵御。”
众将听了赵东全的分析,深以为然。
安毅一脸的无奈:“我们现在还不知道,有多少远东军将领被斯大林收买,更不知道危机会在何时爆发。我想,下一步斯大林肯定会颁发特赦令,以维护苏维埃安定团结的名义赦免大多数人,再次缩小打击范围。猜忌的种子一旦埋下,以后的远东,休想再有安定团结的局面出现。”
看到所有人脸上都露出忧心忡忡的表情,安毅反而笑了:
“兵来将挡水来土掩,既然事情发生了,敌人的阴谋变成了阳谋,我们反倒没什么好担心的了。大家还记得我前段时间给大家出的题目吗?我担心莫斯科有阴谋诡计针对咱们,因此辗转反侧,整夜难眠,我们战线拉得太长,中亚、蒙古牵扯了太多兵力,南华也未必真的安全,只要对方有针对姓的精心布局,我们处处皆是漏洞,不想他们的着眼点,最终还是落到了远东身上。
“现在谜底揭开了,大家应该感到高兴,至少短时间内不会有芒刺在背的感觉,大不了咱们把主力拉上去和他们干!我准备让湘西、黔西和云南,各出一个集团军组成一个打击群,北上蒙古,抽调杨九霄进入蒙古、中亚与西伯利亚交界地区,监视叛军和曰军动向。目前西伯利亚敌友难辨,我们不能贸然行动,否则会引起远东方面的怀疑。”
邓斌突然道:“斯大林的后手应该不仅仅是远东方面,南华这边也要小心提防。目前,在婆罗洲,英国人已收复文莱和英属北婆罗、萨拉瓦三地,文莱苏丹把所有责任推到叛军及麾下将领身上,英国人迫切需要恢复对北婆罗洲的统治,接受了文莱苏丹的解释。现叛军残部已经遁入婆罗洲中部大山,进入曰属兰印地界;英属马来亚,随着英军攻占吉隆坡,叛军逃进马来半岛中部的美兰山脉,与英军打起了游击,临时政斧的成员,大多被英军绞死;英属缅甸,英军恢复了对伊洛瓦底江和萨尔温江之间平原地区的统治,缅甸民族政斧官员和叛军,退往了山区,开始与英军兜圈子。
“英国人自顾不暇,从种种情况看,出问题的只能是暹罗和国内。国内好提防,委员长和司令师生情深,彼此利益休戚相关,许多建设项目依赖于南华,因此小的摩擦可能会有,但大规模的对抗不可能。到了今天,国内和我们的关系非常奇怪,大多数国家都选择与南华建交,倒是母国和我们的关系难以界定,司令至今还担任叙府绥靖公署主任一职,情况极为复杂,依我看,暂时这种混乱无序的状况还将持续下去。
“暹罗则不同,暹罗是军人当政的法西斯政权,从政斧总理拍凤侯爵到国防部长披汶.颂勘都是极端民族主义者,崇尚武力,暹罗政斧仿照纳粹和法西斯党章,倡导热爱自己的祖国胜于自己的生命,要做勇敢的战士,在国际交往中对曰本友人和善,对中国等敌对国家狠毒等‘惟国主义信条’,全面加强了与曰本的政治、经济和军事合作。大家只需要从暹罗是唯一在国联投票反对因炮制伪‘满洲国’而谴责曰本的国家,曰本和暹罗政斧甚至打算合作开凿沟通暹罗湾与印度洋的克拉地运河,引来英国的强力干涉,从这一系列事件就可以知道暹罗和曰本政斧走得多近了。因此,在远东奋战的曰本,没理由不提携一下自己的小弟,让暹罗在背后搞搞小动作!”
顾长风证实了邓斌的判断:“最近暹罗人军队调动非常频繁,他们在与我们交界的山甘烹山脉、扁担山脉地区至少集结了十个师,我们已经加强了边界地区的警戒级别。但为了以防万一,我认为有必要调红河方面军南下,把兵力部署到彩云省和万象市,一旦暹罗向我们的洞里萨湖平原地区发起进攻,则夏俭立即统率主力进入暹罗境内,占领其北部的呵叻高原地区,进而直插其东进兵团后翼,造成敌首尾不能兼顾的窘迫境地。”
夏俭一听有仗可打,眼睛放光:“一旦反侵略战争打响,我们必须尽快摧毁暹罗空军主力,获得制空权,必要时甚至不惜动用导弹对其机场进行精确打击!以敌我实力对比,我和虎头有信心在三个月内,荡平暹罗!”
(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