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题解决了。”他轻松的说。
“太慢了。”基尔德纳盯着他,毫无征兆的笑了一下,“我相信这里的人都很好奇,你在下面做什么。”
一阵压抑的笑声在雇佣兵中间响起来。显然,所有人都用了点时间猜测巴茨在地下室里干过什么,而且都认为他干了他们认为他干了的那件事情——还有跟着他下去的两个走运的家伙,他们肯定参与了。
“你们这些家伙在想些什么?见鬼,我们什么也没有做。”巴茨厌恶的耸了耸肩,一边回答,一边把手伸进口袋里,拿出一个药瓶——不过,就在他开始拧瓶子的盖子的时候。莫里茨突然站起来,用闪电般的速度将它抢了过去。
笑声立刻消失了。刚刚得到放松地雇佣兵再次想起,作战会议还没有结束。
莫里茨先生还有话没有说完——当然,很可能这段话是他突然想起来的,在巴茨拿出那个瓶子以后。
“从现在开始,所有人禁止使用安非他命。”莫里茨用严厉的眼神制止了巴茨准备提出的抗议,“你们最好记住。这东西非常危险,是一种紧急情况下使用的管制药物。不是让你们嚼着玩的糖果。”
“但我需要它集中精神。”巴茨说。
有人赞同的叫了一声,而且不止一个。莫里茨地禁令不受欢迎,毕竟,在过去的四天里,所有人都在服用安非他命,依靠它持续作战和逃亡——他们需要这种药物。
“不,现在你们需要地是休息。”基尔德纳用不容置疑的口气宣布,“现在,都去休息。两小时后巴茨的分队接替警戒人员。解散。”
就像油从浅壶里倒出来一样,坐着和靠在家具上的雇佣兵站直身体,向出口流去。
一支大约两百人的布尔骑兵正在黑暗中缓慢行军。毫无疑问。这是一件很奇怪的事情,通常在这种时候,绝大多数军队都已经扎营休息了,只有执行特殊任务的部队才会在夜晚行动——当然,这队布尔骑兵确实在执行一项特殊的任务,但促使他们夜晚行军的则是另外一个原因。
“我们距离你说地农场还有多远?”皮耶特把头偏向左侧。看着为他带路的农场主。两个小时前,就在他准备命令部队停下来休息的时候,这位先生宣称几英里之外有一座属于他地朋友的农场,可以提供食物和住宿,所以他取消命令让部队向这座农场前进。而现在,皮耶特开始后悔了:已经过去了两个小时,但农场在哪里?
“上尉。如果你的士兵的行动足够迅速。我们一个小时前就已经抵达农场了。”带路的农场主回答……或说,抱怨到。“不过,如果现在是白天或今天晚上有月光,那么你就可以看到它了。”
皮耶特抬起头看了看天空,又把视线转向正前方,但最后还是摇了摇头。“我什么也没有看到。”
“我说过了,今天晚上没有月光。”农场主说,“但我誓,我们距离它不会超过一英里。”
“一英里?这真是一个好消息。”皮耶特挖苦的说到,“难道你打算告诉我,我们用了两个小时,却只前进了大约五英里?”
“比五英里多一些。”
“见鬼!”皮耶特用力地摇了摇头,然后决定不再理会这个农场主。他并不重要。上尉想着。重要的只是丘吉尔和那群武装份子,他必须把他们全部逮住,尽管要完成这件工作似乎有些困难,有一大堆麻烦。皮耶特很清楚,现在一定有不少高级军官正在四处搜寻被他利用关系弄走的部队,全部加在一起是八个骑兵排,而且,如果以后的事情一切顺利,他只能归还六个排,因为剩下的要么死了,要么受了重伤——那帮武装份子的杰作。
皮耶特现在对他的敌人充满憎恨。如果加上他自己地士兵,以及协助追捕地农场主,到现在为止那些可恶的混蛋已经利用他们地可以疯狂喷射子弹的新型武器打死和打伤一百五十个人,包括四名中尉,三名少尉和十几个农场主——仅仅这些伤亡就能把他送上军事法庭,再加上失职、擅离职守、私自调动军队……皮耶特的结论是,他的刑期起码有半个世纪那么久。
“太久了!”上尉暗自咕哝着。但是,很不幸的是,这是无法避免的命运,即使他可以抓住丘吉尔和那帮武装份子。当然,抓住他们,这也是现在他唯一可以做的事情,以及必须做到的事情。这不完全是因为忠于职责,同时也是报复。
罪魁祸绝对不能逍遥法外!
“上尉,”农场主的声音突然传进皮耶特的耳朵,“我有一种很不好的感觉。”
皮耶特回过神,注意着四周。部队已停止前进,而在前方不远处,一座农场的轮廓在黑暗中显现出来。目的地似乎已经到了,不过……他的目光回到农场主身上。“你刚才说什么?”
“我有一种很不好的感觉。”
“是什么?”
“狗没有叫。”
“什么?“保罗养了几只很凶猛的猎犬,而且嗅觉和听觉都很灵敏,”农场主解释到,“以前,只要有人靠近农场,那些狗就会像了疯一样大叫。但今天它们没有一点动静。”
“是吗?”皮耶特重新看向农场。它异常安静,没有一点响动,就像……
“包围这座农场。”他出命令。
PS:必须说,太水了<div>