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着寻求安慰和解惑的他却招来了意外的指责,在这种巨大的言语产生的压力下,他还是决定息事宁人的好。反正想知道的都已经知道的差不多了,不在主动讨骂的他,开始再一次运用他惯用的列举法,来试着发现这件事背后隐藏的问题。
边想放任思维随性的想着,一想到有可能性的因素,就随手在纸上快速的早早写下那种的哪一点灵光的东西,生怕下一秒钟这个可能的因素就头也不回的弃他而去。
不知道忘我的写了多少条,突然把笔猛地摔在了桌子上,双手捂着脸在那痛苦的想着心事。被他摔的那只笔好像读懂了吕凯现在苦恼的心情,生怕这种愤怒牵涉到自己身上,就‘咕噜噜’的沿着桌面逃了出去,‘啪’的一声,到达了自己想要去的地方。
“再怎么列举都是一个人的观点,也只是自己能想到的片面因素,我一个人根本不可能从全局出发,也就很难找到真正问题的根源所在,看来这一切又都是自己‘自以为是’的结果啊。”想到自己解决问题的方法存在一个致命的漏洞,他甚至开始怀疑自己用这种方法所做的一切决定,是不是都是自以为是的自认为,在这种自以为是的掩盖下,往往却忽略掉事情的根本。
有点失落的他捡起地上逃掉的笔,重重的划掉刚刚列在纸上的所有条目后,脑子又陷入了一片混沌之中。
不再去想为什么又会是这样的结果,只是在考虑为什么这次他没有及时发现那种带有丰富信号的眼神,但是事已至此的他也不想在这上面花费太多的心思,简单的想过后,就草草的下了结论。也许平时上班时她都戴了美瞳的缘故吧,才让有点精明的他没有发现眼神该有的变化;或者是她是一个有故事(城府)的人,能非常完美的把自己的心事掩盖起来,当然还有另外一种可能,就是他学艺不精导致的判断失误。
“算了!想不清楚就不要想了,既然已经发生了,就没必要一定要找到真正的动机了,更别说是发现一个变化的眼神了。”。
这件事最终的结果,就像他懒惰的内在一样,拖得越久就越觉得没有搞明白得必要,反倒觉得有时稀里糊涂的并没有什么不好的地方。
经过两次失败的交友经过,最终让他在解决这类问题的方法上乖了很多,让他不敢妄加揣测多变的人心,也让他学会了不在自以为是的考虑问题,还让他明白了道义上对的事情做出来未必一定是对的,最终让他学会了能更加全面的考虑问题。
明白了这些他真是有点苦笑不得,真的不知道现在该用什么方式来祭奠他那一去不复返的单纯和简单的处事原则。到这里为止,他才第一次的从内心里告诉自己,“我慢慢的也变得复杂起来了,真希望这个世界还像单纯时代那样到处充满着美好!”。而不是嘴巴上整天在别人面前吵闹着要证明自己说:‘我很成熟,我很真的成熟了!’。
那段时间的他慢慢的有种‘一花一世界,一事一感知!’的感慨。在祭奠自己已经逝去单纯的同时,也很庆幸的能切实感受到自己内在翻天覆地的变化,这种变化让他感觉就是一种蜕变,只是不知道为什么,这种蜕变让他却有一种被悬起来上不着天下不着地的感觉,让他很是迷惑。
经过两次的试炼,终于在下一个异性朋友出现的时候,他那种的那种游刃有余的状态被他发挥到了极致,以至于让他和下一个异性朋友碰巧一起遇到的时候,旁边的熟人都不认为他们只是朋友那么简单,更多的认为是情侣,这个让他表现很圆滑的人就是前面提到的那个实习期最好的异性朋友,二马脸。
二马脸,一听就知道这只是一个代号而已,如果想的话,也可以认为这就是个人名。在他看来二马脸有没有真名已经无关紧要了,因为在他的观念里,她就姓“二”或复姓“二马”,名“马脸”或单名一个“脸”子。就是因为一张嘴就是这个响当当的名字,她的的真名差不多快要被他抛到九霄云外去了,同样因为他每天‘二马脸,二马脸…’的叫个不停,才让这个名字该有的名气超过了她的本名。
他们是怎么认识的呢?不用想太多曲折离奇的事情,因为认识过程没有那么多狗血内幕。如果要认真说起来的话,他们认识还真有种“缘”的成分在里面。
二马脸是他实习医院的实习护士,但并不是在科室里实习认识的。而是一次偶然得机会,通过瑞雪才晓得在芸芸实习的护士中,还有这么一号人物的存在,要不然从一堆实习护士里寻找到并且发现他们能成为好朋友的话,那他只能弱弱的说一句:“众里寻她千百度,那人却在人生犯二处。”
刚刚送走了半个九月,瑞雪就受不了楼下一个寝室住那么多人造成空间相对的狭小,就伙同一个舍友跑到医务科哭诉,才拿到了没住几个人的楼上一间空房的钥匙。在以每人一瓶饮料的诱惑下,晕和吕凯果断帮她把东西搬了上来。因为上天突然这样的安排,才把二马脸这个在他实习时很重要的人囊括到他的视线范围内。
因为瑞雪搬到了和他同一层后,他和瑞雪才有了正面接触。之所以提及这件事,主要是因为在此之前他们并没有过多的认识和了解,他们所了解的对方一个是仅仅局限于秀云层次上的了解,另一个是每次见面都充满了浓浓的敌意。这次因为瑞雪这一不经意的决定,才让他们之前一个是漠视一个是敌视的态度才有了逐渐转变的可能。
一天下午下班后,饭后闲的蛋疼的吕凯一回到空无一人的楼道上,就扯开他那公鸭式的破嗓音吼着他能想到的每一句歌词,哪怕上一句和下一句完全不搭边,但是只要从他嘴里出来,这两首歌就已经发生了莫大的关系了。
从锁眼里拔出钥匙,轻轻的用脚缓慢的蹬开门,二话伸手准确的戳在灯得开关上,只听到‘啪!’的一声,灰暗的房间瞬间亮堂了起来。得瑟着两步走到电脑前,一把掀开合着的电脑,轻轻的摁下开机键,心情极好的他希望昨天撸到超神的节奏能继续保持,好让他在风骚一把。
“二马x(最后一个字没听清楚。),快过来我这边,来这边给你看个东西。”
一心想让对面连二十投(降)的机会都没有的他,无意的听到外面瑞雪高声喊着,心情极度愉快的他一听到前面三个字,犯贱的他双眼顿时放射出一股极强的求知欲,心说:“我靠!真是大千世界,无奇不有啊!尼玛,这还真有姓‘二’的啊!真不知道气这个名字的父母是何等的凶残,何等的对这个人看不惯啊!”。
带着好奇害死猫的他,拧着眉毛怎么都想不明白,便决定一定要看看姓‘二’的人该是什么样子的,摁下‘enter’键快速的输入“去厕所!”在恩一下后,为了节省时间,就近乎癫狂的冲了出去。说来有点好笑,恐怕这个时候能打断他玩游戏的,就只有他强烈的好奇心和必须要去厕所解决一下这两件事了。
还没走到瑞雪发出声音的地方,就看到她拿着刚洗好的碗从洗漱的地方出来。他立马迎了上去,兴奋的说:“你刚刚是不是说了个姓‘二’的人啊!哪呢?哪呢?让我瞅瞅。”
刚说完就听到身后有脚步声传来,转身一看,就看到一个身型消瘦到和芭比娃娃有的一拼的女生出现在那里,急忙就问:“是你姓‘二’啊?”
“我靠!你才姓二啊!哎呀!你竟然不认识我,好歹我们也是一起来实习的啊!我都知道你,你竟然不知道我,你这同学是怎么当的啊!”
看着一句话就把自己交代了个底朝天,心中奚落道:“果然瘦弱外表是掩盖不了内心强大的女汉子特质啊。”
这句犀利的话搞有点把持不住的他,对一些事已经无暇顾及了,看着悄无声息从身边走过的瑞雪,弱弱的问了句“瑞雪!这个人是和我们一个学校来实习的吗?”
听到这么白痴的一句话,瑞雪吃惊的表情早已经爬满了脸,瞪着眼睛盯着他奇怪的看着说:“是的啊!你不会才知道她是我们学校的吧!那你也太奇葩了。唉~!算了告诉你吧!她可是我们这批来实习的同学中成绩最好的一个。”
“成绩好我就一定要知道么?再说了她成绩好不好管我鸟事!”吕凯一听到成绩好就应该被知道,觉得这个理论是一种病态的他,一股无明业火立马烧满了整个胸膛,反口就是一句极端反感的话。
“算了你不认识我正常,反正我是早就知道你了。”听到吕凯这么极其郁闷的话,那女的说出了一句让他怎么都想不明白的话,不过突然之间他却有种优越感。
“哈哈哈哈!”一阵豪迈式的笑声过后,无不自恋道:“没想到我这么有名啊!”。
看着他极端自恋的表情,那女的看他的眼神像是他得了重度中耳病一样,毫不留情的给他浇了盆冷水道:“我靠,不要乱想好不好,我知道你可不是因为别的,是因为你每次下课都要打扰我睡觉好吧!真不知道你怎么这么多事。”
“什么玩意?下课?出去?”听道这里,就开始回想起下课出去可能会被谁记住。一想还真让他想到了关于这方面的记忆,不过这记忆多少有点尴尬。
大二时期,在秀云的影响下,他一改大一时每天和室友混日子的骚年到每天都坐到前面听课这一重大转变。特别是下学期换教室后,他和秀云每天晚上都要到教室抢第三排的两个固定的座位,晚上书占不到座位,第二天早晨早起也要抢到手。后来,他们的那两个座位就是那天忘了去占座,别人也约定成俗的承认了那两个座位他们拥有专属权。再后来坐在里面的同学和他们换过座位后,他们就由中间第三排最右边两个座位换到中间两个座位,不过这一换,可就苦了每节课下课基本上都要出去一次的吕凯了,那时下课时他看到左右两边都有人,就挑一边人少的地方出去。
可是问题是,出去这个问题不是他一个人就能完全决定的,因为每到下课时,他就发现坐在这排座位的人都趴在桌子上补觉。在这样悲催的前提下,每次他想出去的时候,就挑人少的一边出去,这时他需要桥好几遍桌子才能把她们叫醒。因此每次进出都把他搞的极端的为难,不出来难为自己,出来了看着她们睡得猩红的睡眼极其厌恶的看着自己,就不敢一回来就回到座位上。就等着下节课老师来的时候,才叫醒那两个女生给他让道通过。
当时对那两个女生的印象除了这种厌恶的表情外,他就在一在他脑海里搜罗不到任何关于这方面的信息了,不过一听到眼前这个女生这样说起这档子事,还真让他觉得他们还真有点渊源,她认识他还真是有这个可能性。
“呵呵!原来那两个讨厌的女生有一个是你啊!真没想到竟然在这里遇上。”想到最后,他只能用冷笑来表达自己的感情了。
“我靠!什么讨厌啊!是你让我们讨厌好不好!每次下课都要出去一趟,不知道当时我们有多烦好不好?就觉得你这人是不是有病啊!东西不以此买好,每节课都要去灌水。”
“我勒个去,你懂个什么呀!唉!算了,不想说什么……”正要表达自己强烈的不满的时候,突然觉得自己用现在的想法争论过去的事是不是有点太二了,瞬间就像是泄了气的皮球一样,耷拉着脑袋没有了半点兴致,晃悠悠的转身想继续玩自己的游戏。
刚要转声,听到从另一个方向传来一句话:“二姐!你刚才是不是叫我来着?”
那这个肯定就是那个姓‘二’的了,听到这话后,他一扫刚刚的各种没心情,看了过去。因为这层楼住的人本来就不多,再加上现在大部分人都在外面玩,所以没人想到开楼道里的灯,才让他没能看太清楚对方,只能看到个大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