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确定,人在这里?!”
“东临市政府大院的对面一公里处的一座旧楼上,蓝佳人站在一间屋子的阳台,遥望市政府大院,面上含着一缕冷冽的笑意。
“你的神念扫视范围虽然不如我,但也有一公里左右啊,这个距离,你应该能够发现他吧?!”高尘笑道,他的神念已经锁定了文华北的位置,“这家伙倒是蛮自信的,这个时候还没跑!”
“我感觉到他的身边有其他的精神波动,虽然很弱,不过,好像是金线蛊!”
“应该是和史军身上的那只是一对,哼,放出公蛊,留下母蛊来操纵,这么原始的手法,现在还有人用!”高尘冷笑了一声,“看来,这家伙的确是一个菜鸟!”
“是菜鸟就好,看看他的下一步行动吧!”蓝佳人道,“他几点钟下班?”
“如果他不迟到早退的话,应该是六点钟!”
“那就等,等到他下班的时候把他弄出来!”蓝佳人道,“这是你的强项!”
“要不,我现在就把他弄出来?!”
“二百米,太近了!”蓝佳人摇了摇头,“虽然这周围并没有其他特殊的人,可是这路上布满了探头,会被人看到的!”
“你比我还小心啊!”
“这就是我这么多年来都没有惹出麻烦。而你只要一出现。就惹出麻烦地原因!”蓝佳人冷笑道。“你太过急躁。缺乏耐心。这可不是什么好地习惯。小朋友。你要说会忍耐。你要学会等待。如果你一直这么急躁地话。我想。很快你就会惹上麻烦地!”
“我可以把这句话当成是威胁吗?!”
“当成警告比较好!”蓝佳人道。“最好是忠告。我没有和你对立地意思。但是现在。我们两个人地命运似乎渐渐地连在了一起。所以。我不得不对你地某些不当行为提出指正。当然。当然。你也可以选择不听!”
“哼。你倒是很坦诚啊!”高尘笑地有些勉强。“你应该知道。我这个人不喜欢受拘束。我喜欢自由自在!”
“所有地自由都是相对地。除非你拥有抬手间毁灭整个地球地实力。即使是那样。你地自由也是相对地!”
“你最近在看哲学书?”
“我有一个哲学的硕士学位!”蓝佳人耸耸肩,“你不知道,有些时候,一个人的日子是很无聊的!”
“可以理解!”高尘笑了笑,忽然,他有些奇怪的道,“这家伙出来了,有意思,据我所知,他一向都不会迟到早退的,除非老钟有事情让他做!”
“这次呢?!”
“老钟没给他电话,也没有见到他!”高尘笑道,“看样子,他想自己寻找真相了!”
“那他是傻瓜还是蠢货呢?!”
“无知者无畏!”高尘淡淡的道,走到阳台边上,看着市委大院的方向,“或者,他是去寻找援兵!”
“无论如何,把他弄过来!”
“明白!”高尘笑道,慢慢的戴上了那只有着大帽沿的帽子,跑了出去。
十分钟后
文华北的车停到了楼下,一脸诡异表情的文华北从车中下来,身体显得有些僵硬,但是动作还算正常,目光中充满了恐惧与不安。
“究竟发生了什么事,为什么会这样?!”他心中恐惧的哀号着,却一点声音也发不出来,不仅仅如此,更让他感到害怕的是,自己养在体内的本命蛊也没有一点儿的动静,仍由自己如何催动,都没有回应,仿佛死掉了一般。
他想到了史军,现在,他基本上已经明白了史军发生了什么事情。
“究竟是什么人,我什么时候惹了这样的人,还是,哪个公司发现了我们的秘密?!”
电光火石般的想法瞬间将他的脑子里占满了。
“对,一定是的,一定是某个公司发现了我们的秘密,派人过来了!”
想到对方可能是另外一个公司派过来的,文华北心中惊惧之色愈浓。
公司与公司之间的争夺他是最清楚的,对于公司真正的高层来说,可能没什么,但是自己这样具体办事的人,手段可以说是极其残酷,虽然自己在公司里勉强算得上是一个中层,可是大东山那矿山实在是太重要了,任何一个公司都不可能忽视它的价值,所以,对方一定不会放过自己,一定会逼着自己把所有知道的事情都说出来,而说出来之后,就算对方放过了自己,自己的公司也不会放过自己。
所有的一切,就像是一根要命的绳索,套在自己的脖子上面,勒的他已经感到了窒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