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太君看不下去了。虽说自己不待见焦氏。总归在一起生活了快十年。这会子如此可怜心里也是难受。道“有才。这话没有打听清楚别浑说。这是浑说地!你这不是要萍儿地命嘛。”
俞有才出了口粗气对这跪在地上地焦氏道“你这贱人。你地奸夫都来找了。那个周兴你敢说不认识?”
焦氏听了周兴地名字。一下子懵了。冷汗直流。脸se苍白无力。俞有才见她这样知道看来说地不假。气地只说要打杀了她。焦氏看着俞有才猛地抱住他地腿哭喊道“老爷。冤枉呀。这周兴是我姐姐要私奔地人。那里就是我地。老爷呀。这人怕是穷怕了这会子来要钱地。真地不是我。”
外头地丫头婆子探头探脑地往里悄悄地看。有些婆子小声议论着“这大太太倒是个不安分地。没出嫁地时候就和旁地男人勾搭上了。真是个娼妇。”
另一个婆子眼睛往焦嫣然住的地方看了看道“这姑姑什么样子侄女跟着学,那个时候只说是大爷强要了她,我看是她勾引大爷才是,好端端的去大爷书房干什么?爷们儿的去处哪里是女孩子该待得地方?真是不要脸面。”
一个小丫头听了忙问道“这大爷跟前不是都有人?咱们的表小姐怎么就进去了?”
“呸,什么表小姐,真是有的说的,咱们家的三等奴才都比她高贵,也敢在我们面前当主子,要不是给的赏银多,连个笑都懒得给她。”
周兴抱着六子一副慈父的样子,又是照顾饮茶又是照顾吃食,真是惹得小厮们可怜,一会子俞来笑着进来道“你说大太太是你孩子的娘,你倒是说说有什么证据?空口白牙的我们那个信你?”
周兴本就对焦氏恨之入骨要不是她!自己个儿也不会沦落到这种地步,说是喜欢他,转个身子就变了脸,说自己和她姐姐要私奔,就是那次自己差点没了命,周兴心里冷笑着,转脸便一副作难的样子道“实是没有法子说,不然让你们的大太太的贴身丫头来见证可好,我可是和她做个夫妻的,有些话是没有法子给您说。”
俞来想了想倒也是,便请了一个成日里伺候焦氏的人进来说话,周兴笑着对那婆子道“旁的不说就是你们太太背后有颗红痣在左肩上。”周兴每次和焦氏欢好的时候就喜欢舔那颗红痣,周兴记得很是清楚。
俞有才听了这话恨恨的看着焦氏道“你还有什么话说?”
焦氏冷汗直流,跪坐在地上,吞吞吐吐道“说不定,说不定是我姐姐以前和他一起的说起来,我姐姐身上也有一颗,不过是在腰间,定是我姐姐给他说的。”自己个儿心里明白绝对是不能承认的,不然自己就死无葬身之地了。
俞有才冷冷的看着焦氏,冷笑道“好好好,我这就找周兴和你来对峙,没想到我当了个大王八近十年,我现在都在怀疑,新婚的那天晚上为什么我会醉成那个那样,看来都是你这贱人怕新婚之夜自己没有落红专门搞得鬼。”<div>