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又逛了一会子,芳姐儿本想着看看能不能遇到什么强抢民女的什么戏码,那里知道这街上连个混蛋的毛都没有见过。想了想自己这个想法怎么这么变态呢,不由得有些失笑,真是现实哪里真有这样正大光明的事体。
两人逛着买了不少的东西,俞天佑倒是不吃力,芳姐儿走着走着有些心余力绌了,央求着要回去,俞天佑见时辰也不早了便拉着芳姐儿回了刚来时候的院子,给了那小厮不少的赏钱,领了马车,家去。芳姐儿想起前世在大学时候放的孔明灯心里不由的有些向往,坐在车里对俞天佑道“夫君我在书上看过一种灯的制法,可以点到天上,咱们回家试试可好?”俞天佑驾着马车笑了笑道“好,今个儿时辰不早了,明个儿咱们做,明个儿晚上我们抬些烟花爆竹来,在院子里好好放放,咱们俩也热闹热闹,过些日子等我快上朝的时候咱们再回家可好?”芳姐儿一听差点没有高兴的跳出了,俞天佑唬的忙往里头看,道“真是孩子,赶紧的做好,仔细身子出了事故,赶紧的,再不坐好我要厉害你了。”芳姐儿嘟着小嘴,不乐意道“真是的就因为这个厉害我。”两人说笑吵闹了一会子,到了别院,刚到院子门口,就见一帮子管家婆子在外头,俞远赶紧的上前,哭丧着脸道“爷,你怎么能耍我们一道,你和大奶奶出去好歹带个人,怎么就这般的不知道轻重,出点子事儿老奴怎么给老爷交代。”说完相对的哭了两下子。俞天佑不好意思的看了看道“以后不会了,罢了罢了我们都冷了,你们大奶奶这会子还在车里呢,估计是睡着了,我抱她出来。”说着麻溜的抱着芳姐儿往院子里跑,管家俞远还大声的喊道“我的爷,你且慢些,大奶奶还怀着孩子呢,你这般…。”俞天佑没有听完唠叨就抱着芳姐儿到了屋里,芳姐
儿扑哧一声笑了,道“真有你的,怎么就这般的怕俞管家?”
俞天佑让丫头去了大衣服,边洗边道“不是因为这俞叔是自小就跟着我爹的,对我也是打心里好,因不想去城里,就留在了这个别院,我自小尊敬他。”芳姐儿见身上有些寒气,便让丫头们烧水沐浴,收拾妥当这才上了床,刚躺下没有多久,就听外头有人报说是帧郡王在大厅,说是借宿。俞天佑一听忙起身去了大厅接见这位帧郡王,芳姐儿缩了缩脑袋拱在被窝里迷迷糊糊的睡了过去。
焦氏躺在床上,心里暗恨,转头见外头的丫头婆子睡了去,悄悄的从床下拿出几张银票,和几盒子金银珠宝,心里寻思着如何运出去,看来如今这俞家是不能呆了,真要是这样的话,自己少说也会被弄死,现在却是出不去了,如今只能装疯卖傻,才能逃过这一节,心里更是恨着周兴,心道“好周兴你无情就别怪我无义,居然还弄个孩子诬陷我”想着心里更是恨,思量着谁打听了自己的老底。其实芳姐儿那时候打听的时候就是为了看看这焦氏有什么短处让自己拿捏得住的,哪知道偶然的机会让小四碰上了周兴。焦氏万万没有想到会是芳姐儿一手策划的。
俞有才心里叹息,要不是自己个儿的放纵,自家娘子也不会这般早早的去了。俞有才和自家原配夫人很是和睦,倒有些相亲相爱的意思,但是在自己的一次酒后失德占有了一个丫头的身子,看好这个丫头有了身孕,无奈之下娶为二房,从此自家娘子和自己有的只有彬彬有礼以至于冷漠,在自己异常失意的时候自家娘子依然没有给过自己什么好脸se,便去了酒楼买醉,就这样认识了买酒的丫头珍珠,这珍珠是酒楼老板的女儿,自小是个能说会道热情的姑娘,见俞有才这般的买醉心里有些不忍便劝说这么你来我往不由的有了感情,这珍珠如同一缕阳光射到了俞有才的心里,俞天佑回家对自己娘子提了要去珍珠为平妻的时候见妻子眼里的一抹痛心,心里却有些报复的快感和难以抹平的心痛,哪知道自家娘子这般的决绝吞金自尽。<div>