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轩他们无奈摇头,缓缓的跟了上去,但心中极是好奇,凌天羽到底是如何做到的?怎么突然间沙族会对他们如此客气了呢?
······
此时,在贺云涛他们被释放之时,凌天羽已经跟着药魔进入一座宫殿中。
宫殿之内,布着奢华,精工细作,宫殿中竟然栽满了些奇异的花草,空气中原本的花香似乎被掩盖,弥漫着浓浓的药味。
凌天羽一愣,敢情这宫殿中的布置像是一间闺房。满副好奇,徐徐的跟随药魔而走,定眼一看,一张软绵的大床展现。
在那大床之上,竟是安安静静的躺着位女童。
凌天羽惊愣住了,跟着药魔上前几步,细细一看,备是惊讶。
床上的女童,约莫七八岁上下,肤色如雪,雪白娇嫩,挺秀的琼鼻,柔细的眉睫,小巧的两瓣樱唇,玲珑有致,竟是位长相精致的小萝莉。
可以想象,若这女童成年之余,必定是倾国倾城之美色。
而这女童似乎在沉睡中一般,静静的躺着,不动声色,气息微弱,如死般的沉寂。
凌天羽失神般的凝望了许久,猛然一怔,惊然道:“她···她是人类!?”
“是的。”药魔脸色黯然,轻叹道:“她虽是人类,但她却是我们沙族最为高贵的公主。”
“公主?”凌天羽突然蒙了。
“小公主的生父便是圣羽尊者。而小公主的生母,便是我们沙族的女皇大人,这样说你该懂了吧?”药魔苦涩道。
“呃!”凌天羽甚是惊愕,直咽了一口水,满脸惊骇的问道:“你们沙族怎么会与人类交合?竟···竟然还是女皇?”
“这并不奇怪,数千年我们沙族与你们人类也是友好共处的。圣羽尊者一直便与我们沙族交好,在一次与我们女皇大人结缘,从此圣羽尊者便留在了我们沙族。不久之后,便有了小公主。”药魔说道。
“那小公主她现在怎么?”凌天羽不禁问。
“毒灵的主体就蛰伏在小公主的体内,甚至已经将小公主作为了寄体。”药魔摇头叹道,颇显无力。
“小公主还如此幼小,毒灵怎么会选择小公主作为寄体?”凌天羽惊愕不解。
“这正是仙武府做得好事!”药魔满脸痛恨之色,整个身子猛烈的抽动,紧握双拳,沉冷道:“数千年前,人类众势力联盟虽强,但我们沙族并无惧怕。我们沙族有战神塞尔之勇,执掌沙族最强禁术的女皇大人,还有圣羽尊者相护,再有我们沙族十余万英勇战士。原本人类势力节节败退,可不知仙武府不知从何得到一种可怕的邪术,竟一举摧毁我们沙族数万勇士,女皇大人与圣羽尊者皆遭重创,战神塞尔孤军奋战,可寡不敌众,人类大军侵入我们沙族,我们沙族依然奋死抵抗。在于人类强敌之中,竟有个邪恶卑鄙小人,潜入于我们沙族内部,擒于小公主作为要挟,甚至在其体内种入毒灵。”
“卑鄙!”凌天羽愤怒万分,想不到竟然还有如此卑鄙歹毒之人,连一女童都不放过,竟以种下毒灵。
“而后,女皇大人使用我们沙族禁术空间逆转,救回小公主,而我们女皇大人也因损耗过重,难以再是人类强敌的对手,我们沙族损失惨重,十余万勇士尽皆战死。后于战神塞尔拼死施予神威,才得以保住我们沙族最后一丝血脉,从此我们沙族没落于此,在灵武大陆中消失。”药魔双唇颤动,双眼闪烁着泪光,似乎在回忆着极其痛苦的往事。
顿了顿,药魔又极其的痛苦说道:“而小公主已经成为了毒灵的寄体,无可施救。为此,女皇大人不惜生命代价强行使用轮回秘术,封印住了小公主体内的毒灵。可虽封印住了小公主体内的毒灵,但小公主却并无就此危机解除,毒灵随时都会威胁到小公主的生命,沉睡数千年之久,毒灵似乎已经开始快要冲破封印。老夫一直都在寻求解救之法,可老夫能力有限,一直未得寻法,不得已才会出此下策。”
听到这些话,凌天羽亦是沉痛万分,愤怒至极,甚至是为自己身为人类而感到耻辱,狠狠的握拳道:“仙武府!凡受牵扯之人,我凌天羽必当诛之!”
药魔老泪纵横,痛心道:“女皇大人身死陨落之时,圣羽尊者为报以此仇,独自离开沙族秘地,杀往仙武府,可至今一直未有下落。”
“我···我师尊早已经陨落了。”凌天羽悲痛欲绝,脑海中突然回想起了当初得到霸域时所留下的那些话——若修霸域者,必得立下血誓,灭仙武府!
现在,凌天羽终于明白,为何圣羽尊者会如何痛恨仙武府了。
“想不到就连圣羽尊者也陨落了···”药魔沉痛的闭上双眼,泪水涌流,仰头嘶叫道:“难道,天真的要亡我沙族吗?”
“不会的!沙族一定会再度崛起的!”凌天羽双眼一凌,神色毅然,愤然道:“我已立下血誓,必灭于仙武府。如今我实力虽然卑微,但有早一日,我必能做到我所许下的誓言!”
药魔不禁动容,说道:“圣羽尊者是我们沙族所有人都敬佩的强者,也是我们沙族之王,你即为圣羽尊者之徒,他日必能成为武中之王!”
“我是绝对不会让我师尊失望的!”凌天羽攥紧了拳头,回头望向正躺在床上沉睡中的沙族小公主,说道:“唯今之重,便是救于小公主。”
“恩!”药魔脸色颤动,激动的问道:“你···你真的能救小公主吗?”
“当然!”凌天羽肯定的口吻回道。
“太好了!如果你真的能够解救小公主!以后就是老夫这条命就是属于你的,任由你驱使!”药魔极为激动的说道,泪光直闪,备是失态。
“老先生言重了,圣羽尊者可是我的师尊,师尊之女,岂能不救之理。”凌天羽说道。
“恩恩。”药魔沉沉点头,重重的行礼道:“谢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