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诚关上门。过了很久，快到凌晨时，公寓的门再次被打开了。
韩诚走进来时，左右手分别拎了两大包塑料袋放在地上，里面花花绿绿的，是各式各样的药品。
他拿出一只药瓶和一叠棉签，坐在顾暖暖边上，开始给她的脸颊上的伤口抹药。
他在做这些事情的时，顾暖暖就像她平日里醒着的一样，听话的一动不动，任凭他做这些事情。
韩诚的心里突然涌起一种奇妙的感觉。
这还是他第一次照顾别人。
韩诚给顾暖暖抹完药，抬手看了下时间，已经夜里十二点了。
尽管如此，他并没有想离开的打算。
女孩沉静地睡着，睫毛像两把扇子，微微翕动着。
她的面颊在黯淡的的灯光下看起来完美无瑕，像一只瓷娃娃。
韩诚嘴角一弯，忍不住伸手想触摸她的面庞，却在修长的手指离她仅有一厘米时顿住了。
他害怕自己刚刚从外面回来，冰冷的手指会触醒了她。
他把手缩回来，若有所思地盯着她看。
曾经韩母说过的那些话此时在脑海里回荡着。
“阿诚，我已经查过那个女孩了。要是先前不查我可能还有点怀疑，但现在知道她从前的事情……”
就在前几天，韩诚被母亲叫回家，一进门就听到韩母迫不及待地说。
“她叫顾暖暖是吧，阿诚啊，怎么着你都应该把她娶进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