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六点五十,陈时新重新穿上一身黑色西装。
修身的西装在陈时新的身上更显得挺拔,高大的个子彰显出他身材的优越。
陈时新靠在建筑外墙上有一搭没一搭地抽着烟,心里想着:宋英哲这老东西还真是“初心不改”啊,在二奶家门口被打,刚从医院出来,线都没拆就又到二奶家来了。
一根烟抽到一半,宋英哲就在一个女人的抱臂下走出来了。
陈时新见状赶紧把烟扔到地上踩灭,然后对宋英哲鞠躬:“部长ni!”
“嗯。”宋英哲点点头,对着旁边的女人道,“这是陈时新,我的司机,有什么事情你可以找他,要是他还解决不了你再让他找我。”
陈时新闻言,立马掏出一张名片双手递给这个女人:“嫂子您好,很高兴认识你。我叫陈时新,您叫我时新就好。”
眼前的女人妆化的并不浓,可能是因为刚刚洗澡的缘故,身上还散发着一股香味。陈时新刚才抬头看宋英哲顺便瞄了女人一眼,看到了这个女人的大致样貌,可以说和全星夏不相上下,唯一的不同点就是全星夏还是初出羊圈的小羊羔,而这个女人已经是媚态十足的老狐狸了。
光是这么看陈时新并不能判断她的年龄,不过陈时新估计她可能大学还没毕业,眼里对陈时新这个宋英哲的小弟的好奇根本就没有遮掩。
“你好,我叫徐慧妍,很高兴认识你。”
“慧妍嫂子,那我就先走了,有事您打名片上的电话就好。”陈时新恭敬地道了个别。
虽然徐慧妍应该不会比陈时新大,但他还是很恭敬地这么称呼了。
然后陈时新才上车,带着宋英哲到他说的地方去。
首尔沉沉的夜色下,一辆崭新的黑色现代索纳塔缓缓驶出营庙街的那个小区,完美地融合在这深邃的黑暗之中。
陈时新坐在驾驶座,后排正是被城东区黑道势力称为“白凫”的宋英哲。
“白凫”的意思是白色的野水鸟,在这里指的是鸭子,就是在说宋英哲皮肤白皙,跟鸭子一样遇到陌生的人畜野兽接近就喜欢大声叫唤,但又胆子很小不敢真的对敌人反击,会马上逃离飞走。同时鸭子还是一种杂食性动物,什么都吃而且胃口很大。
这一点一项,陈时新一一对应了一下,发现还真的挺符合宋英哲的。
宋英哲之所以能走到今天这一步,完全是因为跟对了老大,在几年前金泰元理事还在全州打拼的时候宋英哲就成为金泰元的忠实小弟了。
后来金泰元跟着北大门派的人来到了首尔,在三派合并为金门集团之后成为了一个地区的理事,于是也就给了自己的忠实小弟宋英哲一个部长的位置。
都说小弟随大哥,陈时新听说宋英哲的大哥,也就是金泰元理事大人也和宋英哲是一个德行。
只不过人家跟随的就是李子成这一个级别的人了。
……
崭新的索纳塔在陈时新的驾驶之下穿街走巷,经过了很多条老旧的一车道小巷,最后竟然驶出了核心区域,来到了首尔边缘接近九里市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