潇洒看了看我嚣张的口气说道:“你就是一个二愣子,听我的吧,我猜测可能那老头并不是如表面上看到的和程清关系那么好,虽说是亲戚,可是现在的社会父子之间都有可能互相伤害,更别说祖孙两人了,还记得你之前和我说过,你当时第一次见到程清时,她对老头那帮人大声喊着你们快点离开这里,这是我的家,我不想看到你们, 是你们害死我的妈妈,我不想和你们多谈,再也不想见到你们,我半个月后就离开这里。我们有可能一直把这个细节给遗漏了,也许老头和程清确实是有隔阂,甚至可以说是仇恨,而我们当初因为老头对程清表面所谓的关心给欺骗了,所以才导致我们遗漏了这点,现在想想会不会如程清所说,她的母亲真的是老头害死的?”
我想到第一次见大婶时那病怏怏的样子,立即否决道:“大婶不可能是老头害死的,我第一次见她时都是一副快死的样子,当时她隔壁确实住着女神经,但是她却说隔壁没人住,那时候都已经开始说胡话了,几乎都不需要老头动手,大婶自己都会死亡,而且现在还不知道大婶到底是什么时候死的?我见到大婶时是下午,而老头却说大婶是早上死的。”
潇洒摇摇头道:“这些年我经历过太多你没经历过的事,人心有多么复杂是你不能想象的,杀一个人不一定要那么快,也许可以慢慢的杀,当一个人恨另外一个人到了一定程度时,是不会希望那个人就这样快速死亡的,有可能会变态到想慢慢的折磨那人到死,这样才会有报复的快感,至于老头说大婶是早上死的,如果按照我的推断大婶是老头害死的,那你觉得他的话还可信吗?再者大婶也许没说胡话,你按照我的思路再仔细想想?”
我有点明白潇洒的意思了,难道说大婶是被老头他们慢慢的折磨死的?平常程清在外地也不在家,就大婶一个人在家里,老头如果真想害她,凭老头的势力那是想怎么害都行,甚至是在大婶那个没人的家里慢慢折磨她到死,或者是让大婶在不知情的情况下吃慢性毒品都有可能,还有如果真按潇洒所说大婶没说胡话的话,那么大婶家隔壁就确实一直没人住,可这个事实又跟我亲眼看到了女神经住在大婶隔壁这个事实是矛盾的,可是这两个矛盾现在想想也许压根不是矛盾,那么真相只有一个可能!!!
女神经每天晚上确实踏着高跟鞋去到了我楼上,但是只是去我楼上的屋里干某件我不知道的事而已,而不是我理解的住在楼上的家里,就像我们普通人白天出去上班一样,公司只是我们工作的地方,下班的时间一到我们就立马离开,而高跟鞋的声音,作为女神经邻居的大婶,一定没有我住在女神经楼下的人听得清楚,毕竟我和女神经是楼上楼下,根据物理学来说,我听高跟鞋的声音一定比大婶更加清楚,所以只有我注意到了女神经的动静,而女神经有可能在晚上忙完她的事后就会离开我楼上的屋子,女神经离开的时间估计天都还没亮,而这时的大婶作为一个病怏怏的人可能早就休息了,再等大婶白天起来时当然会觉得隔壁没人住了!!!
我把这个想法说出来了给潇洒听,潇洒笑着摸了摸我的脑袋嘴里还赞赏着我长大了,我斜着看了他一眼,把他的手打开并回了一句长你大爷的。
潇洒还装模作样的摸了摸手说道:“我这是鼓励你,你娘的却打我,你才长你大爷的,关于你的分析我再补充一点,程清身上可能有什么是大爷想知道的或者是想得到的东西或者说是秘密,而程清身上那个东西或者说秘密估计跟你有关,要不然老头绝对不可能让你这样的废材来干这件事,这完全是把钱往你脑袋上砸,所以你现在具体回忆下,你和程清有什么相通的关系?”
我都快把脑子想破了,我和程清唯一可能会发生的关系那就是如果她愿意和我来一次欲仙欲瓢的话,我会兴奋得睡不着,至于相通的关系是绝壁没有的。
潇洒见我这样还是摇摇头说,晚上再说吧。
白天我和潇洒稍微睡了下,为的就是晚上有充足的精神,按照潇洒之前跟踪程清的经验来看,她一般到了晚上7点左右回家,我们也在这之前吃好喝好烟也抽好,然后我和潇洒换着在家里的猫眼处盯着外面楼道,好知道程清到底回了没,还好她很准时,还真的是7点左右便回来了,我们两个激动的打开了潇洒这边准备的微型屏幕,这个屏幕和楼上程清家那摄像头信号是相通的,可以在无任何延时的情况下把楼上的画面发送到我们这里,只可惜这机器只能偷拍画面以及自动录像,但是无法录音。
屏幕的画面里没有任何动静,所以我们现在还必须得等待,程清回家后并没有进到卧室,估计可能是在客厅弄吃的或者是看电视吧,总之我们监控现在看到的卧室是空无一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