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走到门口的馒头又折了回来,掀了帘子道:“大哥,你先洗洗吧!到时候吃得估计也好了!”
他想再次抓住她,将她死死地困在身下,可是她又出去了。他只好答应着,心里盘算着等洗了澡再收拾她。
烧好了水。馒头又拿了套干净地衣裳放在木桶边地小几上。将李松换下来的衣裳拣了出去。还好自己在家做了两套新衣裳给大哥,要不然哪里有干净衣裳给他换。这些衣裳也不知道穿了多少天。一股汗臭味。
李松洗好澡,换上干净的衣裳,舒服的伸了伸腰身,爽快地道:“好舒服啊!好久都没洗过热水早了!真是舒服!”行军里,能泡个脚就不错了,还想着泡澡,几乎是不可能的。还是后方好,安宁。
馒头抿口笑着打来了水,请他低了头,帮他把发髻解开,拿了篦子细细的为他梳理着头发,倒了清水为他洗了头。
一盆清水很快就成了黄泥水,她忍不住问道:“这都多久没洗头发了?”
李松闭上眼睛,享受地道:“两个多月了。”大战一结束是有机会洗的,他只是想赶紧回来,一路上哪有这个功夫。
再换了盆清水,馒头取了豆面抹在李松的头发上,慢慢的揉搓着。大哥实在是太累了,她想让他不要再上前线,可是到了口边地话却变成了:“鸡汤已经炖上了,红烧肉也闷在锅里了。明日再吃粥可好?”要做的东西太多,大哥估计也吃不上两口,还不如明日做了新鲜地好。
“嗯!”李松轻轻的嗯着。在馒头手指的揉搓中,全身放松地李松有些昏昏欲睡了,长时间的赶路消耗了他太多的体力,一旦见到自己想要见到的人,他完全放松下来。
馒头本还想同他说说话,却见到他已合上双眼,应付的应着自己,便加快手脚帮他把头发清理好,拿了干帕子把头发一缕一缕地弄干。
“要不你先睡会?等会再吃?”她推醒了他,轻声试着问道。
“嗯!”李松点了点头,自己动手将发髻梳好。
馒头便去了厨房将炉火减小,等他起来再吃。等她回来后,发现,李松已经躺在炕上了,轻轻地打着鼾了大哥果真累坏了!她不敢去惊动他,瞧瞧地看着睡熟地他。清瘦的面庞又添加了几分刚毅,黝黑地肌肤却又泛着健康地红润,嘴唇还是习惯性的抿着,一点都没松开地迹象,难不成还在担心什么事?双手自然地放在身体的两侧。细长的手臂上,青筋清晰可见,只要他一握起拳头,手臂上的青筋就能爆起。
她半跪在炕沿上,伸手去捞让在里面的被子,为他盖好。却不想他手腕立即抬起,轻轻一转,反手搭在自己的手腕上,顺势一带,自己便倒在了他的身上。
“啊!”她轻轻地呼叫一声,只感觉到一阵旋转,大哥便将自己紧紧地困在他的怀中。原来他没睡着啊,“大哥!唔。”
李松含住她的嘴唇,将几个月的思恋全部化为动作。他如饥似渴地吻着,软软的舌头灵蛇般地引诱着她,放肆地跟她纠缠着。
气喘吁吁地她虽然想推开他,大口呼吸着,可是浑身早就酥软一团,也没有力气推开他,只能随着他上下起舞。
他的手也没停着,解开她的衣带,大胆地探入到里衣,指尖熟练找到他所需要的花蕾,逗弄着颤抖不已的它。
她不由的抓紧了他的肩头,双眼朦胧地望着他。终于,他松开了口,她可以获得呼吸了,她大口大口的喘着气。
殊不知这个动作,却吸引了他的目光。丰盈的胸部随着她喘息间上下起伏着,勾勒出一道艳丽的景色。
他低下头,放肆地吮吸着她颤抖的胸部,细心地描绘着她美好的胸形。一只大手覆盖在另一边,轻轻重重地揉捏着顶尖上的花蕾。
“啊!”
她嘤咛的娇喘着,太久没有经历似乎很陌生,可是身体里的每根神经却逼迫她回忆起以往的感觉。
当他的手指探向她娇嫩的花瓣时,明显感到她抽身般地颤抖。他离开了她的胸部,左手紧紧扣住她的腰身,不让她有些逃离。不经意中,他深深的探进她的身体,迅速地充实着她。
她微微地仰起头颅,无助地抱紧着他,承受着他猛然进入的波动。迷蒙的眼神,急促地呼吸,低喃的娇吟,还有那紧致包裹着自己的下身不断地刺激着李松。他越发用力地抽送着,将她不断送到高峰,推向云端。在最后一记强有力的抽送中,在她体内深深地释放。
而她也因一夜未睡的疲倦与不断攀登之高峰而晕了过去。
李松有些无奈地看着晕过去的馒头,轻轻地吻着她细致地面庞,将她带入自己的怀中,为她盖好被褥,阖上眼,沉沉地睡了过去。真好!<div>