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我不知道。”她捂着耳朵嚷着。她都没脸见大哥了,自己还义愤填膺地同他吵,还怀疑他的为人。自己实在是该死。要是现在能昏过去该多好。
李松好笑地看着她孩子气地动作。知道她已经好了,只是面子让过不去。他轻轻地拍着她的后背。哄着她道:“好了,没事了!你下次不这样不就好了。”
馒头见他一直在哄着自己,又想着在京城的时候,他不计后果地将自己就了出来,想着他对自己种种的好,早就后悔了。可是听他最后嘱咐她的话,她又来气了。大哥怎么不放心她,她已经知道了,绝对不会再出错了。她将李松一推,蛮横无理地道:“你出去!你出去!我不想见你!”
李松哪能这么轻易地被她推开,紧紧地将她抱住,在炕上滚了一圈,将她搂得紧紧地,亲了亲她因激动而涨红的面庞:“我可不想出去,却很想见你。你别生气了!”
他感觉到怀中的她挣扎着,微微地缩紧着自己的双臂,清晰地道:“你听我说。大同同延绥不一样,文治武治都不容小视。日后去了大同,上门找门路的人会很多,你不可能因别人说什么家里困难就不计一切地去为别人在官场安排。宁可把别人都拒绝了。也不可轻易答应别人。说不定会把小命丢了!这不是玩笑话。本朝最重吏治,在军营里瞧不真,如果有一日你还能遇见你三姐夫,到时候问他便知道了。”
今日一定要把这些事说明白,以后是怎样的局面他不知道,只是希望小妹子不要同那些官家太太一样。他没想过要做名垂青史的廉吏,却也不想做个昏官。
“我知道了。”她轻轻地点着头。原来是这样,是她想得太浅显了。
“不过你要她也不是没有办法。我帮着找私塾,请他去教一段时间也是可以地。”李松沉吟着道。
“真的?”她猛地抬起头,却不想撞着了他的下巴。她赶紧瞧了瞧,紧张地问道,“没事么?”
李松揉了揉下巴,摇头道:“没事。解决一件事有很多法子,你也不要一条路走到底。要看怎么办才是最好的。”
馒头激动地回抱着李松。轻轻地在他面上亲了两口,表达自己的感谢。还是大哥厉害,他即可以不违反原则。又帮了人家,实在是太厉害了。自己怎么就想不到呢!
“那你要怎么感谢我?”李松抿唇微笑的问道,双眼平静地望着兴奋地她。
“我做双鞋给你?”她也静了下来,真诚地道。
他好笑地将额头同她的额头抵在一块,笑着问道:“我不帮你,你就不给我做鞋么?”
馒头一连许下好多东西,可是李松都不满意,她叹了口气,无奈地说道:“那你要什么?”她实在想不到还有什么可以拿来表示感谢的。
李松含笑地看着苦苦思索地她。略微用力,将她压在了身下,凑在她地耳际边,嘶哑而低沉地声音带着他特有地气息,撩拨着她:“给我生个儿子好了!”
不等她有任何反应,他便开始了行动。
天不过刚亮,馒头便起来了,轻手轻脚地开柜子拿了衣裳怀上。李松侧了身子,欣赏地看着背着自己的她。淡淡地阳光斜射在她白滑的后颈上。柔和而细腻,他忍不住想再亲亲她。
“怎么醒了?”她已经穿好了衣裳,只是回身想替他整理被褥,却瞧见他侧着身子瞧着自己。
李松也坐了起来,双手一伸又将她拉入怀中。
“啊!”她轻呼着倒在了他的身上。
“你怎么起那么早?”他亲昵地亲了亲她白滑细腻的后颈,闻着她身上柔和地香味。能在早起看到她,将她抱在怀中,这是自己过去几个月天天想着的事情。希望到了大同后,自己也能有这般地享受。
想起昨晚地热烈。她不禁满脸通红。喃喃地道:“我要去单先生那。”昨天大哥回来。她都没去,再不去单先生估计要打她板子了。
“不去不行么?”他舍不得离开她。自己才回来一日,她就要撇下自己一个人跑了么?
她挣扎地站起身,抚平衣裳的褶皱,笑着道:“每日地功课怎么能不去?大哥你不用去营中么?”
他懒懒地穿着衣裳,摇着头道:“不用,我还是陪你去单先生那好了!我一个人在家也无事。”
他现在是临时回家,去营中做什么?过几日他还要去京城同李如松大人同董一奎回合,一同面圣。“谁说没事?”她取了柜子里的衣裳服侍他穿好,又为他梳了发髻,“你不是说要帮黄姑娘的弟弟找家私塾当先生地么?你快去办了!”<div>